好”
傅寒崢接過清懿,又看向許穗寧,直接把她懷里的清歡也撈到了自己懷里。
一只胳膊抱一個,笑著和孩子說話。
許穗寧站在他們身旁,笑盈盈地望著他們。
一家人歡聲笑語。
得知許穗寧要去軍屬院。
傅寒崢抱著孩子,在前邊領(lǐng)路,說和她一起過去。
許穗寧看他一手抱一個,走得還那么快,擔(dān)心他累到,“要不你把清歡給我吧?!?/p>
倒不是她偏寵清歡,每次都要先抱她。
實在是清懿小朋友太貪吃,年紀(jì)小小的,就給自己吃成了小胖墩,這樣甜蜜的負(fù)擔(dān)還是讓他的老父親承擔(dān)吧。
傅寒崢側(cè)頭看看她,嗓音溫柔:“不用,我能抱得動,你剛才抱了那么久,歇會兒?!?/p>
許穗寧還想說什么,但看到清歡已經(jīng)把腦袋靠在爸爸懷里了,只好放棄了抱她的想法。
兩個孩子都這么久沒有見到爸爸,自然都希望能和爸爸多相處一會兒,要是一碗水端不平,另一個就該鬧了。
一家走了沒一會兒,就迎面遇到了傅寒崢的戰(zhàn)友們。
看到傅寒崢一手抱著一個娃娃,都羨慕壞了,一個勁兒地說傅寒崢好命。
傅寒崢今天開心,也不像往常那么話少了,很熱情地和戰(zhàn)友們炫耀自己的妻子和一雙兒女,眉眼間的笑容和得意藏都藏不住,讓人看了就羨慕得不行。
幾個還沒成家的戰(zhàn)友都快酸成檸檬精了。
這其中,最酸的當(dāng)數(shù)顧云峰了。
兩人一起進(jìn)的部隊,同齡,就連對象都是前后腳處上的,結(jié)果傅寒崢孩子都抱倆了,他才剛求婚成功、仍處在被老丈人和丈母娘的考察中,簡直是人比人氣死人。
氣完,顧云峰看著傅寒崢,好聲好氣打商量。
“傅哥,你抱兩個孩子累不累,用不用我?guī)兔Ρб粋€?”
“不用,我抱得動。”傅寒崢冷漠拒絕。
顧云峰嘿嘿一笑,鍥而不舍道:“你家孩子長得這么好看,我稀罕得很,你就讓我抱一下不行嗎?”
說著,他還沖著兄妹倆笑了笑,又捏捏他們的小手。
兄妹倆被他逗得咯咯笑,揮舞著小手和他互動。
傅寒崢看到這一幕,臉逗黑了,不滿地瞪了顧云峰一眼,“想抱,抱你自己的孩子去,別和我搶人?!?/p>
他好不容易才見到孩子,才抱著了這么一會兒,這個顧云峰就想來搶人,他想得美。
為了防止顧云峰搶人,傅寒崢直接給兄妹倆掉了個面前,不讓顧云峰看到他們。
顧云峰被他這副護(hù)犢子的模樣整無語了。
“不是,傅哥,我就只是抱一下而已,你至于這么小氣么……”他話都沒說完,就迎來傅寒崢的一計冷眼,嚇得他趕緊又改了口,“行行,我不抱行了吧?不過,有件事,你看在咱倆這么多年戰(zhàn)友情的份上,得幫幫我啊?!?/p>
傅寒崢面色緩和了些,問他:“什么?”
“是這樣?!鳖櫾品逭苏裆?,很認(rèn)真地講。
“傅哥,我今天要上你家的門,正式提親,我未來老丈人、就是你二哥,之前過年見面的時候?qū)ξ液孟裢Σ粷M意的,你到時候能不能幫我說說話?”
傅寒崢態(tài)度淡淡:“我不插手別人的婚事?!?/p>
顧云峰哀嚎了一聲,拽著傅寒崢的胳膊:“傅哥,咱倆可是快十年的戰(zhàn)友情?。磕悴荒軐ξ疫@么殘忍??!”
傅寒崢臉一沉:“撒手。”
“我不撒!”顧云峰也是沒招了,直接耍賴。
“傅哥,不,小叔,你就幫幫忙吧……”
許穗寧聽到兩人的對話,把傅采薇拉到旁邊,小聲說著悄悄話:“薇薇,你不是說回來就結(jié)婚嗎?怎么還顧云峰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見家長?”
提到這個,傅采薇臉上也浮現(xiàn)出無奈,嘆著氣道。
“他之前和小叔執(zhí)行任務(wù)剛出來,我從香江回來也是頭一回見到他,所以就說了今天晚上順帶見家長?!?/p>
“這樣啊?!痹S穗寧看著還在拽著傅寒崢哀嚎的顧云峰,生出幾分打聽八卦的心思,“你倆處這么久了,二哥二嫂他們還沒有接受他嗎?”
“他們沒有明說,但心里應(yīng)該是同意了,沒有再提醒我不要和顧云峰往來。”傅采薇壓低聲音解釋,“這情況我也和顧云峰說明了,不過,顧云峰這是新女婿上門、心里慌,這不,又在纏著小叔讓幫忙給他說好話了。”
傅采薇看了看前方那道身影,無可奈何地嘆氣。
這兩年,媽媽生病,她在照顧著。
顧云峰只有一開始不知情的時候和她鬧過矛盾,后來得知她媽媽的情況了,從西北調(diào)回來,陪著她一起應(yīng)對媽媽的病情。
他的付出和在意,她和家人都看在眼里,她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搞明白他在害怕什么。
幾人說話間,已經(jīng)到了軍屬院那邊。
徐天福和幾位伯伯早就知道了許穗寧要過來,中午都來了徐天福這里,和許穗寧見了一面。
得知許穗寧已經(jīng)認(rèn)了親,他們也是欣慰不已。
“這么些年了,寧寧你總算是找到自己的親人了,恭喜啊?!毙焯旄8锌嘏牧伺乃募绨?。
許穗寧勾唇笑了笑,坐在沙發(fā)上和幾人聊了會兒家常,又從包里拿出了給幾人拿了從香江帶過來的禮物。
她送的禮物全都是手表。
這下,原本等著拆開禮物就攀比一番的幾人,都無奈地笑了笑,還調(diào)侃許穗寧是端水大師,都不給他們炫耀的機會。
許穗寧知道他們都是善意的調(diào)侃,完全沒有覺得不好意思,“我能修煉成端水大師,我家這倆孩子占頭功,一天天什么東西都要一樣的,稍微有點差別就開始和我鬧,吵得我耳根子都是疼的,我這也真是沒招了?!?/p>
這番話把眾人逗得哈哈大笑。
一群人看看坐在沙發(fā)上的清懿、清歡,開玩笑地問兄妹倆怎么這么調(diào)皮。
傅寒崢聽到這話,心里覺得很不是滋味,默默握住了許穗寧的手,將她的手完完全全地包裹在掌心中。
“穗穗,以后我不會讓你一個人承擔(dān)這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