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级婬片老女人高清视频,久久久久久久人妻无码中文字幕爆,好硬好大好爽视频,无码无套少妇毛多18P,亚洲色视频欧美色视频

手機小說

最近更新新書入庫全部小說

第2110章 毀尸滅跡

邵長柱的故事還在繼續(xù),在他的信上,還出現(xiàn)了一個讓陸浩做夢都沒想到的人名,白初夏曾經(jīng)的戀人,柳琛!

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,陸浩起初并沒有多震驚,因為柳琛被人活摘腎臟的事情,白初夏跟他說過。

當時柳琛被高薪聘請在江臨集團上班,丁鶴年利用公司體檢,悄無聲息給所有員工做了配型,柳琛比較倒霉,意外配型成功,負責主刀腎移植的就是邵長柱。

可是當一點點看到邵長柱往下寫的內(nèi)容,陸浩徹底無法淡定了。

“后來有一天,丁鶴年組織了一個飯局,金明貴也過來了,我跟金明貴早就認識了,他當初尿毒癥晚期,人快不行了,是我和丁鶴年找領導,暗中操控了腎源排隊的順序,把他排到了前面,最后配型成功,成功換上了一個腎,保住了他的小命?!?/p>

“這是正規(guī)渠道,換的是別人捐獻的腎源,可是金明貴只有一個腎,身體大不如從前了,丁鶴年就開玩笑說這是小事,再移植一個腎不就什么都搞定了?!?/p>

“可是腎源哪有那么容易找,但是丁鶴年說包在他身上,后來他組織了江臨集團的員工都來醫(yī)院體檢,我?guī)兔Π抵凶雠湫??!?/p>

“金明貴命真好,還真有一個年輕小伙子跟他配型成功了,我記得那個人叫柳琛,當時好像在跟丁鶴年身邊的秘書白初夏談戀愛……”

后面發(fā)生的部分事情,陸浩都知道了,無非就是金明貴又換上了一個腎,成功擁有了雙腎,再加上他換的是年輕人的腎,而且是活體移植,除了需要終生服用免疫抑制劑外,整個人身體狀態(tài)似乎比同齡人還要好。

這些陸浩基本都事先知道,所以看到的時候,并沒有很震驚,而讓他真正后背直冒冷汗的是,柳琛并不止被摘了一個腎,而是另一個腎也被摘除了。

“我當時本來想著即便偷著給金明貴移植了一個腎,那個叫柳琛的人也還剩下一個,人還是能活下去的,相信丁鶴年事后拿錢就能擺平,事情應該不會鬧大。”

“可我沒想到的是戈三從金明貴那里知道了這件事,在我安排配型的時候,戈三要求我多做幾個配型,他送來了幾個人的樣本,說他們都需要做腎移植,也讓我跟柳琛的配型一下。”

“在他們的眼里,反正都要活摘柳琛的器官了,摘一個和摘兩個,沒什么區(qū)別,如果再從國內(nèi)偷著找其他腎源,更不好操作,難度也大,還不如從同一個人身上碰碰運氣,如果配不上,再想其他辦法?!?/p>

“不得不說,有時候人就是命,戈三給我的樣本里,真的有一個初步配上了,連我都感覺太巧了,甚至經(jīng)過后面兩次篩選,匹配度也很高?!?/p>

“當我告訴戈三后,戈三激動的不行,讓我等他消息,兩臺腎移植的手術一塊做,我本來想嘗試建議再找其他腎源,沒必要非得移植同一個人的?!?/p>

“可我還沒說出口,戈三就告訴我,配型成功的這個人是京城的一個大佬,他幫忙找了很久腎源了,都沒找到,沒想到這次只是隨意試試,居然配上了。”

“我聽到后,就知道勸不動他們了,我甚至有些后悔,不該告訴他結果,或者應該告訴他沒有配上,這樣柳琛就不會死,我知道自己又無形中害了一個年輕的生命?!?/p>

“不過有了前兩次的經(jīng)驗,我這次內(nèi)心只是稍微掙扎了兩下,就冷血的同意了,在一切都準備妥當后,那位京城的大佬通過戈三的關系,住到了我們醫(yī)院病房……”

陸浩看到這里,就已經(jīng)猜到了后面的結果,邵長柱利用自己精湛的醫(yī)術,在同一天內(nèi)完成了兩臺手術,活摘了柳琛的兩個腎,分別移植給了金明貴和那位京城大佬。

同一天晚上,柳琛還被丁鶴年派人扔到了火葬場,后面的事情,白初夏跟陸浩說過,柳琛被推進了焚化爐,尸體化為了灰燼,算是毀尸滅跡了。

今年聚寶齋和范思遠的事,牽連到了邵長柱,讓他感覺到了危險,邵長柱為了多撈一筆錢,跟白初夏做了這筆交易,說出了柳琛之死的一部分真相,否則白初夏到現(xiàn)在還蒙在鼓里呢。

在邵長柱眼里,白初夏一個女人,就算知道了真相,也翻不起浪花,所以他才透露了出來。

可是他根本不了解白初夏,正是因為他這個隨意的舉動,成功將自己送上了西天。

邵長柱在信里還寫了后面的事,在柳琛死后沒多久,金明貴和京城那位大佬就順利出院了。

他們在醫(yī)院的相關檔案,全部被抹除了,即便還剩下一些記錄,也都是沒有任何破綻的,根本沒人知道他們在醫(yī)院完成了非法移植的手術。

所有證據(jù)都被銷毀,這件事情做得是滴水不漏,以至于后面這些年都沒有人知道。

陸浩看到這里,不由好奇和金明貴一起移植的京城大佬是誰?難道是體制內(nèi)的某個大領導,亦或者是某個大老板?

陸浩想從邵長柱的這封信里找到答案,可是結果卻讓他失望了。

邵長柱說他當時好奇,問過戈三這位大佬的身份,可是戈三讓他不要瞎打聽,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,不見得是什么好事,所以直到現(xiàn)在,邵長柱也不是很清楚這位大佬的身份,只知道是京城那邊的,很有背景。

從這點看,邵長柱只是做完了手術,并不清楚病人的身份,陸浩也只能繼續(xù)往下看信里的內(nèi)容。

后面的,跟他想的都差不多了,從那以后,邵長柱就一發(fā)不可收拾了。

信上寫道:“在過去的這些年里,我開始變得麻木,做腎移植不再去鉆牛角尖,只是機械的去完成一臺又一臺的手術。”

“我平均兩個月就要跟著戈三去一次滇省,然后偷渡到緬甸,一年大概要去那邊做六臺手術,我記得最多的一次,大概做了九臺手術,總共做了多少次腎移植,連我自己都數(shù)不清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