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艸,勇?。。?!”
望著搖身坐到天皇宗戰(zhàn)旗之上駱寒淵,正陽祖師眼神猛的震驚了一下。
“他不怕燙嗎?”緊跟著,正陽祖師的腦海中,冒出這個一個念頭。因為天皇宗的戰(zhàn)旗,乃是無相九皇火祭練而成,看似是一面戰(zhàn)旗。
其實,卻是天皇宗最厲害的手段之一。
以無相九皇火為根基,再以諸天煉化之道,作為陣眼,看似是一面宣戰(zhàn)的戰(zhàn)旗,其實就是一個潑天的陣法。
事實上,駱寒淵剛坐上去他就后悔了。
媽的,太燙了。
屁股都快燙熟了。
可他剛才裝逼裝的這么像。
總不能因為燙屁股就一敗涂地。
自毀形象吧???
那樣的話,剛才裝過的逼算什么。
算他裝過?!
啊呸~
“氣氛都鋪墊到這兒了,我他媽怎么可能半途而廢。”
駱寒淵內(nèi)心怒罵一聲,跟著,強壓著屁股快要被燒焦的狀態(tài),故作冷峻的甩動了一下自己飄逸的長發(fā)。
就是這么一個簡短的動作,正陽祖師卻從中,感受到了對方的挑釁。
雖然只是惡一瞬間。
但剛才正陽祖師確確實實,從駱寒淵的眼神中,感受到了挑釁的神情。
“什么意思???”
他這是看不起我嗎?
艸了啊?。?!
你他媽一個新來的跟我在教主面前爭寵就算了,現(xiàn)在,居然還想踩著我的肩膀向上爬?
正所謂,叔叔能忍,嬸嬸不能忍。
嬸嬸忍了。
那么大概率你就會多個弟弟了。
啊呸~
現(xiàn)在可不是思維發(fā)散的時候。
“想壓我風(fēng)頭???”
“做夢?。?!”
只見正陽祖師搖身而起,長袖一揮:“天皇宗的賊子,竟敢冒犯我天陰教,誰給你們的膽子?”
不就是找機會表現(xiàn)嗎?
搞得好像誰不會一樣。
正陽祖師當(dāng)空來了一個飄逸的托馬斯大旋轉(zhuǎn)。
雙腿輕點,猶如松柏一般傲立在天皇宗的戰(zhàn)旗之上。
“我數(shù)三聲,爾等速速跪下受死,否則,今日便讓你天皇宗,徹底從星空彼岸當(dāng)中除名?!?/p>
你狂???
老子比你更狂。
只是……
這旗子他媽好燙腳啊。
正陽祖師也是站上去了才發(fā)現(xiàn)。
這戰(zhàn)旗上面比他想象中的,還要燙腳的多。
簡直就不是人待的地方。
再看對面坐在戰(zhàn)旗上長衫飛舞的駱寒淵。
看似鎮(zhèn)定的外表下。
面皮一直在輕輕微顫。
“你媽批?。?!”
“這么燙”
“為了哄我上來,你他媽硬是裝了這么半天。”
正陽祖師也是被他被架住了。
一個剛剛加入天陰教的新人,都敢于為了天陰教,叫板天皇宗,他正陽祖師要是再不站出來。
這不是純心在教主爸爸面前難堪嗎?
見到對面原本雙足鼎立的正陽祖師,轉(zhuǎn)眼變成了金雞獨立,駱寒淵的嘴角,再次輕顫了兩下。
不過,這次卻不是被燙的。
而是發(fā)自內(nèi)心,單純的想笑。
“老子都變成鐵板屁股了,還不能讓你變個鐵板鴨爪???”
‘好兄弟’嘛。
有痛就要一起承擔(dān)。
“笑?你笑個der?。?!老子頂多只是一只腳掌,你特么可是整個屁股都坐在上面,大不了,我這腳掌不要了。你特么能拋棄你的古道熱腸???”
正陽祖師這是杠上了。
反正今天,天塌下來有教主頂著。
我只需要頂著你就行了。
正陽祖師本就跟駱寒淵不對付。
現(xiàn)在駱寒淵這逼,還如此不要臉,跟他搶奪教主爸爸的‘愛’?這讓正陽祖師怎么能忍。
當(dāng)然要把這個不要臉的老陰逼給干下來。
“下面這兩個家伙在干什么???”
天皇宗這邊,望著下方揮灑自如的正陽祖師,還有駱寒淵,他們一個個愣在原地。就在不久之前,他們剛剛接到天皇宗那位至高無上的存在傳訊,讓他們前往一個犄角旮旯的小島上,去解決一個聽都沒聽說過的小宗門。
原本,他們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。
畢竟,天皇宗那是正兒八經(jīng)的焚星宗門。
去搞個魁星宗門還不是分分鐘?
可偏偏,上面不僅要求他們,率領(lǐng)所有的巨獸古艦前來,還一口氣派出了好幾位大主宰級別的戰(zhàn)力。
就連天皇宗的人皇焚天旗都一起帶過來了。
這種級別的配置,別說是打一個小小的魁星宗門。
就算是斗星宗門。
也沒有幾個能夠頂住。
而且他們這邊的大主宰級別戰(zhàn)力,還沒有完全出動。
“本以為是個簡簡單單的任務(wù),誰承想,這么一個犄角旮旯的小門派里,居然同時出現(xiàn)兩位大主宰級別的戰(zhàn)力?。?!”
不過,如果只是兩位大主宰的話,他們倒也用不著過分驚異。
偏偏這兩個大主宰,腦子還不太正常。
“居然讓我們跪地自戕???”
“誰給他們這樣的勇氣,說出如此狂妄自大,不知死活的話?”
雖然巨獸古艦上的主陣之人,只是主宰級別,但他們背后站著的,可是天皇宗,焚星宗門。
光是眼前這幾十艘巨獸古艦,就足以壓制至少三位以上的大主宰級別戰(zhàn)力。
更何況,他們背后還有五位大主宰,隱藏暗中。
再加上人皇焚天旗的Buff加持。
區(qū)區(qū)兩個大主宰而已。
在他們眼中,根本翻不起任何風(fēng)浪。
“該不會是被我天皇宗的威勢嚇到了,所以神智失常了吧?”
此時此刻,正陽祖師和駱寒淵的狀態(tài),像極了兩個不知死活的老癲子,不過,上面的人還沒下令,他們也不好發(fā)動巨獸古艦貿(mào)然攻擊。
只能看著下方的正陽祖師,還有駱寒淵二人,極盡的表演。
“咦???”
“這天皇宗,不會真被嚇到了吧?!”
“我們剛才罵的這么大聲?!?/p>
“他們居然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?!?/p>
“難道真的被我猜中了?!?/p>
“教主……啊不,葉爹手中,真有什么令他們忌憚的手段???”
駱寒淵一雙小眼睛滴溜溜轉(zhuǎn)個不停。
其實,他剛才的一番話,即是在表忠心,也是想要看看,葉玄這位天陰教主背后,究竟是否隱藏著,能夠?qū)固旎首谶@等焚星宗門的手段。
“教主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有出現(xiàn)?!?/p>
“看來,多半是沒有把這些天皇宗的小嘍嘍,放在眼里?!蓖瑯討延羞@樣心思的,還有一人,那就是正陽祖師。
不過,此刻,二人眼神中,都閃爍著一抹相似的光芒。
穩(wěn)了!??!
今天這把穩(wěn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