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你在哪”
感受著衣服被撕裂,丁雪心中一陣陣屈辱,她曾經(jīng)遭受過這樣的痛苦,好不容易找到了尊嚴(yán),再也不想重新經(jīng)歷一次了。
“這娘們,真是帶勁啊。”
蔣凱峰已經(jīng)把丁雪脫得只剩下一丁點(diǎn)布料,有些忍不住了,直接讓手下離開,準(zhǔn)備上陣。
可就在這個時候,外面?zhèn)鱽磙Z隆的一聲巨響。
緊接著,他就感覺到整個工廠都在震動。
“什么聲音,誰的車撞了嗎?”
蔣凱峰嚇了一跳,隨后就怒罵了兩聲,一個手下狼狽地跑了進(jìn)來道。
“蔣少,快走,這個女人的同伴來了!”
蔣凱峰一個耳光就把他抽飛了出去,怒罵道。
“今天誰來了,我都得弄這個女人,再說了,咱們大門是從德國進(jìn)口的,炸彈都炸不開,你怕個屁!”
幾乎是他說話的同一時間,巨大的轟鳴再度傳來。
只看見一扇巨大的鐵門,好像是被高速火車撞擊了一樣,直接飛了進(jìn)來!
“啊!”
隨著鐵門飛進(jìn)來的,還有好幾個口噴鮮血的蔣家護(hù)衛(wèi),門外,一個年輕人收回腳。
好像,鐵門是被他一腳踢飛的一樣。
“什么?”
這一幕,看得蔣凱峰目眥欲裂,這大門是他特意從德國進(jìn)口的,就是為了防止突擊檢查,給那些富少們提供一個享樂的安全場所。
這鐵門,最少要幾千斤啊,一腳踢飛,還是人嗎?
“老板?!?/p>
看到葉塵的一瞬間,丁雪就有些繃不住了,高聲喊了出來。
“給我閉嘴!”
蔣凱峰下意識地就想回頭扇丁雪一個耳光,然而,只聽啪的一聲爆響,蔣凱峰只覺得自己飛了起來!
隨后,臉上就泛起了火辣辣的疼痛。
“你真的,該死?!?/p>
葉塵眼神冰冷地看著蔣凱峰,脫下自己的外套,給丁雪披上。
“你敢打我,你居然敢打我?”
蔣凱峰吐出兩顆牙,好像葉塵打他,比一腳踢飛幾千斤的鐵門,還要不可思議一樣。
“我不光敢打你,還敢殺你。”
葉塵面色漠然地走近,蔣凱峰卻沒有絲毫懼怕,獰笑著望向了葉塵。
“外地佬,你知道我是誰嗎,我是蔣家的蔣凱峰,識相的現(xiàn)在跪下,我饒你的命!”
蔣凱峰在咆哮,顯然,他認(rèn)為自己搬出身份之后,對方絕對會像其他人一樣,瞬間跪舔。
然而,這一次他失望了,因為葉塵只是緩緩走來,好像看一個死人一樣,一腳將他踩在了地上。
“蔣家人,我知道,所以呢。”
所以呢?
蔣凱峰眼神里出現(xiàn)了剎那的茫然,他還沒見過,有誰能聽到自己的背景,還無動于衷的。
“你們不怕死嗎?蔣哲,蔣科,你們?nèi)四?!?/p>
蔣凱峰沖著門外大吼了兩嗓子,他們每一個蔣家的嫡系子弟,都有家族的高手護(hù)衛(wèi)。
就像他,即使在開元城沒什么危險,家族也安排了兩個化勁高手。
“你,是在說他們嗎?”
這個時候,渾身浴血的殘劍,緩緩從外面走了進(jìn)來,手里還提著兩顆血淋淋的人頭。
“你們!”
蔣凱峰看到這一幕,心中終于有些絕望了。
對方,是真的敢殺他們的人,而且,居然連化勁高手,都能無聲無息的擊殺,這到底是什么來頭的存在?
中海葉塵?
他此時忖度起來,好像隱隱有些記起來這個名字,是家族其他小輩討論的時候說的。
“你是那個江南第一人,整合了中海四大家族,金陵林家和趙家的,葉塵?”
蔣凱峰的褲子,傳來了一陣騷臭味!
他想起來了!
只是當(dāng)時,聽別人夸贊同輩的年輕人,年輕有為,他不樂意聽,所以選擇性地?zé)o視。
此時此刻,他才知道,葉塵親自到眼前,有多么可怕。
“你現(xiàn)在知道了,也好,那你上路吧。”
“不!”
蔣凱峰眼球外凸,胸膛瞬間被葉塵一腳踩到塌陷,骨頭肌肉都被葉塵一腳踩爛了。
血腥味道肆意蔓延,葉塵望向仍然在輕輕顫抖的丁雪,示意殘劍再拿一套衣服過來。
“老板,你殺了他們的人,這還能談判嗎?”
丁雪咬著嘴唇,葉塵淡淡道。
“慌什么,又不是你的錯,我會遷怒你嗎,走就是了,痕跡留著,讓蔣家知道,是他們?nèi)堑奈?!?/p>
丁雪不由得鼻頭一酸。
她也是下意識的反應(yīng),如果這件事出在周明博身上,哪怕錯不在她,導(dǎo)致了不好的結(jié)果,周明博也絕對會懲罰她的。
一個多小時之后,一排排豪車開了過來,一個看著三十左右的男子,從悍馬車上跳了下來。
此人,正是蔣家另外一位小輩,在家族里頗受器重的嫡系子弟,蔣振旭!
年輕一輩里,有花天酒地的,也有他這樣精明強(qiáng)干的。
看到現(xiàn)場之后,他瞳孔一縮。
“鐵門,是被人踹飛的,最少有化勁巔峰才能做到,而且是力量極大的武者?!?/p>
他說完之后,走了進(jìn)去,看到兩顆人頭,還有蔣凱峰的死狀之后,他又是忍不住眉頭一挑。
“下手夠狠.”
站在他身側(cè),足有上百號蔣家之人,此時有許多人,看到這個慘狀,也不禁皺起眉頭。
“這不僅僅是仇殺了,還是虐殺,誰和峰少有仇呢?”
一名蔣家的丹勁宗師說完,蔣振旭就冷笑道。
“他一天天胡作非為,無惡不作,開元城想殺他的多了去了,有今天也是報應(yīng)!”
眾人神情一凜,沒有搭話。
這話,蔣振旭可以說,但是他們是萬萬不能接腔的,身份有別。
蔣凱峰再該死,那也是主家之人。
“不過,即便他再該死,敢這么殺我蔣家的人,也得付出點(diǎn)代價,不過對方是武者,恐怕得費(fèi)些力氣去查了。”
蔣振旭瞇起眼睛。
這地方位置偏僻,當(dāng)初就是為了避人耳目,現(xiàn)在查起來肯定費(fèi)勁。
不過,他剛說完,樓上就傳來一個手下的聲音。
“少爺,這里的監(jiān)控視頻完好無損,對方?jīng)]有破壞的痕跡?!?/p>
什么?
蔣振旭愕然,趕緊走了上去,進(jìn)入監(jiān)控室。
對方不可能不知道這里有監(jiān)控設(shè)備,敢這么大搖大擺地走,留下現(xiàn)場,說明什么?
說明人家,根本就不怕你蔣家。
“這下子,有點(diǎn)意思了啊,蔣凱峰,踢到鋼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