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?穆承嶠考上高中這件事,又給姑姑奶奶家這邊慶祝了一番。
南嶺和薛少晨特意飛回來看侄子,薛畫畫自然也回來了。
本來她就想跟著沐沐一起回來的,但是被她媽媽和外婆拉著限制了腳步。
只能跟著媽媽和外婆再回來。
自己再家里,搞的每天薛悅和薛爾回家第一件事不是學習,是跑過去找大姐玩。
女大十八變,越變越好看這句話在薛畫畫身上成真了。
到了大學,少了爸爸的奇葩審美,薛畫畫自己也注重了起來。
往日里的假小子,如今站在哪里亭亭玉立。
和晏慕穆站一塊,真可謂是登對,好在,“弟弟~”
薛畫畫永遠不變化的朝著弟弟奔跑。
穆無憂和誰都搶沐沐,還和媽媽也搶過,獨獨沒有搶過姐姐的。
“妹妹~”
“大姐姐~”
懷抱,穆無憂先被抱了。
穆無憂都稀奇的看著大姐姐,小臉爬上去聞了聞,好奇的扭著小臉問,“姐姐,你為什么香呀?”
她姐姐的洗發(fā)水很好聞,穆無憂非要姐姐的洗發(fā)水,在家里鬧著非要去姐姐家。
但她的都是兒童的沐浴露和洗發(fā)水,不能用成人的,結果吃飯的時候還在鬧,飯都不好好吃。
薛畫畫趕緊掏出手機說:“來了,大姐給你買,在手機上,家里沒有,店里也沒有?!?/p>
小無憂鬧著去了姐姐身邊,看著姐姐在手機上一通操作,穆樂樂告訴外甥女,別真給她買了,她又不能用,買了洗發(fā)水是能抱著睡覺咋滴。
薛畫畫自然知道,她給妹妹買的是兒童專用的洗發(fā)沐浴二合一的,知識香味是薰衣草的味道。
“姐姐買過了?!?/p>
小無憂淚巴巴的小模樣仰頭看著姐姐,偏偏,這霸道的小家伙眼含著眼淚,也不覺得她可憐。
畢竟,囂張慣了。
“姐姐買嗎?”穆無憂不吃飯的問。
薛畫畫教妹妹看付款單,“買過了,你看這不是洗發(fā)水,這是寶寶用的,姐姐的味道,喏,穆無憂收,地址,這不是小憂憂的臥室?!?/p>
不識字的穆無憂看著還點點頭,“嗯~姐姐買過了”
“那可以吃飯了吧?”薛畫畫問。
小無憂在姐姐懷里點點頭。
阿霞看著許多感慨,“畫畫也長大了,都會哄人了,小時候都是她鬧。買個毽子,把毛給薅了,現在都會哄妹妹了?!?/p>
穆無憂今天和姐姐感情好,吃飯也得坐姐姐身邊。
穆承嶠考上學,姑姑姑父都給了獎勵。
薛畫畫要補考費一科,然后她舅舅又給她存了一筆錢。
阿硯飯后玩了會兒手機游戲,二哥喊他打球,薛硯就跟著出去了。
“梵梵,跟哥走了?!?/p>
晏梵葉不愛去,“二哥,外邊好熱?!?/p>
“曬成小麥膚色,多酷帥了?!?/p>
“那是曬脫層皮?!蹦聵窐氛f,“等天涼快了再去?!?/p>
“媽,你給我建個室內籃球場吧?”
穆樂樂:“……我給你頭上敲一棍子,你要不要?”
“你都那么大一個高爾夫球場,你也不打球,你給我建個室內籃球,我沒過分啊?!?/p>
穆樂樂:“你沒你媽有福氣?!?/p>
穆承嶠:“爸……”
晏總直接看著薛少晨,“左國那邊怎么樣?”
穆無憂困了,一直在抵著小腦袋磕頭,然后快倒地上了,又趕緊驚醒,眨眨眼睛,繼續(xù)低頭又有點想磕頭的誒架勢。
穆樂樂在旁邊干預看著笑不讓抱走。
晏習帛都走到女兒身邊了,結果穆樂樂看著還沒看夠,在女兒快倒地的時候,晏習帛一秒沖上去,抱起了女兒。
穆樂樂憋著嘴,不敢笑出聲,阿霞剛才想去,兒媳婦都不讓自己去抱。
在爸爸懷里,打了個哈欠了,算是終于可以安心睡覺了。
“姐,你困不?咱打麻將吧?”
穆老去午休了,阿霞在看著孩子們,她不會玩打麻將,會的比較文藝。
穆樂樂這是新愛好,沒事搓兩局。
孩子們睡的睡,玩游戲的玩。
阿霞和薛畫畫在穆家有自己的臥室,但薛畫畫沒回去睡,而是追著晏慕穆,和他講高中學生間流傳的八卦。
說了很多,最后說到了,“他們說寧書玉一會去就和別人訂婚了?!?/p>
晏慕穆看著姐姐,薛畫畫被弟弟看個正著,她心虛的實現立馬轉移,“誒,小憂憂呢?”
眾人都知道,穆無憂是最快困了的那個,早就去臥室睡午覺了。
晏慕穆沒說話,薛畫畫也沒接著繼續(xù)說,靜了沒幾分鐘,“在左國的時候蔣宇軒老喊我出去玩?!?/p>
“你想去嗎?”
薛畫畫:“無聊的時候是想找個朋友玩,但是你們告訴過我,他家心術不正,所以我沒有去。”
晏慕穆點頭,“蔣家現在是他大哥蔣宇哲在接手,他大哥和典典哥是對手?!?/p>
“?。恳粋€左國,一個西國,在競爭???”
晏慕穆:“掙得是國際大盤子,不是國內那點機會。”
薛畫畫靠著沙發(fā),“好久沒見大哥了,暑假我和懷珠再去看看大哥?!?/p>
晏慕穆起身,薛畫畫也跟著起身。
“我去睡午覺了?!?/p>
薛畫畫哦了醫(yī)生,繼續(xù)坐沙發(fā)上了,她靠著靠背,拿著手機,瀏覽記錄里,永遠都是“寧氏集團”亦或者“寧書玉”再或者“寧家聯姻”。
薛畫畫再次點開那個被自己點爛了的搜索引擎,繼續(xù)點進去,發(fā)現什么消息都沒有。
樓上,
“你訂婚了?”
寧書玉:“誰給我身上潑的臟水?”
晏慕穆沒說話。
“哦,她被騙了?!?/p>
晏慕穆:“……無風不起浪?!?/p>
寧書玉:“這‘風浪’你認識,我純屬連累?!?/p>
兩人說了一會兒內情,關心了共同的朋友才掛了電話。
寧書玉在父親辦公室坐著,幾分鐘后拿著手機發(fā)了條僅一個人可見的朋友圈。
薛畫畫查詢一下未果,又慣性的點進去了寧書玉的朋友圈中,他的朋友圈背景都是他外甥吃了一臉奶油照片。
半年可見的朋友圈,萬年沒發(fā)過一條,今天破天荒的更新了。
薛畫畫本來看的有點困了,瞬間從沙發(fā)上愣坐起來,再次刷新,看著寧書玉發(fā)的內容,她想直接點贊,“那樣會不會顯得我一直在扒著他朋友圈看?”薛畫畫心想,“算了,一分鐘后再點?!?/p>
一分鐘后,“三分鐘吧,現在都沒人點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