龐北緊張的起身,他緊盯著林紅霞,神色緊張的問:“誰讓老高頭出去的?”
“組織的決定,畢竟他為人沉穩(wěn),而且,隱蔽戰(zhàn)線上的事情,不歸我們581管。”
龐北急的來回踱步說道:“不歸我們管,那就讓我們看著自己的同志犧牲啊?”
林紅霞想了想說道:“可問題是,我們現(xiàn)在都不知道老高頭人在什么地方,不行的話,我先查一下,問問他的位置,咱們要不搶先把人救出來?”
龐北想了想,接著說道:“來不及了,要必須快些通知他車?yán)铮覀冏疃嗑褪墙討?yīng)一下?,F(xiàn)在馬上聯(lián)系上級,通知老高頭!晚了我怕老高頭就真的回不來了……”
林紅霞連忙讓人把太鼓帶出去,自己則去聯(lián)系老高頭,龐北則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發(fā)呆。
老高頭這輩子,幾乎就是在隱蔽戰(zhàn)線上了。
原本他是可以回家抱孫子的,根本不用再繼續(xù)冒險了,但自從大先生死后,他還是決定繼續(xù)工作。
其實(shí)龐北知道,雖然老高頭這輩子都在跟自己這個堂弟斗,但真死了,心里花式有些難受的。
所以才想著工作,來掩飾自己的難過。
只是這種事情,大都看破不說破。
誰想到,還能遇到這么危險的局面。
就在龐北出神的思考老高頭的事情時,門口響起敲門聲。
咚咚咚!
龐北抬起頭看向門外說道:“請進(jìn)?!?/p>
很快,門被推開。
龐北看到門外走進(jìn)來一名穿著工裝的婦女。
“總隊(duì)長,俺是甘河鎮(zhèn)的,俺叫王淑芬?!?/p>
龐北一頭霧水,他打量了這女人,接著好奇問道:“王大姐?哦,你來總部這邊有啥事?”
“是這樣的,俺是甘河那邊后王莊的,俺家閨女叫王玲,就在大團(tuán)結(jié)這邊上班,俺是來找你……告狀的!你可不能不管啊!俺找好多領(lǐng)導(dǎo),他們都說管不了說只有你能管!”
龐北愣住,他好奇地問道:“只有我能管?啥事兒啊,就只有我能管?”
王淑芬一聽龐北這么說,立即開始抹眼淚。
龐北皺起眉頭說道:“不是,你有事說事,別上來就整這套,到底咋回事兒?”
“是這樣的,總隊(duì)長啊,你們大團(tuán)結(jié)的李剛,他不是人!”
龐北皺起眉頭:“誰?李剛?他咋了?”
“他把俺閨女都……都……都那個了!然后他不負(fù)責(zé)!”
龐北愣?。骸吧锻嬉猓顒偘涯汩|女那個?等下,你說說咋回事兒吧!”
王淑芬擦了擦眼淚,接著說道:“俺家王玲在食品廠當(dāng)質(zhì)檢員,那天說是慶祝,俺閨女就被他們給灌酒,然后就醉了,醒過來就發(fā)現(xiàn)……閨女要死要活的,找了好多人,都沒人管這件事,后來俺去找李剛了,他還不承認(rèn)!”
“你說啊,隊(duì)長,這哪有他這樣的?做了還不承認(rèn),提上褲子就不認(rèn)賬?。 ?/p>
龐北疑惑道:“不能吧?”
“這種事情,俺還能扒瞎不成?”
龐北立即起身說道:“反了他了!你等著,我這就叫他過來!”
說著,龐北憤怒地抓起電話說道:“我是龐北,讓李剛立即來我辦公室一趟,要快!”
龐北放下電話,他接著還是不信:“我說王大姐,你確定這件事是真的是吧?我可告訴你,你要是撒謊,誣陷我們的干部,你這問題可不小?!?/p>
“這還有錯么?那是俺閨女親口告訴俺的!要不我把她叫進(jìn)來!”
龐北點(diǎn)頭說道:“行,你讓她進(jìn)來,要是真的,你放心這事兒我肯定跟你做主,誰來都不好使!”
聽到龐北的承諾,王淑芬興奮地點(diǎn)頭說道:“行,俺就信總隊(duì)長的!”
沒一會兒,外面走進(jìn)來了一個白凈的姑娘,小圓臉,長得還行。
她一直低著頭,不敢直視龐北。
龐北打量了一下她,接著說道:“你就是王玲同志吧?”
女孩害羞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接著龐北說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兒?你等一下,這事兒我一個人在這兒還真不行?!?/p>
說到這里,龐北直接拿起電話:“請甄總隊(duì)長和孫處長過來一趟。嗯,告訴他們我在辦公室等著,有急事?!?/p>
龐北說完就掛了電話,聽到甄隊(duì)長三個字,王淑芬連忙說道:“俺來,就是甄總隊(duì)長告訴俺的,說這件事就你能解決?!?/p>
“這話倒也是沒錯,不過她也得在這兒,她是民兵總隊(duì)的隊(duì)長,要抓人,他和警衛(wèi)處都應(yīng)該在才行。咱政委有事情走了,不然的話,這事兒她來處理是最合適的?!?/p>
“對對對,還是總隊(duì)長關(guān)心俺們!”
龐北沒說話,沒一會兒,門外甄挽月推門就走進(jìn)來,她看到王玲后,立即跑到龐北身旁小聲問:“這事兒我可拿不定主意,你聽到了吧?這要是真的話,李剛你咋辦?”
“能咋辦?法辦,反了他了!”龐北沒好氣地黑著臉。
甄挽月拉著龐北的衣袖,帶他到墻角后,壓低聲音,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嘀咕:“這事兒,我覺得沒那么簡單,李剛瘋了?這事兒都干得出來?”
就在這個時候,門外孫義魁也走了進(jìn)來。
龐北看向?qū)O義魁說道:“孫處長,正好你也到了,那咱們就開始吧!王大姐,你重新把情況說一下?!?/p>
王淑芬連忙點(diǎn)頭,接著她重新復(fù)述了一下情況,接著龐北看向?qū)O義魁說道:“孫處長,這事兒你怎么看?”
孫義魁終究是老油條,他看向王淑芬說道:“王玲同志為啥自己不跟我們說,王玲同志,你母親說的是真的?”
王玲低著頭不斷點(diǎn)頭,接著孫義魁拉下臉說道:“王玲同志,我可以向你保證,總隊(duì)長也能在這兒作證,這件事到底真假,等李剛過來之后我們就能看出個大概?!?/p>
“現(xiàn)在還有緩和的余地,等他來了,那就一點(diǎn)緩和余地都沒有了,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?”
王玲不敢說話了,王淑芬連忙說道:“孫處長,你這啥意思?難不成是我家王玲用自己的清白誣陷他?你這話像是人話么?”
龐北突然一拍桌子:“王淑芬同志,我來這兒是解決問題的,不是來聽你在這兒胡攪蠻纏的!這種事情很容易查證的,一會兒等人來,要不是這么回事兒,那問題就嚴(yán)重了?!?/p>
就在這個時候,突然門外傲蕾走進(jìn)來:“小北哥!我回來了。唉?這姑娘?他不是酒窖小李的對象么?”
就這么一句話之后,王玲跟踩了電門一樣:“誰是他對象了!你別胡說!”
傲蕾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倆來來回回鉆好幾次小樹林溜達(dá),我看到好幾回呢!你跟我兇什么兇!小北哥,她兇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