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辦公室,霍天打開電腦開始逐幀查看青楓戰(zhàn)神被關(guān)進(jìn)來的監(jiān)控視頻。
天牢內(nèi)部,不僅走廊有監(jiān)控攝像頭,而且每個牢房都被無死角監(jiān)視。
青楓戰(zhàn)神到底是自己走火入魔導(dǎo)致的修為盡失,還是被人害的,看完監(jiān)控視頻就知道了。
在霍天查看監(jiān)控視頻的時候,另一邊古河扮演的李解剛出現(xiàn)在李家門口,就被明家派去的高手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快,告訴范老說發(fā)現(xiàn)李解的行蹤了?!?/p>
負(fù)責(zé)監(jiān)視李家的明家強(qiáng)者,一發(fā)現(xiàn)李解的行蹤,就立馬給范錚打電話匯報。
“范老,我們見到李解了,他就在李家門口?!?/p>
黑衣男子看了遠(yuǎn)處的“李解”一眼,很是篤定道:“他似乎還不知道李家被查封的事情,正在詢問情況?!?/p>
“什么?你確定看到的是李解?”
聽到黑衣男子的話,對面的范錚聲音滿是不可置信。
李解怎么會突然出現(xiàn),這未免太過詭異。
要知道,早在前天開始,他就派人將李解可能去的地方搜查了個遍,但卻連個鬼影都沒找到。
偏偏在范錚都已經(jīng)快斷定李解肯定早已遭遇不測的時候,李解卻突然現(xiàn)身,豈不讓人懷疑?
“確定是李解,而且他似乎受了不輕的傷,走路一瘸一拐的。”
得到確認(rèn),范錚立馬下令,“給我攔住他,我這就趕過來?!?/p>
“是,范老。”
此時,古河已經(jīng)從路人那邊問清了李家被查封的事情。
就在他面色陰沉地想朝天牢的方向走去時,兩個明家強(qiáng)者直接從暗處走出,將他攔了下來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
看到兩個黑衣男子,“李解”如臨大敵,右手直接握在背后的刀柄之上。
為了萬無一失,葉凡不僅讓古河帶上李解的闊刀,而且將明家鳳凰令給了他。
“不必緊張,我們是明家的人?!?/p>
見“李解”誤會,右側(cè)的黑衣男子立馬開口。
“明家的人?”
“李解”還是有些狐疑,警惕道:“可有什么憑證?”
聞言,黑衣男子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木牌,上面刻著明家二字。
這木牌質(zhì)地雖不如明家鳳凰令,但卻是明家的象征,只有明家人才有資格佩戴。
“找老夫何事?”
看到那明家令牌,古河總算放下戒心。
其實(shí),早在他來到李家大門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察覺到兩個黑衣男子的存在,只不過佯裝不知而已。
“范老已經(jīng)在來的路上,待會他自會告訴你?!?/p>
黑衣男子并沒有隱瞞,“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跟我們來吧?!?/p>
說完這話,他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古河看了黑衣男子一眼,思考片刻,還是跟了上去。
在黑衣男子的帶領(lǐng)下,古河上了路邊一輛黑色的商務(wù)車。
“范老找我何事?”
剛一上車,古河就看向?qū)γ娴暮谝履凶?,臉色十分陰沉?/p>
黑衣男子答非所問,“李老不必著急,范老就在附近,相信很快就會出現(xiàn)?!?/p>
古河本還想說什么,但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。
不過兩個黑衣男子都能看出,此時的“李解”似乎很是著急。
果然,沒過十分鐘,車門就被打開,范錚出現(xiàn)在眾人的面前。
看到后座上臉色難看的李解,范錚不斷上下打量著。
“李老,你這幾天去哪了?”
在此之前,他并沒有見過李解。
不過從照片來看,面前的這個人的確是李解無疑。
“有點(diǎn)私事處理。”
古河冷哼一聲,反問道:“你找我就是為了問這個?”
見李解脾氣火爆,范錚并沒有生氣。
“李老,之前李嘯博在被抓走之前,給二少爺打了個電話。”
“說你被唐家和葉凡聯(lián)手?jǐn)貧?,讓明家為你報仇雪恨?!?/p>
“這幾天,為了找你,明家?guī)缀蹩煲獙⒄麄€京城翻個底朝天。”
“所以你不必太戒備,老夫只是想知道你消失這幾天到底去了哪里?!?/p>
聽完范錚的話,古河面色稍微緩和。
“原來如此,是我誤會了,還請范老見諒?!?/p>
范錚擺了擺手,直接坐進(jìn)后座,并拉上了車門。
“現(xiàn)在,你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嗎?”
李解點(diǎn)頭,沉聲道:“那天,我奉家主之命前去唐家辦事?!?/p>
“可剛到唐家外圍,就被人突然偷襲。”
“那人實(shí)力極強(qiáng),我被打成重傷?!?/p>
“這幾天為了躲避追殺,我一直在逃竄,直到今天早上才擺脫那人?!?/p>
說到這里,仿佛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,他劇烈咳嗽了一聲。
“可知道偷襲你的人是誰?是不是唐家的人?”
范錚緊盯著“李解”的雙眸,并沒有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。
“不是?!?/p>
古河搖了搖頭,“那人是我的死敵徐瞎子。”
“徐瞎子?”
范錚眉頭一挑,顯然有些意外。
從明家查的資料來看,李解的確有個叫徐瞎子的仇人。
而且這個徐瞎子實(shí)力極強(qiáng),幾乎和李解不相上下。
“沒錯,多年不見,他的實(shí)力又精進(jìn)了不少,不然我也不會被重傷。”
古河頓了一下,突然話鋒一轉(zhuǎn),“范老,家主他們怎么會突然被帶走?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為了不露出破綻,他只能盡快轉(zhuǎn)移話題。
聞言,范錚并沒有隱瞞。
“兩天前,卓一帆親自帶著御林軍查封了李家,并且?guī)ё吡死罴宜腥??!?/p>
“御林軍?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古河瞳孔驟然微縮,神色十分激動。
“這個我也不清楚?!?/p>
范錚搖了搖頭,“李老,二少爺他一直很擔(dān)心你?!?/p>
“得知你還活著,他十分高興,說什么也要親自見你一面?!?/p>
“所以,還勞煩你和我回明家一趟?!?/p>
聽到這話,古河受寵若驚。
“老夫何德何能,竟被二少爺如此掛念?!?/p>
“李老言重了?!?/p>
說完這話,范錚看向司機(jī),“回明家。”
“是,范老?!?/p>
隨著一陣轟鳴聲,黑色商務(wù)車便猶如脫韁的野馬,朝著明家所在的方向極速掠去。
……
與此同時,京城天牢。
“屈老,青楓戰(zhàn)神情況如何?”
看到屈貞收回號脈的右手,旁邊的霍天立馬迫不及待問道。
屈貞臉色微沉,“從脈象來看,青楓戰(zhàn)神經(jīng)脈逆轉(zhuǎn)導(dǎo)致修為盡廢,想要恢復(fù),怕是難如登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