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午陽愣了一瞬,隨后激動地上前給葉長青鞠了一躬:“謝謝,感謝您,感謝您愿意給我爸爸治療,我把他拉這里嗎?”
葉長青點點頭:“可以,就把人拉這里來?!?/p>
丁午陽激動地應(yīng)了一聲:“好,我這就去打電話。”
說完掏出手機走到路邊打電話。
劉玉秀看到丁午陽走到幾米外打電話,她壓低聲音對葉長青道:“其實這件事情,不是110電話處打過來的,是省里直接打過來的?!?/p>
省里?
葉長青驚訝,知道丁午陽身份不簡單,沒想到來頭這么大:“謝謝你?!?/p>
劉玉秀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:“不用謝,我走了。”
她看到王午陽對葉長青恭敬有加,口口聲聲看著神醫(yī),她意識到葉長青的醫(yī)術(shù)絕對比醫(yī)院的名醫(yī)高超。
面對這樣的神醫(yī),想到在家生病的媽媽,她下意識地把自己當(dāng)作了患者家屬,言語之間態(tài)度極為恭敬。
葉長青揮了揮手,目送警察離開,回頭發(fā)現(xiàn)吳生財不見了。
就在這時候,一輛紅色轎車停下,趙秋煙從車上下來:“你怎么來這么早?”
葉長青不想說剛才發(fā)生的事情,笑著道:“想你了,睡不著,就早早地醒來了?!?/p>
趙秋煙嘴角上翹,視線像是蠶絲一樣,繞在了葉長青的臉上移不開分毫:“你……嘴巴也太甜了,我感覺好幸福?!?/p>
葉長青笑著道:“我說的是真話。”
自從見識過汪興懷騙女保姆,他算是見識到了謊言的威力,所以下意識地就說了出來。
謊言才是讓人開心的金鑰匙。
對于心愛的女人,他不介意多說幾次。
至于有人來找麻煩的事情,給趙秋煙說出來,也是徒增煩惱,索性就隱瞞起來。
趙秋煙膩聲道:“人家知道你說的是真話,走吧,去我辦公室坐一會兒。”
葉長青聽到說辦公室,眼神下意識地在趙秋煙胸口掃了一眼。
白色的絲質(zhì)襯衣,兩個大包鼓鼓囊囊的,陽光落在上面,泛著絲綢特有的柔和高貴的光。
他手指頭動了動,如果不是在大門口,手可能已經(jīng)放在了趙秋煙胸口。
咳嗽了一聲道:“你先去辦公室,我還要給一個患者治療,我等一會兒?!?/p>
一輛出租車停在十字路口。
吳生財下了車,掏出手機給韓德章?lián)艽螂娫挘骸敖惴?,怎么回事,警察來了!?/p>
韓德章一頭霧水:“警察來了不是好事嗎?”
吳生財皺起眉頭道:“什么好事的,警察是沖著我來的,把幫我的人帶走了,如果不是我逃得快,我可能也被進警局了?!?/p>
韓德章頓時頓時勃然大怒:“你沒有報我的名字,反了天了,連你都敢抓?!?/p>
身上松江市副市,而且是分管警察方面的工作。
現(xiàn)在竟然有人不給他面子。
吳生財沒想到姐夫這么激動:“我怕給你帶來麻煩,所以沒敢說?!?/p>
韓德章氣沖沖的道:“我現(xiàn)在就給那個區(qū)的局長打電話,我讓他親自帶人過去,就不信收拾不了他們!”
吳生財聽到這句話,頓覺自信了許多:“那我就往回走,等著你派的局長過來?!?/p>
三十分鐘后。
長秋藥業(yè)公司門房內(nèi)。
葉長青正在給王俊偉號脈,十幾輛警車停在了長秋藥業(yè)門口。
一個四十多歲,臉上皮膚黝黑的男人走下車,沖著門房內(nèi)文:“你們誰是葉長青?”
葉長青往前走了一步:“我!”
男人上下打量葉長青,冷聲道:“跟我們走一趟吧!”
葉長青挑了挑眉:“你是誰啊,我憑什么跟你走一趟?”
男人陰冷的目光盯著葉長青道:“我叫周傳學(xué),現(xiàn)在知道我是誰了吧?!?/p>
葉長青搖搖頭,淡淡地說了三個字:“不知道!”
他是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,但他能猜到眼前這人的身份。
只是他懶得多說而已。
周傳學(xué)陰冷的目光看著葉長青,身上散發(fā)著上位者的威嚴(yán):“不知道是吧,那我就親口告訴你,我是咱們這個區(qū)的分局局長?!?/p>
哦~
葉長青淡淡地應(yīng)了一聲,然后閉上眼睛繼續(xù)號脈。
哦?
竟然只是哦了一聲?
周傳學(xué)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他不知道葉長青是膽子大,還是不知道他親自帶隊,問題的嚴(yán)重性,竟然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。
分明是不把他一個大局長放在眼里。
頓時臉色變得更加難看,沖著手下怒聲道:
“來人,把他給我銬起來!”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