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有什么事,沒告訴我?林、牧、周——”
桑槿直視男人,一字一頓。
從她嘴里聽到自己的名字,男人似乎愣了一下,旋即大笑,“哈哈哈……看來你也不是毫無可取之處,還沒有蠢到無可救藥?!?/p>
桑槿單手撫上自己臉頰:“你說我的新身份叫桑槿,是h國桑家二房的私生女,但你從來沒告訴我,這個世上真的有一個桑槿!”
“剛夸了你,怎么又開始犯蠢?這世上沒有憑空捏造的身份,你想改頭換面,重獲新生,就必須取代另一個人,不然,為什么要姓桑,而不是姓李,或者姓王?”
桑槿:“那你知不知道,認識真桑槿的人,找上門來了!”
林牧周表情不變,只不咸不淡地反問一聲:“是嗎?”
“就剛才抓我的那個女的!她問這張臉的主人在哪?!?/p>
男人一點也不意外,明顯早就回到對方的目的。
“在這之前,你從來沒跟我提過這件事,邊月問起來的時候,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應(yīng)付。”
林牧周:“棋子,不需要知道太多?!?/p>
“所以,真正的桑槿呢?”
林牧周冷冷抬眼,直視她:“知道貓是怎么死的嗎?被好奇心害死的。不該問的別問,活久點,不好嗎?”
桑槿脖頸一縮,胸口隱隱傳來疼痛,是剛才邊月踹的。
“那女人就是個瘋子,如果沒弄清楚,她不會善罷甘休?!?/p>
連綁架、毆打這種事都做得出來,桑槿毫不懷疑,她還有更狠的招在等著自己。
林牧周:“放心,她暫時不會拿你怎么樣?!?/p>
桑槿不信。
男人再次開口:“你出點意外,她唯一的線索就斷了,更不可能找到她想找的那個人?!?/p>
林牧周叫來手下,吩咐道:“換輛車,送她回學(xué)校。”
“是,林總!”
桑槿走到外面,才發(fā)現(xiàn)這里是棟別墅,獨門獨戶,隱私性極好。
難怪林牧周手下敢直接開車把她帶到這兒來。
桑槿走到車旁,林牧周親手為她打開車門。
待她坐定后,男人冷不丁從車窗伸手進來,一把扣住女人后頸,往前一帶。
桑槿目露驚恐,卻不敢大叫。
因為她知道,叫一聲,等待她的就會是一個耳光。
“你不是問,我讓你以交換生的身份來華夏做什么嗎?現(xiàn)在就告訴你……”
他湊到女人耳邊。
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側(cè),然而桑槿卻只覺得冷。
越聽越冷。
越聽心越?jīng)觥?/p>
最終,徹底跌入谷底。
林牧周說完,笑著松開她后頸,然后又輕佻地拍了拍女人臉頰:“按我說的做,別再犯蠢。我若是輸了,那你就徹底淪為棄子?!?/p>
“到時,不僅邊月要扒了你的皮,h國桑家也不會善罷甘休?!?/p>
桑槿只覺四肢冰涼,整個人仿佛置身冰窖。
“……為什么?”她問,“你是有多恨……邵家?”
才能想出這么毒的計劃。
“噓!什么都別問,按我說的做,乖?!?/p>
桑槿雞皮疙瘩頓時爬滿手臂。
……
“請假?”
第二天清晨,邵溫白剛起,就接到邊月的電話。
邊月:“是?!?/p>
“大概多久?”他問,“好好的,為什么突然請假?”
邊月:“最多三天,有點私事要處理?!?/p>
“好。”
邵溫白沒再多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