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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小說網(wǎng) > 黑料在手女神我有張依甯陸軒大結(jié)局免費(fèi)閱讀全文 > 第171章 這單生意,必須加錢!翻倍都不夠,得加兩倍!

第171章 這單生意,必須加錢!翻倍都不夠,得加兩倍!

怎么會……這么快?!

她明明已經(jīng)做好了萬全的準(zhǔn)備!

念頭還未轉(zhuǎn)完,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便狠狠地轟在了她的胸口。

“砰!”

胡凌娜整個人如同被高速行駛的卡車撞上,雙腳離地,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飛出去,重重地砸在后方的墻壁上,發(fā)出一聲沉悶的巨響。

墻上的裝飾畫都被震得歪向一邊。

她滑落在地,跪趴在地毯上,喉頭一甜。

“噗——”

一口鮮血噴涌而出,染紅了身前柔軟的羊毛地毯。

胡凌娜吐掉嘴里的血沫,用力地擦了擦嘴角,只覺得五臟六腑都錯了位,火辣辣地疼。

媽的!情報有誤!雇主根本沒說這小子會格斗!而且身手這么恐怖!

這單生意做完,必須加錢!翻倍都不夠,得加兩倍!

就在她腦子里還盤算著加錢的事時,一道陰影已經(jīng)籠罩了她的全身。

陸軒已經(jīng)沖到了她的面前。

他沒有絲毫憐香惜玉,一只膝蓋裹挾著風(fēng)雷之勢,狠狠地頂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。

“呃!”

胡凌娜疼得渾身弓成了蝦米,連慘叫都發(fā)不出來,剛吸進(jìn)去的半口氣瞬間被頂了出來,眼球都因為劇痛而凸出。

緊接著,一只冰冷而有力的大手,死死掐住了她纖細(xì)的脖頸!

整個過程,快到胡凌娜幾乎沒能做出任何反應(yīng),便已淪為砧板上的魚肉。

怎么會……這樣?

她咳著血,腦子里一片空白,死亡的陰影從未如此清晰地籠罩著她。

絕望之下,她憑著最后一絲力氣和殺手的本能,迅速摸向腰后。

那里,藏著她最后的底牌——一把微型手槍!

她用盡全力,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(zhǔn)了近在咫尺的陸軒的腦袋,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(jī)!

去死吧!

然而,接下來發(fā)生的一幕,徹底擊碎了她的認(rèn)知,顛覆了她的世界觀。

槍響了。

陸軒甚至沒有躲。

可預(yù)想中腦漿迸裂的血腥畫面并未出現(xiàn)。

那顆足以致命的子彈,在距離他眉心不到一厘米的地方,仿佛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墻壁,“?!钡囊宦暣囗?,竟被硬生生地彈開了!

就像有一道看不見的氣罩,將他完美地保護(hù)了起來。

子彈打著旋兒,最終射入了光潔的地板,留下一個焦黑的彈孔。

“砰!”

這聲槍響,終于驚醒了大床上睡得最淺的陳雪。

“軒哥?”她揉著惺忪的睡眼,迷迷糊糊地坐起身,“怎么了?什么聲音啊?”

此時陸軒和胡凌娜的位置,恰好被一張歐式單人沙發(fā)擋住,陳雪并不能看清發(fā)生了什么。

“別動!待在那兒別過來!”陸軒頭也不回地低喝一聲。

“好……好的,軒哥。”陳雪被他嚴(yán)肅的語氣嚇了一跳,乖乖地坐在床上一動不動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
而跪在地上的胡凌娜,已經(jīng)徹底傻了。

她眼神呆滯,怔怔地看著陸軒,又低頭看了看地板上的彈孔,腦子里亂成了一鍋粥。

剛才那是……什么?幻覺嗎?

子彈……怎么會被彈開?

就在她失神的瞬間,陸軒單手掐著她的脖子,輕而易舉地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。

狠狠地?fù)ピ趬γ嫔?,另一只腳閃電般踢出,將她脫手的手槍踢到了房間的角落。

“說,誰讓你來的。”

陸軒冰冷的眼神,像是兩把淬毒的刀子,死死地釘在她的臉上。

胡凌娜的嘴角,艱難地扯出一個凄厲而病態(tài)的笑容,一絲鮮血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流下。
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你殺了我吧!”

她嘶啞著嗓子,眼中卻帶著一種職業(yè)殺手的決絕,“我是……不會多說一個字的!”

“想死?”陸軒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,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,掐著她脖子的手非但沒有松開,反而緩緩收緊。

“不好意思,我這個人,就喜歡成人之美。但今天,我偏不?!?/p>

他單手將胡凌娜像拎一只小雞仔一樣從墻上扯下來,無視她劇烈的掙扎和因為窒息而漲紅的臉,徑直拖著她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。

“嘩啦——”一聲,厚重的窗簾被他一把扯開。

凌晨三四點的天色,已經(jīng)泛起了魚肚白,城市還未完全蘇醒,只有零星的路燈和遠(yuǎn)處早起鍛煉的行人。

“軒……軒哥……”床上的陳雪徹底清醒了,她抓著被子蓋住身體,看著陸軒的背影和那個被他制住的陌生女人,大腦一片混亂。

這是什么情況?怎么打起來了?那個女人是誰?她不是前臺那個可愛的小妹嗎?

無數(shù)個問號在她腦子里盤旋,但陸軒身上散發(fā)出的那種生人勿近的冰冷氣場,讓她一個字都不敢多問。

“把眼睛閉上,用被子蒙住頭,什么都別看,什么都別聽?!标戃庮^也不回地命令道。

“哦……好。”陳雪不敢有絲毫違逆,立刻像只受驚的兔子,乖乖縮回被子里,將自已裹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,只敢在被子的縫隙里偷偷呼吸。

“咳……咳咳!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
被拖到窗前的胡凌娜終于能喘上一口氣,她劇烈地咳嗽著,鮮血和唾沫混在一起,順著嘴角流下,眼神里充滿了驚恐和不解。

她不怕死,但她怕眼前這個男人。

他的眼神里沒有欲望,沒有憤怒,只有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戲謔,和一種視她為無物,可以隨意處置的漠然。

這種漠然,比任何酷刑都讓她感到恐懼。

“干什么?”陸軒笑了,笑得邪魅而冰冷。

他松開手,胡凌娜立刻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。

他彎下腰,從地毯上撿起那把被他踢飛的,造型奇特的彈簧刀,在手里饒有興致地把玩著。

“咔噠”一聲,他按動機(jī)關(guān),那截淬毒的細(xì)長刀刃再次彈出。

“你說,你們這些做殺手的,是不是都對自已的臉蛋特別自信?”

陸軒蹲下身,用冰冷的刀尖輕輕拍了拍胡凌娜的臉頰,“畢竟,一張人畜無害的臉,是最好的偽裝。”

刀鋒上傳來的刺骨寒意讓胡凌娜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