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若白的確是有些好奇,她愿意講總不能攔著她吧?
“我沒有任何金手指,降生在了一戶普通人家里,沒有修煉天賦,成不了蠱師和咒術(shù)師。”
“后來各種嘗試之下我發(fā)現(xiàn)我可以通過前世的詩詞來獲取浩然正氣?!?/p>
“不過,我就是個普通人家的一名女子,就算作出師,也傳不出去?!?/p>
“一次偶然的機(jī)會在十三歲夜王來到了城里,我知道,這可能是我唯一的一次機(jī)會?!?/p>
“于是便制造了幾次機(jī)會,展現(xiàn)了我的才能,最后也得到了對方的賞識。”
頓了頓,黎秋荷還不忘解釋了一句:“單純的只是覺得的我有才能的賞識,其中并沒有別的意思。”
聞言,許若白不由的有些疑惑,這都成了王后,難不成……
很快黎秋荷便繼續(xù)說道:“我和夜王約定好了,他扶持我當(dāng)王后,我來幫他奪得王位,但我和他只是表面上的夫妻關(guān)系……”
聽聞那夜王好美色,后宮佳麗可能還不止三千。
而黎秋荷樣貌平平,那夜王估計也看不上他的美色……
許若白猶豫了幾秒鐘,然后問道:“那…夜王是如何死的?”
黎秋荷自然明白他這么問是什么意思。
隨后說道:“夜王的死跟我并沒有太大關(guān)系,那是他自已揮霍身體導(dǎo)致的…”
揮霍身體?嗯…他感覺他現(xiàn)在也挺揮霍的……
不過,他可和那夜王不一樣。
那夜王雖然是西域的王,但其實也是個普通人。
不如說,西域的王族基本上都是普通人。
至于為什么能否掌管西域這么久,估計里面應(yīng)該另有門道……
猶豫了片刻,然后許若白問道:“那…幽王呢?”
黎秋荷沒有說話,但很顯然是默認(rèn)了這件事。
夜王好像有很多兄弟來著,夜王還并非是長子,而黎秋荷卻依舊能夠幫助他坐上這位子,很顯然她也并非是個簡單之輩。
要是簡單的話,也不可能憑借女子的身份坐上王位。
只聽黎秋荷解釋了一句:“那幽王可不是什么好人,要是真讓他坐上了王位,恐怕整個西域都會民不聊生?!?/p>
王后這一個職稱名聲就已經(jīng)夠大了。
只是想修煉儒道的話,犯不著當(dāng)西域的王。
每天要打理不少事情,這反而還會影響她的修煉。
不過,她說這么多到底是想告訴他什么呢?
難道是想告訴他,她雖然已經(jīng)是人妻了,但只是名義上的人妻?
這身份雖然是加分項…呸,他又不是屏幕前的曹老板,加分個蛋啊……
聽過黎秋荷說她前世的事情,許若白哪里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?
雖然許若白并不是顏控,但看師姐她們看多了之后,再看普通的女子的確會有些無感。
可能,這就是所謂的胃口被養(yǎng)刁了……
“許圣子,我講這么多并沒有別的意思,只是想告訴你,你于我有恩,只是想要你能給我個報恩的機(jī)會…”
這不會是在暗示他要以身相許吧?
許若白心中暗暗嘆了口氣。
又是恩情,恩情這種東西,哪里是能夠算的清的?
“正好,黎后,我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想要蠱師的修煉之法?!?/p>
聽到這話,黎秋荷愣了愣,神色都變得古怪了幾分:“你要走蠱道?”
許若白點了點頭。
黎秋荷也有些不確定,他這是不是隨意說點要求來讓她還恩什么的。
只是,這點東西哪里比得上救命之恩?
黎秋荷再次問了一句:“你確定要走蠱道?”
這就讓許若白犯了嘀咕,難不成,這走蠱道還有什么危險?
“有什么問題嗎?”
黎秋荷臉上帶著幾分猶豫之色,沉吟了幾秒鐘之后還是決定告訴他:“不管是蠱師還是咒術(shù)師的修煉之法里,都有功法的限制?!?/p>
“限制?”
黎秋荷嗯了一聲,也沒把許若白當(dāng)外人說道:“只要走上了蠱道或者咒術(shù)一道就必須要聽命于王族?!?/p>
“那你…”
黎秋荷自然知道他想問什么,隨后說道:“一種秘法,能夠強(qiáng)行奪取對方的血脈之力?!?/p>
聽到這話,許若白眼里都帶著幾分驚愕之色。
差點就是一句最毒婦人心說出來了。
黎秋荷有些無奈的解釋道:“我這血脈之力并非是通過殺幽王得來的,是夜王主動托付于我?!?/p>
頓了頓,隨后黎秋荷繼續(xù)說道:“夜王也知道他那兒子是什么性格,而他又只有那么一個子嗣,所以就將王族的血脈通過秘法傳給了我,如果幽王繼位后有所改變,那這王位就由他來做,如若不然,這位子……”
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夫妻,但怎么說也是承了那夜王的恩情。
對于他最后的遺愿,黎秋荷自然沒有理由拒絕。
許若白也沒想到,這幽王格局竟然這么大。
都說虎毒不食子了,死了還不忘把兒子給賣了。
果然,最是無情帝王家……
不過,這西域在黎秋荷的統(tǒng)治之下,的確也是蒸蒸日上。
這幽王臨死前的決定倒是沒有做錯……
“如果許圣子不想受人制肘的話,同樣也可以用這秘法獲取血脈,這樣就不會被受控制了?!?/p>
聞言,許若白挑了挑眉,有些疑惑的問道:“這秘法難道沒有副作用嗎?”
“對自已倒是沒有副作用...”
“對別人呢?”
“血脈象征著一個人的生命力...”
聽到這話,許若白便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血脈被奪生命力也就意味著被奪走。
下場不就是一個死字嗎?
怎么感覺這有點像是魔修的秘法……
“那...現(xiàn)在還有這血脈的還有誰啊?”
“嗯...只有我...其它的王族血脈早就被夜王斬草除根了。”
許若白嘴角微微抽動。
他總不能把黎秋荷的血脈之力抽了吧?
這要真給抽了,王族的血脈等于是徹底斷了。
也就沒有人能夠壓的住西域的蠱師和咒術(shù)師。
到時候西域肯定會出大亂。
嘶...為什么感覺她這的情況和龍璃有幾分相似呢?
這倒是讓他有些進(jìn)退兩難了。
只聽黎秋荷話鋒一轉(zhuǎn):“倒也不是沒有別的法子?!?/p>
“嗯?什么法子?”
“聽說魔修有一門名叫嫁衣神功的秘法...也能夠奪得對方的血脈,雖然只能奪取部分,血脈會稀薄點,但也能夠達(dá)到相應(yīng)的效果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