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凝臉都綠了,剛剛還覺得他是個好人,現(xiàn)在看來,分明是個魔鬼!
讓人吃青椒的懲罰都想到出來,吃就算了,還要吃三天,這不要老命了嗎?
不過,估計現(xiàn)在許若白正在氣頭上,求情應(yīng)該也不管用。
薛凝不由的有些懊惱。
本來他都不打算做什么了,自已嘴賤問這么多做什么?
“今天天色已晚,回客棧休息吧...”
薛凝有些悶悶不樂的跟在他的旁邊。
看到她這個樣子,許若白都有些想笑了。
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被騙了呢……
“前輩,要不我給你留點靈石,你留在這邊的客棧里,等到時候我再回來找你怎么辦?我看這城里治安也不錯,應(yīng)該是不會出什么問題的?!?/p>
薛凝搖了搖頭:“哪個城不會有那么幾個紈绔,像我這么好看的,孤身一個人住在這,被有心之人盯上了怎么辦?”
許若白:“......”
不得不承認(rèn)她這說的是實話。
特別是她現(xiàn)在沒了修為,給人一種墜落凡塵仙子的美感……
只是,帶上這么一個活佛,恐怕這日子是越來越有盼頭了……
許若白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。
只求到時候去廣寒宮的時候,她能稍微的起點作用吧……
次日——
客棧某處房間——
咚咚咚——
敲門聲響起,薛凝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打了個哈咽,隨后看向了窗外。
天就亮了?怎么感覺沒睡多久……
咚咚咚——
“來啦,來啦...”
就是還沒開門薛凝就已經(jīng)猜到了門口的會是誰了。
將門打開之后,果然是許若白。
“前輩,早飯給你準(zhǔn)備好了...”
聞言,薛凝看向了他手中端著的瓷碗里。
綠油油的顏色顯得格外顯眼。
困意瞬間從腦海中驅(qū)散。
有些結(jié)巴的說道:“你...你...你來真的?”
“不然還有假?”
薛凝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垮了下來。
“這大早上的吃青椒不太好吧?要不就中午和晚上吃?”
“不行...”
看著許若白這一臉嚴(yán)肅的表情,薛凝咬了咬牙,這么多天都吃過來了,還怕這幾天不成?
心一狠,夾起青椒就往嘴里送。
一口接著一口,表情都顯得她很難受。
很快,她的眼眶都不由的紅了起來。
許若白忍不住說道:“這...這不至于吧?你好歹也是上一任月游神君吧?”
聽到許若白的話,薛凝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。
一邊哭一邊說道:“月游神君怎么了?月游神君就不是人了嗎?嗚嗚...我容易嘛我?莫名其妙繼承了月游神位,你以為我想當(dāng)嗎?到頭來,修煉這么多年的修為還都沒了,還攤上這種事情...嗚嗚...”
看著眼前的女子,許若白不由的有些恍惚了。
同樣是不愛吃青椒,同樣愛哭。
她...真的好像師尊……
兩人的身形好像在這一瞬間重疊在了一起。
看著她這哭兮兮的樣子,許若白忍不住伸出了手,擦了擦她眼角的眼淚,柔聲說道:“不哭...不哭,不想吃就不吃了...”
感受著他的動作,薛凝的哭腔戛然而止。
許若白也瞬間清醒了過來,眼前的可不是他的師尊。
手中的動作也頓時僵硬住了,默默的將手抽了回去。
“嗯...我...”
薛凝后退了兩步,說道:“你說的不用吃的...可不能反悔...”
“嗯...我去給你買點別的吃的吧...”
說罷,許若白趕忙開溜。
看到他倉皇逃跑的樣子,不知道為什么,薛凝不由的笑了一聲。
但很快又回想起了剛剛許若白看她的那個充滿寵溺的眼神。
壞了,許若白給那青椒里下了什么東西,怎么感覺渾身都有些熱熱的……
但心里又有些想不通,怎么感覺剛剛的那個瞬間,許若白像是將她當(dāng)成了別人了呢……
大概是一刻鐘左右,許若白便帶著一籠包子回來了...
此時的他臉上的表情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正常,不過,眼里還是能夠看到幾分慌亂。
“吃吧...”
薛凝微微搖了搖頭:“不想吃...嘴里一股青椒味,吃不下東西...”
“那等前輩什么時候想吃再吃吧...”
說罷,許若白便將這籠包子收入了空間戒指當(dāng)中。
沉默了好一會,許若白才開口道:“走吧...”
“嗯...”
兩人默契的都沒有談?wù)搫倓偟氖虑椤?/p>
不過,兩人之間的氣氛相比于之前要尷尬了不少……
許若白在想,之前一直覺得薛凝會是黎落,但神位傳給了別人。
很顯然,黎落并非是她這一任月游神君。
那個時候他還沒將薛凝和師尊(夜靈月)聯(lián)系起來。
可就剛剛那么一瞬之后,仔細(xì)這么一回想一對比。
突然就發(fā)現(xiàn),她和師尊(夜靈月)真的很像。
性格,甚至不喜歡的東西都簡直如出一轍。
只是...師姐沒說過師尊(夜靈月)有前世。
師尊(夜靈月)也沒有任何覺醒前世記憶的跡象。
所以,這也只是推測。
天下之大,性格相同的人還是有的……
兩人各懷心思,最終還是薛凝主動打破了這沉默的氣氛:“喂...許若白,我們現(xiàn)在這是要去哪?”
“先去一趟天衍宮...之前還是打探到了一點消息,先告知我?guī)熥鹪僬f...”
薛凝哦了一聲,聽到他這話,薛凝也確信了,青冥那家伙是真收他為徒了。
雖然說許若白人的確是挺好的,但他這一點推演的天賦都沒有,青冥又是看重他哪里呢?
話說回來,要是當(dāng)時自已不給他綁了送去青冥那里,那是不是他就是自已的徒弟了?
接下來的幾天里,許若白的話都挺少的。
本來之前就算是讓他做點什么,還能夠日常聽到他頂兩句嘴。
現(xiàn)在他都完全不帶頂嘴的,這反倒是讓薛凝有些不太適應(yīng)。
終于,在第三天的時候,薛凝總算是忍不住了。
開口向許若白問道:“許若白,我問你個事...”
“嗯...前輩你問...”
猶豫了兩秒鐘,這才開口道:“那個...你...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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