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風的想法是,在魔教二十九號晚上攻擊皇宮之前,請欒公公將傳國玉璽給調換了。
因為魔教的目標也是交泰殿。
萬一這幫魔教修士不講武德,順手將傳國玉璽也給偷了,那自已這百萬兩銀子豈不是白花的?
畢竟魔教在小偷小摸這一塊是有前科的。
你什么玉晷儀,就是曾經(jīng)魔教修士從皇宮里偷出來。
不過葉風也不能對欒公公明說二十九號晚上魔教的行動,萬一走漏了風聲,魔教取消了當晚的行動,那就徹底打亂了云逸師伯的部署。
因為如果魔教不行動,如果魔教不將京城攪亂,不將司天鑒與儒家的目光吸引過去,傅驚鴻還真的沒啥機會對玉女宗那些人動手。
本以為自已的八滴混沌神泉會讓欒公公欣喜的同意。
他作為掌印大太監(jiān),接觸傳國玉璽比誰都方便。
不料欒公公卻是搖頭道:“今明兩天都不成?!?/p>
“為什么?”
“傳國玉璽并非擺設,每年固定有三次會用到它,分別是春祭,國祭,與年終尾祭。
后天是年終尾祭,早上卯時左右,會從交泰殿匾額下取下傳國玉璽,然后由儒家先生檢驗,再由灑家捧著跟著陛下前往太廟。
在太廟祭祀時,也會用到傳國玉璽。
巳時尾祭祀結束,再由咱家捧著帶回交泰殿。
在重新放回匾額時,儒家的先生會再檢查一次傳國玉璽。
所以在這段時間是無法對國璽進行調包的,只能在儒家先生第二次檢查之后,才能找機會進行調換。”
葉風懵了。
他沒想到皇帝陛下去太廟磕個頭,都要傳國玉璽陪同。
如果是這樣話,情況可就不太妙了。
葉風道:“最快什么時候才能調換?”
“年終尾祭之后,陛下帶著文武百官回來后,按慣例會在大雄寶殿舉行大朝會,如果今年的大朝會沒有什么重要的旨意頒布,是不會再用到傳國玉璽了。
這個大朝會會持續(xù)大半天,在下午申時左右結束。
然后陛下會邀請一些朝中老臣,六位亞圣,還有一些大儒移步太和殿進行宴會。
最快也得等到后天晚上宮內晚宴開始后才行。
對了葉公子,剛才咱家好像聽你說,后天晚上宮內好像要出事?要出什么事兒?”
“我……我怎么知道,我又不住在宮里。”
欒公公也沒在意。
因為最近宮內晚上確實老是出事兒。
欒公公本能的以為,葉風說的出事,指的的宮內某處龍脈陣眼的松動。
見欒公公沒有就此事刨根問底兒,葉風心中暗松。
他從黑絲鐲中取出了盧云什連夜做的那枚假的傳國玉璽,道:“欒兄,這枚玉璽我可交給你了,盡量在后天晚上你下班之前,將玉璽給調換了?!?/p>
欒公公接過玉璽,道:“咱家的混沌神泉呢?”
“你急什么啊,我這兩天就去給你找啊,放心吧,到時咱們一手交混沌神泉,一手交傳國玉璽。”
欒公公想了想,點頭同意了葉風的這個交換方式。
在混沌神泉的問題上,他可以不相信別人,但他卻十分相信葉風。
倒不是葉風成為了干爹的義子,而是因為人間絕跡無數(shù)年的混沌神泉,葉風真給干爹弄來了八滴。
說明葉風是有這個門路的。
兩人又談論了片刻。
夜?jié)u漸的深了。
盧云什便將葉風給趕了回去。
未來一段時間的晚上,盧云什都會很忙。
在沒有得到當年儒圣留下的龍脈陣圖前,儒家只能依靠盧云什這位龍脈修士,盡可能多的尋找出京城內龍脈的陣眼位置。
而龍脈屬于陽,鎮(zhèn)壓龍脈的法陣也是汲取的純陽之氣,一般情況下龍脈陣眼不會在陽氣十足的白天有異動,基本都是在晚上。
盧云什晚上要拿著地圖在京城四處轉悠,這樣或許多找出一些龍脈陣眼的位置所在。
葉風回到梅園已經(jīng)快二更天了,那幾個姑娘竟然還沒有回來。
整個梅園冷冷清清的。
于是乎葉風便拿出靈音鏡聯(lián)絡云霜兒。
好半天云霜兒這才接通。
頭發(fā)還濕漉漉的,身上只披著一層單衣。
葉風眼睛一瞪,道:“霜兒,你們……你們在哪?我怎么感覺你剛洗完澡???”
云霜兒道:“我們在泡溫泉?!?/p>
“泡……溫泉?這京城還有溫泉?”
“你整天在京城內瞎逛,你不知道嗎?這北方的溫泉,比起我們南方天云山脈的溫泉可要好的多了,有時間你也可以過來?!?/p>
“哦,在哪里?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在皇宮東面的太液池啊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!你們等我!”
云霜兒妙目一翻,道:“我們都泡了一個時辰,現(xiàn)在準備回去了?!?/p>
葉風聞言恨不得對著自已的臉頰上來幾個嘴巴子。
自已去找什么老太監(jiān)啊,今晚自已就該去和這幫姑娘一起去逛街,然后泡溫泉的!
三吱兒也不在,洪九在屋內修煉。
葉風郁悶至極。
只好通過修煉,凝神聚氣。將自已體內躁動的雄性荷爾蒙給壓制下去。
與此同時,康樂坊。
小院。
凌云志哼著淫詞艷曲,一步三晃的來到了老祖宗居住院子。
“老頭,我回來啦!兩天沒見,沒有想我啊!”
凌云志推開房門,忽然愣住了。
因為院中不僅僅只有自已的老祖宗,還有美艷無雙,堪稱天下第一美人的蘇小離,以及一位自已從沒有見過的糟老頭。
這三人真夠可以的,寒冬臘月,冷風如刀,三人坐在院子中圍爐飲茶。
似乎這寒氣與寒風對他們來說就像是春天的徐徐清風似得。
凌云志愣神時,蘇小離媚笑一聲,道:“咿,這不是云公子嗎?”
張青云道:“小離姑娘,你認識這小子?”
“當然,云公子可是萬花樓貴客,不,是超級貴客?!?/p>
“哦?是嗎?”
張青云轉頭看向傻站在門前的凌云志,道:“云公子?小子,你什么時候改姓云了?”
凌云志干笑道:“我……我怎么說也是人間年輕一代的風云人物啊,總不能嫖個娼妓,喝個花酒都用真名吧,多影響我的個人形象啊。老祖宗,你……你不也經(jīng)常使用化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