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雪終究還是沒有給周桂蘭他們一分錢。
因為周桂蘭的動靜太大,有人報警了。
警察來了之后,直接以私闖民宅的罪名把葉家祖孫三代四人全部抓走。
被警察從別墅里押出來的時候,周桂蘭他們不管不顧的大肆宣揚。
“白若雪,白家大小姐,我的孫媳婦,她趁我孫子不在家,把小白臉給帶到婚房里亂搞?。 ?/p>
“他們仗勢欺人,不給我們這些窮人一條活路??!”
“老天爺!你開開眼吧!把這對狗男女給收了吧!”
直到他們被押上警車,這才消停。
而別墅外,圍觀的人很多,有業(yè)主也有物業(yè)的人,對著別墅內(nèi)的白若雪和楚澤豐指指點點。
盡管沒有露面,還隔著鐵門和墻,白若雪和楚澤豐仍然覺得臉上燒得慌。
白若雪被氣的臉色漲得通紅,仿佛被熾熱的火焰灼燒一般。
楚澤豐更是被氣到發(fā)瘋,他的牙齒緊緊咬著,腮幫子高高鼓起,發(fā)出嘎吱嘎吱的聲音。一直在屋子里來回跺腳,嘴里罵罵咧咧的臟話說個不停。
“你夠了!楚澤豐,滾出去!”
楚澤豐一副很委屈的樣子:“若雪!你又罵我,這明明是葉修遠的那些窮親戚來搗亂??!”
白若雪眼眸冰冷,帶著濃烈的憤怒:“如果不是你非要跟過來,趕都趕不走,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嗎?”
自從楚澤豐回國,白若雪覺得她的生活發(fā)生天翻地覆的變化,尤其是昨天和今天發(fā)生的事情,簡直就是地獄級的災(zāi)難,差點摧毀她整個人生。
她無比懊惱,當(dāng)初為什么同意讓楚澤豐回國發(fā)展。
楚澤豐被白若雪冰冷的眼神嚇唬住,他撇撇嘴,不敢反駁。
但隨后,他又格外苦惱的說道:“若雪,這個老太婆也太可惡了,她要真的出去亂說怎么辦呀!要不然你給警察局打個電話,把他們關(guān)在里面,待個幾年再放出來?!?/p>
“我這都是在為你的聲譽著想,你...”
白若雪冷冷的說道:“呵呵,你要是為我的聲譽著想,昨天晚上就不會騙我去杭城見你!我的名聲早就被你敗光了,你現(xiàn)在無非是擔(dān)心自己的星途吧!”
他們倆私會的事情曝光后,網(wǎng)上被罵的只有白若雪,因為是她主動去找的楚澤豐。罵她不守婦道,新婚出軌。
而后來,葉修遠公布了七年前的事情,楚澤豐更是一躍成為見義勇為的英雄,是他英雄救美,而白若雪是以身相許。
可如果他們倆一起出現(xiàn)在婚房,這就有的說了。
就算他們倆是兩情相悅,網(wǎng)友也祝福他們倆,但也不能這么過分,畢竟葉修遠和白若雪還沒離婚呢。
雖然不犯法,但道德層面的指責(zé),絕對會影響楚澤豐現(xiàn)在的形象。
真實想法被看破,楚澤豐訕訕一笑。
白若雪一眼都不想見到他:“你出去!離開這里!”
“???現(xiàn)在出去!”
楚澤豐有些忐忑,他要現(xiàn)在出去肯定會被外面的人撞個正著,他可不想被人指指點點。
“若雪,你就讓我留在這里吧,我晚點肯定會走?!?/p>
楚澤豐打算等外面人少了,他偽裝一下再出去。
心力交瘁的白若雪真的沒心思和楚澤豐說那么多,她直接把楚澤豐推了出去,啪的一聲把房門關(guān)上。
“若雪!若雪!你開門?。 ?/p>
楚澤豐完全沒反應(yīng)過來,等被關(guān)在房門外,他怎么叫白若雪也沒給他開門。
無奈下,他只能遮住臉跑回自己車里,逃離這個是非之地。
... ...
白若雪重新回到臥室,她抱膝、跌坐在地毯上,痛苦的淚水再次流淌。
白若雪有苦難言,她心里有萬般委屈,可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。她不知道把滿腹委屈告訴誰,曾經(jīng)最疼愛她的父親被她氣得不輕,身邊那些閨蜜估計也是等著看她笑話。
“嗚嗚嗚...,為什么呀,葉修遠,你回來好不好。我把事情和你解釋清楚,楚澤豐不是我男朋友,我一點也不喜歡他。
不是那樣的,不是網(wǎng)上說的那樣!我從來都沒想過要以身相許!
你回來吧...,你回來...!”
在這絕望時刻,白若雪還是想起那個為她遮風(fēng)避雨的修遠哥哥。
... ....
葉修遠把司徒未央帶出了白氏集團,倆人來到公司樓下的花園里。
葉修遠無奈又疲憊的說道:“司徒小姐,您這是何必呢?徐明輝說的沒錯,我現(xiàn)在是聲名狼藉,你和我攪和到一起,只會給你帶去負面影響?!?/p>
司徒未央頂著一張禍國殃民的俏臉,至少一米七五的身段高挑苗條,極具壓迫感的高貴氣質(zhì)。
可她現(xiàn)在卻小鳥依人的站在葉修遠身邊,一副楚楚可人,委屈的就要垂淚的樣子。
她像是被始亂終棄一樣,委屈巴巴的哭訴道:“修遠,你是不是嫌棄我年紀(jì)比你大,所以你不想要我了?”
她眼眸中閃爍著淚光,如同璀璨的星星蒙上了一層水霧。
葉修遠當(dāng)即否認道:“我哪里嫌棄你了!你年紀(jì)大嗎?看著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???皮膚水嫩的像剛出生的嬰兒...”
剛才葉修遠握著司徒未央的手時,就感覺握著一塊羊脂美玉,皮膚白皙緊致,手感如絲般的光滑。
“不是!這和年紀(jì)有什么關(guān)系!”
葉修遠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繞進去了,這都不是年齡的問題。
司徒未央更委屈了:“那我們昨天晚上明明說好了,你離婚后就娶我的,我今天說的也沒錯啊!你怎么反悔了!??!
你昨天晚上都把人家...人家...那樣了~~~?!?/p>
司徒未央羞答答的說著,眼神嫵媚至極,她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妖嬈與誘惑,仿佛是一個天生的妖精。
葉修遠聽著心癢癢,差點就陷進去。不過他很快清醒過來,他差點又要上手去捂住司徒未央的嘴。
“不是!司徒未央,姑奶奶,你到底要干嘛呀!”
“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,昨天晚上是你強行把我?guī)ё叩?,而且?dāng)時我已經(jīng)喝醉了。我的酒品我自己清楚,除非被下了藥,要不然絕不會亂來?!?/p>
今天一大早賀銘軒就給葉修遠打電話,一直在調(diào)侃昨晚戰(zhàn)況如何,想八卦他和帝都奇女子的風(fēng)流韻事。
葉修遠這才知道他昨晚是被司徒未央撿尸了。
而且,當(dāng)時的香艷場面讓他先入為主,以為他真的酒后亂性了。
等冷靜下來,他才覺得有問題。
一方面是他喝多了只會呼呼大睡;另一方面,司徒未央保鏢那么多,他要強來,早就被拖出去亂棍打死了。
這一切都是司徒未央自導(dǎo)自演,故意在坑他,只是他不明白,司徒未央為什么要犧牲自己的名節(jié),也要造成這樣的誤會。
眼看計謀被識破,司徒未央飽滿而紅潤的嘴唇微微上揚,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,那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,嬌艷欲滴。
“葉總,做人糊涂一點不好嗎?何必把事情都要弄的那么清楚。難道娶了我,還會讓你吃虧不成?”
“能娶到您這樣才貌雙絕、傾城傾國的佳麗,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。祖墳上不止是冒青煙,估計祖宗十八代都得托夢夸我一句葉家好兒郎!”
葉修遠的幾句話,夸得司徒未央眉開眼笑、花枝亂顫,那嫵媚的姿態(tài)如同春日里被風(fēng)吹拂的花朵,嬌俏動人。
她的牙齒潔白如雪,在那紅潤的嘴唇間若隱若現(xiàn),更增添了幾分誘人的魅力。
葉修遠強行整定轉(zhuǎn)移視線,他可不敢再看這個妖精,害怕魂都被她給勾走了。
司徒未央向前一步,靠近葉修遠,美艷嬌軀觸手可及。她眼神炯炯,柔美的問道:“你把我夸的這么好,那你為什么不愿意娶我呀?”
淡淡的清香縈繞在鼻尖,這幽香撩撥人心。
“因為我不想重蹈覆轍!我剛從白家跳出來,再一腳踏進你們司徒家的龍?zhí)痘⒀?,我的命還要不要了!”
“司徒小姐,你或許是想找個擋箭牌,我相信有很多人都愿意,但我真的不合適。我太累了,而且我現(xiàn)在聲名狼藉,對你穩(wěn)住司徒家那些老古董一點幫助都沒有。”
葉修遠沒有那么自戀,他不會真的認為司徒未央想嫁給他。
他和司徒未央雖然不熟,只是見過幾面。但他很清楚司徒未央現(xiàn)在的處境,別看她以雷霆手段鎮(zhèn)壓了司徒家的二房和三房,成為司徒家明面上的家主。
其實,她身邊危機四伏。
二房和三房始終想找機會報復(fù)她,更想奪回家主之位。
其次,她和她的母親關(guān)系也是如同水火。司徒未央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在,她很想給這個司徒家的嫡系男丁做嫁衣。
司徒未央的身份很尷尬,她是她父親,司徒雷年輕時的風(fēng)流債,小時候一直流落在外。
據(jù)說,司徒雷是很喜歡司徒未央的母親,可她母親只是個普通人。后來司徒雷為了爭奪司徒家的家主之位,只能另娶豪門嫡女,用聯(lián)姻的方式獲得外援。
司徒未央的母親傷心欲絕,帶著司徒未央遠赴他鄉(xiāng)。離開了帝都這個傷心地。
等司徒雷坐穩(wěn)家主之位后,他耗費大量人力物力,到處尋找司徒未央和她母親。
可惜,等找到的時候,司徒未央的母親已經(jīng)病逝了。
或許的出于對司徒未央的虧欠,司徒雷死后把家主的位置給了司徒未央。
可這也給司徒未央帶來災(zāi)禍,覬覦司徒家的人很多,內(nèi)憂外患、明爭暗斗,司徒未央無時無刻不被威脅著。
最重要的是,司徒家有不少人都想把司徒未央嫁出去,這樣她就不可能再當(dāng)司徒家的家主。
司徒未央雖然已經(jīng)放話出去,終身不嫁,可她很難抗住那些老古董的壓力。
司徒未央要找個上門女婿,迫在眉睫。
雖然司徒未央很美,冰肌玉骨、國色天香,但葉修遠太累了,他不想再卷入是非之中,他只想處理好白家的事情后,找個安靜的地方,好好休息一段時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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