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銘軒假裝沒聽見葉修遠的拒絕,他就是要讓葉修遠把心中的苦悶發(fā)泄出來。
包廂外,賀銘軒把會所經(jīng)理找了過來。
他囂張的說道:“你去找十個最漂亮的姑娘過來,最好是原裝的!對了,那個柳茹煙你一定要叫過來!”
經(jīng)理有些為難:“大少爺,找十個姑娘沒問題。但茹煙那邊已經(jīng)有人了,實在是不好操作??!”
賀銘軒:“有人了算個屁,今晚不管她在陪誰,就算她現(xiàn)在在床上你也要給我把她叫過來!”
柳茹煙是唯一一個能拿到出手的,賀銘軒害怕其他女人入不了葉修遠的眼。
“你告訴她們,今晚只要能讓我遠哥開心,老子就給她10萬!要是能拿下遠哥,老子給她88萬的紅包!”
為了讓美女們賣力,他只能花重金了。
如果不是妹妹這會被關(guān)在家里,他都想打電話把妹妹賀思瑤叫來了,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“賀少,你要給誰包紅包呢?”
賀銘軒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妖嬈嫵媚的聲音,那語調(diào)微微上揚,尾音拖得長長的,像是在空氣中勾畫出一道纏綿的弧線。
賀銘軒猛地轉(zhuǎn)身,映入眼簾的的一道身姿高挑而修長的倩影,身襲黑色一字肩短裙,外搭一件黑色鑲鉆小香肩外套,腿上還裹著黑色絲襪,一雙暗紅色細跟高跟鞋踩在腳下。
她如同優(yōu)雅的黑天鵝,在這黑夜中散發(fā)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。
昏暗的燈光映照之下,容色晶瑩如玉,如新月生暈,柔情綽態(tài),美艷不可方物。
肌膚勝雪,雙目猶似一泓清水,顧盼之際,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(zhì),讓人為之自慚形穢、不敢褻瀆。
裙子的剪裁極為合身,緊緊地貼合著她的身體曲線,將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來。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,盈盈一握間盡顯女性的柔美;臀部則圓潤挺翹,被裙子包裹著,隨著她的走動,那美妙的曲線若隱若現(xiàn),增添了幾分撩人的韻味。
短裙的長度剛好到大腿中部,露出她那修長筆直的雙腿,如同兩根纖細的玉柱。腿部的肌膚光滑細膩,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健康的光澤,每走一步,雙腿的線條便靈動地展現(xiàn)出來,仿佛是在演繹著無聲的誘惑。
就算是閱盡萬千美女風(fēng)情的賀銘軒,一時間居然看呆了。
等看清來人容貌,他詫異的問道:“司徒小姐,怎么是您?”
司徒未央莞顏一笑:“怎么,賀少不歡迎我來捧場?。俊?/p>
賀銘軒連連擺手,態(tài)度恭敬的說道:“不會不會!您大駕光臨,那是我們會所的榮幸啊。劉經(jīng)理,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司徒小姐今晚也在!
你吩咐下去,今晚司徒小姐所有消費免單,再送幾瓶好酒和果盤進去!”
經(jīng)理立刻把責(zé)任攬下:“抱歉少爺,我這就安排下去!”
會所經(jīng)理是個聰明人,他雖然不認識面前這個千嬌百媚的絕世佳人,但能讓自家少爺如此恭敬,身份肯定不簡單。
司徒未央對那點酒水錢一點也不在意,她好奇的問道:“我剛才聽你說了一聲遠哥,是葉修遠嗎?”
賀銘軒打馬虎眼:“啊...?沒有啊,您聽錯了吧?!?/p>
“我沒聽錯!你剛才就是要給葉修遠找女人,我就在你身后,聽得清清楚楚。尤其是只要能睡了他,你給88萬的紅包!”
司徒未央目光炯炯,格外犀利,像是已經(jīng)把賀銘軒看透了一樣。
賀銘軒知道瞞不住了,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經(jīng)理,責(zé)怪他怎么不早點提醒他。
司徒未央逼問道:“說吧,他在哪?為什么今晚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”
“這....”
賀銘軒不敢說,現(xiàn)在是葉修遠最丟人的時候。
圈外的人,他花幾個錢就打發(fā)了,保證沒人敢亂嚼舌根。
可司徒未央是圈子里的人,雖然她是帝都那個圈子的,但抬頭不見低頭見,總有碰面的時候。賀銘軒還是不想讓司徒未央知道葉修遠的家事。
但司徒未央的來頭太大了,他扛不住啊!而且傳聞司徒未央殺伐果斷、冷酷無情,對待敵人就像是秋風(fēng)掃落葉一般。
司徒未央眼眸中閃過一絲急切,她好像很好奇葉修遠的事情,她的語氣逐漸加重:“你也知道,我今天來魔都就是參加葉修遠和白若雪的婚禮,按道理說葉修遠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在春宵一刻,可他出現(xiàn)在了這里,只能是他和白若雪鬧矛盾了。
我要去查的話,你瞞不住我!”
“你老老實實交代,我保證不為難你,要不然,你也知道我的手段!”
司徒未央眸子微微瞇起,透露出幾分不屑和傲慢。
司徒未央的確有這個資本說這樣的話,司徒家是帝都豪門,傳承千年不敗的世家。在她眼里,賀家這種小家族只能算是暴發(fā)戶。
沒有一點底蘊,抬手就滅了。
賀銘軒一臉苦笑,他連連求饒:“不是!司徒小姐,你犯不著這樣對我吧!我真不能說啊!”
賀銘軒搞不清楚司徒未央的目的,一般女人哪會如此刨根問底兒的追究非親非故的男人下落。
司徒未央知道賀銘軒的為難之處,她承諾道:“我知道你是害怕我泄露葉修遠新婚之夜現(xiàn)身夜店,傳出去的確不好看,我保證絕不告訴任何人!”
這已經(jīng)是司徒未央最大的讓步了,賀銘軒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,用心狠手辣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。
賀銘軒目光往葉修遠所在包廂看去。
司徒未央心領(lǐng)神會,她婉言一笑,客氣的說了一聲謝謝。
賀銘軒伸手想拉住她,可被司徒未央一個冷酷的眼神嚇退了。
賀銘軒心里一怔,雖然有些害怕惹惱司徒未央,但他還是要說。
“司徒小姐,葉修遠是我兄弟,還請您不要為難他!有什么沖我來!”
司徒未央風(fēng)情萬種的白了賀銘軒一眼,那個眼神意味深長。
“沖你來?想得到挺美,你還不夠格!”
司徒未央搖曳著身姿,展露著魅惑萬生的笑臉,向葉修遠的包廂走去。
“哦,對了!葉修遠那邊就不要安排美女了,你懂吧?”
司徒未央走幾步,又突然回頭說道。
賀銘軒慌忙點頭:“是是是,我不安排了。”
司徒未央目光透著一絲狡黠:“多謝賀少,我欠你一個人情?!?/p>
司徒未央走后,劉經(jīng)理一臉忐忑的問道:“少爺,這個女人是誰???您怎么這么怕她?”
賀銘軒摸摸額頭不存在的冷汗,心虛的說的:“誰怕她了?。?!你別胡說,我怎么可能怕一個女人!”
賀銘軒一直都是桀驁不馴的模樣,看不慣就一個字,干!
可今天他像是碰到的天敵,看著很強硬,其實內(nèi)心虛的不行。
最開始賀銘軒不想告訴劉經(jīng)理司徒未央的身份,但又想到司徒未央的行事風(fēng)格,他還是提醒了一句:“你記住這張臉,今后她再來會所,要是她發(fā)飆,就算是把這里砸的稀巴爛,你也不能阻攔她!”
劉經(jīng)理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,他茫然的點點頭。
“你是不是覺得我有些小題大做?
你還記得1年前天上人間發(fā)生的事情嗎?
她就是那個始作俑者!”
賀銘軒自問自答道。
劉經(jīng)理被嚇得瞠目結(jié)舌,他驚恐的說:“啊...??!就是她?。。?!”
劉經(jīng)理總算知道司徒未央的身份了,復(fù)姓司徒,又干出那樣驚天地動鬼神的事情。
也只有帝都那位鐵血女王了。
魅夜原本不是魔都第一會所。
富麗堂皇、美輪美奐的天上人間才是實至名歸的第一夜場。
可后來天上人間被人一夜之間摧毀了,據(jù)說當(dāng)時天上人間被人毀了兩次。
第一次砸爛后,當(dāng)事人不解氣,又下令天上人間的背后老板重新裝修,并且要求裝修風(fēng)格和之前一模一樣。
加班加點裝修,半個月后,天上人間重新開業(yè),當(dāng)天夜里就又被砸得稀巴爛。
此后,耗費十幾億投資天上人間變成一片廢墟,再也不敢開業(yè)。
天上人間背后有好幾個神秘勢力參股,每一個都比賀家強大。
可這些勢力敢怒不敢言,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。
因為她叫司徒未央,不光是因為她出身在司徒家,更是因為她的手段狠辣。
對外人狠,對自己家人更狠!
三年前,爭奪司徒家家主之位的有四人。司徒未央是最不起眼的那個,她只是身份卑微的私生女。
可后來,她硬是憑借鐵血手腕,成功上位。成為司徒家的家主,她才28歲呀!
而其他競爭者,不是意外身亡,就是被關(guān)進監(jiān)獄,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。
“那少爺,葉少那邊的美女,還安排嗎?”
賀銘軒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他頭上:“你明知故問是吧!老子剛才不是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她了。”
賀銘軒有些擔(dān)憂的看向包廂,也不知道司徒未央這個女魔頭會把葉修遠怎么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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