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八道,根據(jù)我們得到的消息,神州衛(wèi)雖然威勢很大,但是他們的單兵實力不是很高,即便他們都是黃境武者,你一個天境還對付不了一個小隊?”
范玉泉怒斥道。
“護法,我們低估他們了,黃境的武者,配合他們的火力,殺傷力極其強悍。”
蔡建樹停頓幾秒,接著道:“他們互相間配合得天衣無縫,以某種作戰(zhàn)方式,專門針對頂尖武者,我甚至不能靠近。”
雖然有推卸責任的嫌疑,不過蔡建樹說得確實真實,他所面對的神州衛(wèi),十余人配合之下,對天境武者形成巨大的威脅。
沉吟片刻,范玉泉看著滿身血跡的蔡建樹,壓下心中的怒意,沉聲道:“神州衛(wèi)當真如此厲害?”
“范護法,千真萬確,但凡有一句謊話,我天打五雷轟?!?/p>
蔡建樹不惜發(fā)誓來證實自已所言不虛。
緩了緩之后,范玉泉沒有繼續(xù)追究,道:“趕忙處理傷口,明日找到機會,老子親自出手,給他們點教訓?!?/p>
千里迢迢來到嶺南省城,若是不能出心中這口惡氣,范玉泉實在心有不甘。
他很清楚,嶺南的局勢無可挽回,這么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,要想重新發(fā)展千余人的勢力規(guī)模談何容易?
所以,現(xiàn)在的他不在乎損失,只想殺幾個神州衛(wèi)的高層,泄掉心中惡氣。
此時的神州衛(wèi)內(nèi),譚元武已經(jīng)對那些黑衣人審訊完成,在廖國安那里匯報。
“果然是天命會的人?!?/p>
廖國安面色鐵青,從開始他有所懷疑,如果不是大勢力,絕沒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對付神州衛(wèi)。
“將軍,這天命會著實可惡。”
譚厭惡憤憤不平,今晚的行動中,可是有兩名軍士受傷。
回來后雖然及時送往醫(yī)務(wù)科,但仍讓他十分氣憤,要知道前幾日拔除天命會據(jù)點的行動中,也有不少人員受傷。
所以神州衛(wèi)對天命會這個兇性畢露的組織實在沒有好感,甚至恨得牙癢癢。
“看來,已經(jīng)有天命會的人潛伏在省城了?!?/p>
廖國安聲音冰冷,若真是如此,對方未免太挑釁神州衛(wèi)了,并且給神州衛(wèi)的人員帶來巨大的威脅,今日發(fā)生的事情便是一個案例。
若是不將這些垃圾除掉,神州衛(wèi)后續(xù)還會有更多類似的襲殺發(fā)生。
“譚統(tǒng)領(lǐng),立刻追查,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,查出這些天命會之人的藏身之所?!?/p>
廖國安道。
“將軍,交給我。”
譚元武毫不猶豫的攬下這個任務(wù)。
就在這時,一名軍士走了進來,振奮道:“將軍,今晚追蹤的目標有線索了。”
廖國安與譚元武面面相覷,廖國安急忙問道:“說,什么情況?!?/p>
“將軍,雖然目標棄車而逃,不過我們?nèi)酝ㄟ^血跡,找到目標所在的位置?!?/p>
進來稟報的軍士神情振奮。
“在什么地方?”
廖國安很是奇怪,天命會的人到底藏身在何處,竟能躲過神州衛(wèi)的眼線。
“將軍,說來你一定不相信,他們所在的位置,距離我們不到兩個公里。”
那名軍士說道。
廖國安都震驚了,苦苦搜尋的天命會之人,竟然就藏身眼皮底下?
那名軍士來到地圖前,指著一個方位到:“將軍,他就進了這個區(qū)域的12號出租屋內(nèi)?!?/p>
廖國安看了看地圖,果然距離神州衛(wèi)很近,只是隔著一片樹林。
神州衛(wèi)駐地很偏僻,四周都是一公里的樹林,往外才是逐漸密集的建筑。
而軍士所指出的位置,便是挨著樹林的建筑,一眼便能看到神州衛(wèi)駐地。
雖然有樹林阻擋,但兩地的距離,真的很近,廖國安吃驚道:“還真是燈下黑,他們竟然選擇這個地方,還真是好主意。”
“鎖定目標,立刻點人,將他緝拿!”
若是不知道也就罷了,但現(xiàn)在知道對方所在,廖國安自然要將其緝拿。
于是,廖國安連夜清點了百余人,悄然撲向幾公里外的出租屋。
這些軍士都是經(jīng)過專業(yè)訓練,足以絞殺任何一名天境武者,一旦被包圍困住,便是宗師也難以逃脫。
此時的出租屋內(nèi),范玉泉還沒有入睡,他讓賀驊招來一名醫(yī)生,為蔡建樹取出彈頭,處理好傷口。
這畢竟是名天境,也是他為數(shù)不多的高戰(zhàn)力手下,自然要保住,不然日后在天命會的處境更加艱難。
他所不知道的是,在夜色的籠罩下,百余名悄然來到目標建筑的四周,并且收攏隊伍,將整棟屋子給包圍住。
為了減少動靜,神州衛(wèi)的行動沒有駕駛車輛,穿過那片樹林后直達出租屋四周團團圍住,并且逐漸收攏包圍圈。
范玉泉聽覺敏銳,很快便法訣外面?zhèn)鱽砀O窸窣窣的腳步聲。
他面色狂變,起身走到窗戶一把掀開窗簾,只見外面大量的神州衛(wèi)軍士不斷靠近,眨眼間將這棟樓房包圍起來。
“范護法,怎么回事?”
賀驊看到外面的大量軍士,面色狂變,對方怎么找上門來了。
“我們的蹤跡泄露了!”
范玉泉沉著臉,犀利的目光瞥向大廳沙發(fā)上的蔡建樹。
此時蔡建樹剛被處理完傷口,一旁的醫(yī)生還在收拾手術(shù)刀等用具。
“范護法,怎么了?”
蔡建樹被看得有些發(fā)虛,臉色一片蒼白,不知道是因劇痛所致,還是害怕范玉泉的威嚴。
“怎么了?”
范玉泉的聲音很冷,質(zhì)問道:“你是不是帶人前來這里了?”
在說話的時候,范玉泉深邃眼睛內(nèi)迸射出一股濃烈的殺機。
“范....護法,我沒有,我對您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帶人前來?”
蔡建樹急忙解釋,他可是知道范護法的狠辣,絕對無法容忍背叛者。
所以,面對面色冰冷的范玉泉,蔡建樹脊骨竄起一股寒意,迅速蔓延,令他忽地打了個寒顫。
“哼,沒有最好,若是你投降他人,休怪老子不講清風?!?/p>
范玉泉冷哼一聲,收回身上凜然的氣勢,沒有立刻發(fā)作。
“范護法,發(fā)生什么事情?”
這時,那名醫(yī)生小心翼翼問道。
這名醫(yī)生是天命會潛伏在嶺南的人員,蔡建樹受傷,范玉泉自然不會隨意讓人前來醫(yī)治,選擇自已天命會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