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國安曾多次跟葉峰推薦他,是個可以重點培養(yǎng)的人才。
葉峰也觀察許久,在神州衛(wèi)眾多統(tǒng)領(lǐng)中,確實非常出色。
廖國安沒有急著回應(yīng),而是將目光投向葉峰,征詢?nèi)~峰的意思。
“將他帶去審訊室!”
葉峰淡淡道。
這里的環(huán)境昏暗,并且設(shè)施簡陋,不是審訊犯人的地方。
說完后,葉峰沒有理會范玉泉,帶著廖國安 率先離開。
葉峰不是第一次來審訊室,所以對路線還算熟悉,都不用人帶路。
審訊室的燈光明朗了一些,一張長桌子,還有幾張椅子。
葉峰來到桌子后坐下,譚元武則帶著兩名軍士,押著范玉泉進(jìn)來。
“讓他坐下!”
葉峰淡淡道。
譚元武挪過來一張木椅子,讓范玉泉跟葉峰相對而坐,葉峰才緩緩道:“在這個審訊室里面審訊的犯人中,你已經(jīng)算是優(yōu)待了?!?/p>
“呵呵,那老子豈不是要感激不盡?”
范玉泉譏笑道。
葉峰懶得跟他廢話,面色忽地一沉,冷聲道:“說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說過,你不需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?!?/p>
范玉泉別過臉,似乎抗?fàn)幍降?,?zhǔn)備跟葉峰打持久戰(zhàn)。
但是她忘記自已的處境,更忘記這里是什么地方,他沒有耗時間的資格和本錢。
“你不說我亦能知曉,所以你最好交待,不要挑戰(zhàn)我的耐性?!?/p>
葉峰的聲音冷了許多。
范玉泉沉默不言,葉峰見此,朝譚元武問道:“元武,那些人的審訊結(jié)果出來沒有?”
在回來的時候,蔡建樹與賀驊便被連夜審訊,葉峰帶著廖國安去醫(yī)務(wù)科檢查,時間雖然不長,但是應(yīng)該有些許結(jié)果了。
最起碼基本信息應(yīng)該能得到,至于其余事情,估計還要繼續(xù)審訊才知道。
“已經(jīng)出來了!”
譚元武道。
“立刻調(diào)過來!”
葉峰道。
譚元武朝兩名軍士揮手,讓其去調(diào)取其余人審訊卷宗過來。
不一會,一名出去的軍士回來,抱著幾個牛皮袋,放到葉峰的桌面上。
葉峰找到蔡建樹的卷宗,抽出里面的紙張,仔細(xì)閱看。
看了幾張后,葉峰淡淡道:“根據(jù)蔡建樹交待,你叫范玉泉,是天命會護(hù)法長老.......”
葉峰剛說完,范玉泉的高傲轉(zhuǎn)化成憤怒,狠狠的罵道:“蔡建樹真是軟骨頭,早知道老子一掌斃掉他?!?/p>
葉峰放下蔡建樹的審訊卷宗,抽出賀驊的審訊卷宗,道:“這位叫賀驊的骨頭也沒硬到哪里去,上面同樣供出你的姓名和在天命會的身份?!?/p>
范玉泉眼睛瞪直,變得赤紅,憤怒爬上臉龐,狠狠 道:“又是一個軟骨頭?!?/p>
葉峰放下卷宗,道:“范護(hù)法,他們不是骨頭軟,是識時務(wù)?!?/p>
范玉泉沉思片刻,道:“哼,你們知道我的身份又如何?其他的事情你休想知道,我是一句話也不會說的?!?/p>
論嘴硬,還得是范護(hù)法!
葉峰敲了敲桌面,道:“范護(hù)法,你已經(jīng)是階下囚,嘴硬對你而言,沒有絲毫好處, 最好能好好說,免得受皮肉之苦?!?/p>
“我沒什么好說的?!?/p>
范玉泉道。
葉峰嗤笑,道:“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,真當(dāng)我神州衛(wèi)是酒店旅館了?!?/p>
也分說罷,給廖國安使了個眼色,后者立刻明白,朝著范玉泉大喊道:“范玉泉,來到神州衛(wèi)還不老實交待,你當(dāng)真要動刑嗎?”
范玉泉出手便是傷人,心性兇殘,連自已都差點命隕,對這種人,廖國安可不會手軟。
范玉泉冷哼一聲,良久后帶著譏笑道:“我什么都不會說,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找到你們,而我也會安然無恙的離開這里,你們神州衛(wèi)留不下我。”
“你倒是自信?!?/p>
葉峰瞇著眼睛,揮了揮手,道:“實話告訴你,被神州衛(wèi)緝拿的人,只要是戴罪之身,還從來沒有人黯然無恙離開過,你也不會成為例外,更不會是第一個人?!?/p>
“你小看我天命會了,那位大人物的手段,不是爾等魚蝦可以想象的?!?/p>
范玉泉嘴角微微翹起,確實是個自信的男人,他注視著葉峰,道:“到時候,你也逃不掉?!?/p>
“范玉泉,既然你不識趣,就休要怪我了?!?/p>
葉峰的聲音忽地變得嚴(yán)肅,緩緩起身,他沒有再讓下面的人準(zhǔn)備動刑。
對范玉泉這種武者而言,一般的刑依然沒用,作用不大。
看著葉峰步步走近,范玉泉面色一變,頓時慌了,顫聲道:“你.....你.....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”
葉峰淡淡一笑,道:“既然你不老實,那我只能讓你老實了?!?/p>
“不知道,你有沒有聽過分筋錯骨的手法,今日你倒是有機會切身感受一番?!?/p>
葉峰面色忽地變得面無表情,彷佛一個冰雕,令人不寒而栗。
聽到葉峰話語的一瞬,范玉泉再難以保持淡定,驚慌道:“你如此待我,我們天命會絕不會放過你?!?/p>
“死到臨頭,還敢大言不慚威脅我?”
葉峰伸手搭在范玉泉的肩膀上,還未用力,已然將他嚇得渾身一抖。
葉峰五指忽地收縮,死死扣著范玉泉的鎖骨,后者渾身一僵,面容當(dāng)即凝滯。
接下來,范玉泉的面容開始發(fā)生極其可怖的扭曲,放聲慘叫,慘絕萬分的聲音在整個審訊室內(nèi)回蕩。
因為劇痛的緣故,范玉泉渾身都在發(fā)抖,那種筋骨分離的劇痛觸擊靈魂,便是一名宗師,也難以抵御。
此時的飯玉泉面容扭曲,眼球鼓起,冷汗不斷在額間滑落,承受著巨大的痛苦。
這便是分筋錯骨的恐怖之處,強行致使筋骨分離,敏感的神經(jīng)遭到破壞,顫聲的劇痛,便是石頭也不可能無動于衷。
葉峰緩緩松開手,道:“范玉泉,你最好老實交待,免得遭受皮肉之苦?!?/p>
范玉泉緩和了一些,兇狠道:“你休想在我嘴巴得到任何消息,今日的仇,以后我一定如數(shù)奉還給你.......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忽地再次慘烈大叫,因為嘴硬,葉峰再次施展分筋錯骨,痛得范玉泉渾身不斷打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