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叫了幾聲之后,樓上卻沒有半點反應(yīng),李正承才真正意識到,李家現(xiàn)在當(dāng)真在李正奉的掌控之中。
他面如死色,驚駭萬分道:“你......你當(dāng)真掌控了李家?”
李正奉淡淡道:\"大哥,我早就已經(jīng)說過,從現(xiàn)在開始,你不再是李家的繼承人了。\"
李正承倒在地上,像是被抽干力氣一般,一下子癱軟。
“怎么......可能?”
他聲音顫栗,不愿意接受這個結(jié)果,他忽地大聲道:“我們李家有鐘老坐鎮(zhèn),你們怎么可能掌控李家?”
李華澤忽地將目光投向坐在沙發(fā)上的葉峰,毫無疑問,必定是這個老者出手了。
李正奉淡淡道:“鐘鴻輝已經(jīng)被三通老前輩給廢掉了武道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一個廢人了?!?/p>
“什么?”
李華澤與李正承異口同聲的驚叫,不可置信的望著沙發(fā)上的老者。
李正承之所以驚叫,是因為鐘鴻輝被廢掉,證明自已老爹徹底完蛋了。
而他作為李家的繼承人,也隨著老爹的完蛋而完蛋。
至于李華澤,則是驚駭于這名老者的實力,原本他猜測,對方是大宗師。
不過即便是大宗師,也不可能將鐘鴻輝拿下,何況是廢掉?
現(xiàn)在聽到鐘鴻輝被廢掉,那么結(jié)果只有一個,就是這名老者的實力,不是一般的大宗師所能比擬。
想到這里,李華澤心里竟然舒暢了些許,原本還在為自已筋脈被打斷而悲憤。
現(xiàn)在看到大宗師也遭到這種待遇,頓時平衡了許多。
“大哥,我已經(jīng)在祖屋給你劃了一個位置,非常適合你了卻下半生?!?/p>
李正奉譏笑,若是今日不是他得勢,那個位置里面的人,或許就是自已。
甚至,很可能連關(guān)押祖屋的機會都沒有。
畢竟按照李正承的狠勁,不太可能留下自已的性命。
其實李正奉已經(jīng)算仁慈,由始至終,他都沒有想過誅殺李正承,只是將他關(guān)到祖屋里面去。
“李正奉,你不是人,不僅反叛李家,還對父親動手,甚至還要拘押大哥,你簡直是個禽獸!”
李正承雖然膽小,但是此刻卻爆發(fā)出前所未有的怒意,朝著李正奉咆哮怒吼。
李正奉面無波瀾,沉聲道:“父親沒有任何事情,以后他只會安享晚年,我是不是人,不是你說了算。”
“李正奉,你這個禽獸,如此禍害李家,你罪該萬死.......”
李正承怒目圓睜,表情猙獰,猛地?fù)淙?,恨不得上去掐死李正奉?/p>
不過他身體還沒有躍起,李正奉一腳將他踹得帶飛兩米。
劇痛令他渾身癱軟,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著,瑟瑟發(fā)抖。
李正奉已經(jīng)對他喪失耐心,招來幾名手下,揮揮手道:“將他們都帶走,我不想見到他們?!?/p>
幾名大漢當(dāng)即上前,將李正承連同李華澤拖走。
李華澤筋脈盡斷,連說話都費勁,整個人如同蠕蟲般被帶走。
至于李正承,他聲嘶力竭的大喊著,不斷掙扎,口中咒罵李正奉。
不一會,大廳內(nèi)的嘈雜聲徹底消散,李正承被強行拖走。
大廳安靜下來后,許玉成淡淡道:“李少,你大哥還真是不待見你?!?/p>
李家的事情在港城上層并不是什么秘密,許玉成早已經(jīng)知道這兄弟倆的恩怨。
但是真在眼前上演,他還是感到唏噓,李華榮還真是眼瞎,有個出色的兒子,卻要將家業(yè)交到一個紈绔手中,令人十分費解。
“許少見笑了,我們家這點破事,在你這里早不是什么新鮮事了?!?/p>
李正奉略顯尷尬道。
葉峰對李家這些家事并不感興趣,只要掌控了李家,葉峰相信李正奉能夠自已去解決處理。
“李少,對于李家商業(yè),你能夠有把握掌控嗎?”
葉峰問道。
“老前輩放心,在之前李家商業(yè)的高層,一直都是支持我,現(xiàn)在沒有我父親的阻攔,我能夠徹底穩(wěn)住李家,不會有崩盤的可能。”
李正奉連連保證,不用葉峰擔(dān)心,他自已也會極力避免李家四分五裂的情況出現(xiàn)。
“既然如此,老夫也不再干涉你的事情?!?/p>
葉峰說完后,緩緩道:“時間也已經(jīng)不早,老夫年老體衰,先回去休息了?!?/p>
許玉成與李正奉無語,剛剛打架的時候,打一個大宗師跟對付小雞似的,哪里像是年老體衰的樣子?
“老前輩,您先回去,有什么事情,我們第一時間跟葉少匯報。”
李正奉對著葉峰座抱拳一拜,神色間皆是發(fā)乎內(nèi)心的崇敬。
葉峰揮揮手,便帶著陸天雄離開。
等兩人走出門后,李正奉與許玉成面面相覷,片刻后,李正奉沉聲道:“許少,葉少這位師傅到底是何許人?”
李正奉一直很疑惑,如此恐怖絕倫的高手,到底出自什么樣的武道勢力?
就老前輩的實力而言,別說在港城,便是神州衛(wèi)也能夠橫掃。
許玉成搖了搖頭,道:“李少,我也聞所未聞,只知道是葉少的師傅,其他的一概不知。”
“真是沒想到,葉家大少爺本身便是宗師境界,師傅還是如此驚世駭俗之人,怪不得前些日子魔都江家都未能吃下葉家?!?/p>
李正奉不禁感嘆,葉家這份實力,絕對不亞于神州十大家族。
港城距離嶺南省城不過咫尺之遙,對于嶺南發(fā)生的大事,李正奉自然十分清楚。
“嶺南葉家的水確實很深,就今年便發(fā)生了巨大變故,不僅擺脫京都方家的掌控,甚至讓江家在嶺南折戟沉沙,現(xiàn)在一切都得到解釋,有老前輩這等人物撐著,誰能吞下葉家?”
許玉成嘆了嘆氣,上次若不是自已小心一點,估計現(xiàn)在墳頭成舊土了。
想到這里的許玉成不禁打了個冷顫,當(dāng)初葉家與江家對決。
葉家明顯處于劣勢,很多人都參與其中,想要瓜分嶺南,爭奪勢力地盤。
最后的結(jié)果是,這些世家子弟全部被緝拿,最終被處決。
若不是尤昌茂的提醒,許玉成覺得自已不會是例外,必定是這些人中的一員。
“葉家立足嶺南百余年,能夠長青不衰到現(xiàn)在,不是沒有道理的,背后的底蘊太深了?!?/p>
李正奉面色凝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