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遭到一頓折磨后,圓滑的劉元白已老實(shí),不敢抱著僥幸的心態(tài)。
等劉元白緩過來后,葉峰讓夏正平對他進(jìn)行問詢,并且做記錄。
劉元白這次非常老實(shí),對自已跟櫻花國所有事情全盤交代。
這小子成了櫻花國的走狗后,櫻花國也給予他足夠的利益,在商業(yè)上給了很大的支持。
除此之外,櫻花國在港城的許多機(jī)密項(xiàng)目,也都是交給劉元白背后的家族負(fù)責(zé)牽頭。
其中涉及了許多被明令禁止的事情,都是劉元白背后的家族負(fù)責(zé)為櫻花國開路打掩護(hù)。
除此之外,他還幫助櫻花國在神州處理了很多不見得人的事情,甚至挖掘神州的重要機(jī)密交給櫻花國。
葉峰聽完后,面色非常難看,正是這種人的存在,嚴(yán)重?fù)p害了神州的利益。
陸天雄早已經(jīng)忍不住沖上去,給了他幾巴掌,怒聲罵道:“劉元白,你這種人居然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,吃飯?jiān)义?,你還有點(diǎn)羞恥心嗎?”
劉元白苦不堪言,他雖然是天境武者,但是也不耐打,幾拳下去,渾身都紅腫起來。
“將軍......別打了!”
劉元白哭喪著臉,對陸天雄苦苦哀求著。
“你還有臉求饒?我要是你,早就引刀自刎,跟國家和民族謝罪。”
陸天雄仍怒意難平,實(shí)在是想不明白,這些人好好的為什么要做漢奸。
葉峰全程沒有阻攔,他覺得這種人就需要點(diǎn)教訓(xùn),做漢奸必須要付出沉重的代價,若不然以后豈不是人人效仿?
“總教頭,兩位將軍,只要你們能夠放過我,讓我做什么都愿意?!?/p>
劉元白為了活命,可以付出一切,也可以出賣一切,他愧對神州,但是對櫻花國也不是那么忠心。
葉峰瞥視他一眼,譏笑道:“劉元白,你知道我最可恨的是什么嗎?”
“總教頭.......”
劉元白沒有直接回答,他是個聰明人,不用想也知道答案是什么。
“不錯,就是你這種吃里扒外、沒有原則的人,你這種人,必須要嚴(yán)懲?!?/p>
葉峰沉聲道。
劉元白聽到此話頓時呆愣,接著是無盡的恐懼,致使他渾身都癱軟。
他開口求饒道:“總教頭......我知道的......都說了出來......不能處置我啊!”
現(xiàn)在的劉元白確實(shí)害怕,在肅聲的審訊臺前,可憐得就像一條即將斃命的小狗。
葉峰面無表情,淡淡道:“劉元白,我從來沒有答應(yīng)過不處置你,以你的罪行,就算交代一切,也無法抵消。”
“不錯,你這種狗東西,不將你千刀萬剮已經(jīng)是極大的恩賜了。”
陸天雄脾氣暴躁,現(xiàn)在仍感到十分震怒,劉元白這種行徑,不配做一個神州人。
“總教頭......你放過我......我可以幫你們辦很多事情,我知道櫻花國很多秘密?!?/p>
劉元白萬分惶恐,極力證明自已存在的價值,目的就是想要活下去。
這個世界上,不管是高官顯貴,還是市井小民,沒有多少人能夠坦然面對死亡,劉元白也不例外。
葉峰回到審訊臺后的椅子坐下,右手搭在桌面上,雙指彎曲輕輕敲著桌面。
這個時候,整個審訊室都安靜下來,變得落針可聞,只有輕輕的咚咚聲。
陸天雄怒目圓睜,盯著劉元白,恨不得上去一拳將他打成肉泥。
夏正平目光凌厲,面色卻十分平靜,他審訊過的人太多了,劉元白這種人也不在少數(shù),眼前的一幕沒能震蕩他的心潮。
至于趴在地面上的劉元白,此時冷汗直冒,想要一個罪惡滔天的惡鬼,等待著閻王的裁決。
葉峰每敲動一次桌面,仿佛牽動著劉元白的心臟,緊張地跳動一次,給他形成了巨大壓力。
不知道過去多久,葉峰微微抬眸,看著劉元白,似乎已經(jīng)喪失了耐性,抬起右手朝夏正平揮了揮道:“正平,將他帶下去處決,以此震懾世人?!?/p>
對于劉元白這種叛徒行為,不管放在什么國度,都無法容忍。
葉峰更加不會容忍,心里已經(jīng)下了殺心,這種人不能留下,不然無法震懾那些叛變之徒。
這句話一落,劉元白瞳孔高高鼓起,瘋狂大喊道:“總教頭,求求你放過我?!?/p>
劉元白確實(shí)被嚇壞了,他萬萬不會想到,自已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。
不過縱觀歷史,就沒有哪一個漢奸能夠得到好下場,全都是被嚴(yán)厲處決,沒有任何商榷的余地。
面對臨死前瘋狂掙扎求饒的劉元白,在場沒有一個人動容。
“還有,劉元白背后的劉家,同樣參與其中,全部人緝拿嚴(yán)懲?!?/p>
葉峰的話像是一顆重雷,直接將劉元白給炸懵了,不僅僅他需要得到懲戒,連同背后的家族也無法幸免。
在葉峰看來,所有涉及其中的人,都必須要得到嚴(yán)懲,所以他沒有理由不追究劉元白背后的劉家。
“總教頭......”
劉元白還想著求饒,但是被進(jìn)來的幾名軍士架著給脫了出去。
外面仍傳來撕心裂肺的大喊聲,但是葉峰無動于衷,對這種人仁慈,便是對國人的殘忍。
劉元白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,就應(yīng)該想到眼前的后果,既然選擇做了,就要背負(fù)責(zé)任。
審訊室恢復(fù)了安靜,夏正平立刻給趙長兵打了個電話,讓其帶人去劉家一趟,徹查劉家參與櫻花國的相關(guān)事情。
葉峰靜靜地坐在椅子上,神色疲累,他心里可以斷定,劉元白只是冰山一角,在神州的大地上,很多類似的人或者勢力,都跟境外一些勢力有所勾結(jié)。
只是沉思片刻,葉峰神色一振,立刻變得斗志昂揚(yáng),神州越是有這種情況,就越是需要神州衛(wèi)的清理,否則以后發(fā)生大事件,必定會帶來巨大的損害。
“總教頭,您需要見一見小村一郎嗎?”
作為這次行動緝拿最重要的人,夏正平不知道葉峰是否需要親自審訊對方。
葉峰沉聲片刻道:“其實(shí)見不見他沒有多大意義,剩下的事情你們可以處理,不過既然來到這里,還是將他帶上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