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軍猛怎么會讓自己的舅子吃虧啊?
當天就安排了人去邊境那邊空投物資和武器。
而蔣震這邊的人見橋被劉阿寶炸斷的時候,均是愁眉不展。
尤其是張子豪,原本是負責物資的他,還想著今天去城里購買吃的用的,結果,出不去了……
但是,讓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,蔣震帶著冷西峰一幫人去了趟后山,回來的時候竟然啥玩意兒都有了!
部隊那邊的空投無人機那是要多少架有多少架,一個小時的時間近百架無人機飛過來之后,他們這邊的人從一開始的興奮,慢慢變成了犯愁——這么多的東西怎么抬???
蔣震原本帶著二十多人過來領物資,后來不得不讓冷西峰回去又喊了一百多人過來扛。
魏軍猛是一點兒不含糊,既然上級都發(fā)話了,他哪兒會客氣呢?
不管蔣震會不會用,各種先進武器都給配上。
當天下午兩點,物資全部到位之后,蔣震當即讓大龍帶上人開始反擊!
雖然橋炸斷了,但是,還可以修嘛!
當然,現(xiàn)在還不是修橋的時候,當前需要做的是等后續(xù)力量從國內趕過來。
但是,正如魏軍猛所言,不能讓他們那么圍著,既然擁有地理優(yōu)勢,就得先把他們攆滾蛋!
下午三點,冷西峰親自督戰(zhàn),大龍帶上二十多人就地架好炮之后,三點十五分突施冷箭!
劉阿寶怎么可能自己在陣地上守著?
這種斷人糧草的買賣是很閑、很悶的,他早就回自己的大本營休息去了。
可是,誰都沒想到,蔣震竟然這么快就反擊了?
而且,他們竟然還開炮?他們竟然有火箭筒!迫擊炮?。?/p>
眾人見狀哪兒還敢逗留,這不是給人家當靶子嗎?
縱然他們火速撤退,可是仍舊還是被炸死了不少人……
消息傳到劉阿寶耳朵里的時候,他是滿臉震驚!
立刻給白玉成打電話:“我就說這個李震是有備而來!你知道嗎?他竟然有精銳武器,他媽的……他就是來搞我們的!”
“是你去搞人家好嗎?人家占了個山頭而已,你非要去圍人家……還炸了人家的橋,這些事兒我們都聽說了。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!”白玉成說。
在他看來,蔣震現(xiàn)在就像是一條瘋狗。
你沒事兒去惹他干什么?
他想要園區(qū)也不是我白家的園區(qū),是你劉阿寶的園區(qū)啊。
“唇亡齒寒啊白總!”劉阿寶說。他是迫不及待想要四大家族團結起來對抗李震。
“一個小小的李震,你對付不了嗎?你手頭的裝備也不少,他炸你,你就不會去炸他嗎?再者,我跟李震無冤無仇的,我去當那槍頭鳥干什么???沒道理的啊……”白玉成說。
“白總,你要這么說的話,我們未來的日子絕對不好過!你要知道,今天上午的時候,李震還沒有那些武器!但是,不知道怎么搞的,他突然就變戲法似的變出了武器出來!這種情況值得我們關注!我們必須要警惕,我們必須要把這個李震扼殺在搖籃里!否則,我們未來吃不了兜著走,誰都沒有好下場!”
“我很忙,掛了?!卑子癯烧f罷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掛斷電話之后,他的表情也很是凝重,轉頭看向窗外的斜陽,心情莫名就開始焦躁。
縱然他不想要蹚渾水,可是,常年以來的警惕之心讓他敏銳得察覺到這個李震確實來者不善,手頭上還有武器,還有自己的私人武裝,這是想要干什么?
他來緬北、來敢果的真正目的是什么?
來者不善,他當真是來者不善啊。
“嗡嗡嗡……”旁邊的手機忽然響起,看到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彭家家主彭輝光的時候,他當即接起電話,“喂,彭總啊?!?/p>
“你聽說了嗎?劉阿寶跟人家在木架村那邊干起來了。”彭輝光笑著說。
“我這剛跟阿寶通完電話呢……他讓我去幫忙,我怎么去啊?我跟那個李震又沒仇恨?!卑子癯傻卣f。
“李震?誰啊?干什么的?”
“想要來咱們緬北搞電詐的,華國人,但是,那個李震自己說他是從米國來的。安排人查了查他的護照,發(fā)現(xiàn)確實是米國人。”
“管他哪兒來的,在咱們的地盤上開火,咱們就得管管他!”彭輝光說。
“人家是在自己的地盤上,今天上午,李震買了魏連成一塊兒地,就是木架村那邊的那個山頭?!?/p>
“這魏連成是腦子壞了嗎?那種地方怎么能賣給他呢???老白啊……你也是玩過槍、打過仗的人啊,那個地方易守難攻,你們…你們怎么一點提防的心思都沒有呢?”彭輝光激動地說。
“你怎么跟阿寶似的?。磕銈円蔡舾辛税??人家總得有自己的一個地方吧?人家?guī)е敲炊嗳四夭皇??再者說了,那個李震自己都說了,他買下那個山頭來,是準備搞一個電詐園區(qū)的!后面,他要是真搞起來的話再說,咱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。”白玉成說。
“小心駛得萬年船??!”彭輝光說:“敢果三兄弟的事情忘了嗎?好不容易把那幾個人給打出去,現(xiàn)在又搞來一個李震,他要是發(fā)展起來,肯定會生出更大的事端來!咱們要小心一點??!”
“我覺得小心這個李震,倒不如咱們幾家開個會,好好把電詐園區(qū)的事情解決一下……你沒聽說嗎?咱們的秘密已經(jīng)被捅到華國去了!華國的老百姓非常憤怒,都逼迫著政府拿出解決方案!我看,是時候控制一下了!”白玉成說。
“這怎么控制?他媽的,殺豬盤就是這樣啊!他們愿意當豬仔,咱們就得殺?。∵@事兒他們華國管不了的!除非是開戰(zhàn),但是,他們敢嗎?也不想想咱們背后的靠山是誰!怕什么?”彭輝光說。
畢竟,這里滿做電詐做得最狠的就是他彭輝光,不僅做電詐,還有組織各種器官和公海醫(yī)療等工作,簡直是“物盡其用”,榨干了每一批“豬仔”。
“老彭啊……”白玉成是四大家族實力最強的,翹起二郎腿對電話里的彭輝光說:“樹大招風,現(xiàn)在華國那邊的政治局勢已經(jīng)穩(wěn)定,你要再搞這么狠的話,小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。”
“行了,我是看出來了!你老白就是不想蹚渾水,行,你不去對付這個李震,我們去對付!”彭輝光說。
“等等吧……”白玉成說:“急什么?這個李震認識緬國不少領導,咱們先觀察觀察就行,你急什么?”
“等多久?”彭輝光問。
“怎么不得兩周?最近這段時間咱們都派人盯著他那個山頭,他現(xiàn)在出去不進不來的,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找咱們幫他跟阿寶談和,那時候咱們不就可以跟這個李震提條件了嗎?”白玉成說。
“好!那就先盯他兩周!他要是敢亂動,我跟阿寶就去搞死他!”彭輝光目露殺氣說。
——
兩周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