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可怕的強者。”
“恐怖的氣息。”
“一定是合體修士?!?/p>
“可怕!”
徐長壽三人降臨青山城,進城之后,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徐長壽微微蹙眉,道:“陸道友,齊道友,咱們的修為太扎眼,不如改變一下修為?!?/p>
沒錯,合體境界的修士,在任何地方,都是比較引人注意的,何況是三個合體修士。
“好!”
陸彎眉微微點頭,嬌軀一動,修為從合體大圓滿,變成了化神大圓滿。
徐長壽用神識掃了一下陸彎眉,竟然不能看透她的修為。
也就是說,自已如果不認識陸彎眉,第一次見面的話,他絕看不出陸彎眉是個合體大圓滿。
另外一邊,齊太阿也改變了修為,徐長壽看了一眼齊太阿,發(fā)現(xiàn),他和陸彎眉一樣,令人看不透。
看來,這天下不只有他會隱藏修為,大千世界,道法無數(shù),他沒見過的法術(shù)多了去了。
齊太阿看了看徐長壽,笑道:“徐道友,到你了?!?/p>
“好!”
徐長壽念頭一動,使用了無相心符,修為也變成了化神大圓滿。
化神大圓滿的修為,在青山城比較常見,但也不是隨處可見,還是比較少的。
不過,化神大圓滿總比合體大圓滿強得多,不那么招眼。
“這……”
齊太阿和陸彎眉對視一眼,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,他們都沒想到,徐長壽有這么神奇的隱藏修為的法術(shù)。
陸彎眉看了一眼徐長壽,笑著說道:“我知道在青山城,有一家叫作望月樓的酒館,聽說,他們家的七夜香遠近聞名,不如,咱們?nèi)L嘗?!?/p>
“酒館嗎?”
“嗯!”
“好!”
“請隨我來!”
陸彎眉似乎對青山城比較熟悉,帶著徐長壽二人,直奔一個方向。
不大會兒的工夫,三人來到一家酒樓,門楣上書望月樓三個大字。
徐長壽看了一眼,酒館的規(guī)模非常大,既可以住店,也可以打尖兒。
指了指望月樓的牌匾,陸彎眉說道:“望月樓有一種很好喝的酒,據(jù)說喝了之后,哪怕過了七日七夜,體內(nèi)依舊殘留酒香味兒,所以命名為七夜香,既然來了,咱們就嘗嘗七夜香是否如傳說中的那么神奇?!?/p>
“哦!”
徐長壽來了興趣,笑道:“既有如此美酒,那一定要嘗嘗?!?/p>
“我倒要見識見識七夜香是真是假。”
齊太阿邁步,第一個走進酒館,緊接著,徐長壽和陸彎眉也走了進去。
進入之后,酒館里是個大廳,大廳里面哄哄亂亂地坐滿了人。
迎面一股酒香味兒撲鼻而來。
望月樓一共三層樓,一樓是喝酒的地方,有大廳,也有包房。二樓和三樓,都是客房。
“三位里邊請,是住店,還是打尖?”
看著哄哄亂亂的人,陸彎眉微微皺了皺鼻子,吩咐道:“找一間包房。”
“是!三位隨我來?!?/p>
酒館里的伙計,帶著徐長壽三人穿過人群,進了一個包房。
包房里有隔音陣法,關(guān)上門,外面的聲音一點也聽不見。
陸彎眉低聲吩咐幾句,伙計連連點頭,出去之后,不大會兒折返,端著酒菜走了進來。
很快,酒菜上齊。
一壺老酒,幾個精致的小菜。
酒是七夜香。
四樣小菜:一盤靈肉干,一盤點心,一盤水煮老花生,一盤小水果。
修仙之人清心寡欲,一般是不吃東西的,即便是喝酒的時候,也不會吃太多東西。
拿出三個酒杯,陸彎眉倒上三杯酒,拿起一杯對著徐長壽示意道:“徐道友,我敬你一杯?!?/p>
“陸道友客氣?!?/p>
兩人碰了一下杯子,然后一飲而盡,另一邊,齊太阿也一口喝干了杯中酒。
一杯酒下肚,徐長壽只覺一股醇香入腹,酒味兒香濃醇厚,烈而不辣。
“好酒!”
不錯不錯,咱們明州可沒有這么好喝的酒。
“自然,青山城是酒鄉(xiāng),據(jù)說,青山城的修士,個個都是酒中仙。”
“來來來!”
“再來一杯!”
“喝酒!”
幾杯烈酒下肚,徐長壽無比快慰。
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外出游歷,比閉關(guān)枯坐舒服得多。
人生,就應(yīng)該去游歷,應(yīng)該多走,多看,多吃,多喝。
他活了近兩千年,說起來時間不短,但大部分時間都在閉關(guān),根本沒有時間享受人生。
如果,他的修為不能突破煉虛境界,剩下的三千年,徐長壽絕對會享受人生。
但是,現(xiàn)在不行,現(xiàn)在處于突破煉虛的關(guān)鍵期,不能松懈。
掃了一眼陸彎眉,徐長壽問道:“兩位,我可能要在青山城待上一段時間,兩位要是急著走,可以先走,我辦完事后,便去追你們?!?/p>
“哈哈!”
齊太阿大笑:“不急不急,這酒好喝,我還沒喝夠,等喝夠了再走?!?/p>
陸彎眉笑道:“金龍榜的比武一年后才會開始,不急著走,徐道友該辦事辦事,我們等你!”
“多謝二位?!?/p>
“來來來,喝酒!”
“喝!”
一壺酒喝完,徐長壽和齊太阿都覺得不過癮,他們兩人又喝了兩壺,喝得微醺才罷休。
喝完酒,陸彎眉要了三間客房,他們暫時在酒館住了下來。
翌日清晨,一大早,徐長壽便來到酒館的大廳。
這時候,大廳里喝酒的人不多,徐長壽找了個靠窗的位置,要了一壺酒,神識有意無意地散開,籠罩了整個大廳。
酒館兒,是人氣聚集的地方,尤其是這個客廳里,每天閑聊的人特別多。
徐長壽不認識楊天賜,不知道去哪里打聽,于是,干脆在酒館里坐著,聽別人聊天,這里這么多人聊天,說不定能聽到什么線索。
“聽說了嗎,姬太爺又納小妾了,聽說這個小妾才十八歲。”
“喲,姬太爺夠風(fēng)流的,我聽說他都一千八百歲了,沒幾年活頭了?!?/p>
“李家李密了不起,居然考進了清玄門?!?/p>
“韓家老祖還會參加金龍榜的比武嗎?”
“韓家老祖應(yīng)該不會了,聽說他一年后就是他的化道禮?!?/p>
“廬陽街的萬年老店倒閉了?!?/p>
“……”
幾天的時間,徐長壽的耳朵里,盡是亂七八糟的事情,根本沒有探聽到任何有用的消息。
第五日。
一個醉醺醺的青年,邁步走進望月樓。
青年看了看酒館,竟然直接朝徐長壽這邊走了過來,過來之后,一屁股坐到徐長壽的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