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杰同孫奎兩人腦袋有點短路。
剛進來的時候,他們明明都已經(jīng)查過了,房間里沒有其他人。
這突然間怎么冒出兩個人。
而且這兩個人看起來有些眼熟。
這兩人,正是梁文龍同劉洪博。
他們是從車庫里的小門走進來的。
兩人本來還想偷偷的,然后在房間里找一下對方。
結果沒想到,剛進來就見到了兩人偷偷摸摸的躲在門后面。
梁文龍沒忍住直接把燈給打開了。
他笑嘻嘻的看著兩人。
劉洪博則是道:“一人一個,趕緊收拾了完事?!?/p>
梁文龍則是先他一步?jīng)_了過去。
此時,林杰同孫奎兩人才終于意識過來。
為了以防萬一,兩人都帶了匕首。
當見到梁文龍沖過來的時候,兩人不約而同的把匕首拿了出來。
現(xiàn)在這里有兩個,外面還有一個簫正陽,他們知道,今天晚上,必然有一場惡戰(zhàn)。
“啪!砰!”
只是,梁文龍沖過來的速度太快,不等兩人有所反應,梁文龍一巴掌打在其中一人的臉上,那人被巨大的力道打中,直接趴在了地上,而另外一人則是被他一腳給踹飛了出去,躺在地上動不了了。
劉洪博:“……”
梁文龍有些不盡興,直接把林杰給提了起來。
“來啊,站起來繼續(xù)打。”
林杰滿嘴的血,牙齒都掉了幾顆。
被打了一巴掌,他感覺腦袋嗡嗡的,完全喪失了抵抗的意志。
而這時,簫正陽推門走了進來。
李冰跟在簫正陽的身后,進來后趕緊關上了門。
“完事了嗎?怎么這么快?”李冰道。
梁文龍有些不盡興的道:“兩個草包,沒勁啊。”
“弄到后面去?!焙嵳柕馈?/p>
劉洪博應了一聲,抱著一個人就走。
梁文龍則是隨意的提著。
到了外面,劉洪博見到?jīng)]人又給補了一拳頭,直接把兩人給打暈了。
辦完這些之后,劉洪博同梁文龍兩人也沒有進屋,站在外面一人點了一支煙。
“你身手不錯,不當警察可惜了。”劉洪博道。
“考不上大學,沒這個資格?!绷何凝埖?。
劉洪博嘆息了一聲并沒有說話。
梁文龍的情況,他還是了解一些的。
以前混過社會,進去過一段時間,出來后改邪歸正。
如果不是遇到簫正陽,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擺攤。
同時,他也慶幸梁文龍從良,要不然,這個人如果在社會上干點壞事的話,破壞力肯定很強。
屋內(nèi),簫正陽有些擔心。
李冰笑著道:“放心吧,我在家很安全,現(xiàn)在他們?nèi)齻€被你抓了,不會再有事了?!?/p>
“這幾天你去爸媽那里住吧,我不放心?!?/p>
“我都說了,真沒事。”
“有事就遲了,現(xiàn)在就走,我送你去?!?/p>
李冰也知道,簫正陽是真的擔心。
既然如此,她點頭道:“我知道了,不用你送,我自已開車去就行,你去做你的事情吧?!?/p>
兩人走出來,李冰自已開車離開。
坐在車上,他給李安然打了電話。
“這么快就抓到了?”李安然相當意外。
簫正陽說了具體情況。
李安然咬牙切齒的道:“這群蛀蟲,膽子是真的大,還好你讓人盯著他們,要不然,后果不堪設想。”
“我需要一個地方對他們進行審訊,而且時間可能不會太短?!?/p>
“這好說,你馬上去郊外,我讓人聯(lián)系你。”
“可信嗎?”
“絕對沒有問題,以前我在市里的時候,私下里審訊的時候都是去他那里?!?/p>
“好!”
掛掉電話,很快有一人打電話過來,然后給簫正陽發(fā)了一個位置過來。
簫正陽三人直奔那個地方。
這是郊外的一處會所,會所下面有五間地下室。
其中一間里面設施齊全,就是完全按照審訊室裝修的。
會所的老板也相當客氣。
簫正陽他們來了之后,他也沒有多問,直接把簫正陽他們帶到了地下室。
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,老板便離開了。
看得出來,這位老板也是見多識廣。
或者說,李安然都已經(jīng)交代好了。
當徐良才三人醒過來的時候,他們看看周圍,有些懵圈。
特別是徐良才,還沒看清對方是什么人,就已經(jīng)被打懵了。
“這是地方?有人嗎?”
徐良才自已在一個包間里,看著周圍大叫道。
房間周圍都是軟包,周圍什么都沒有,沒有桌子,沒有椅子,就連門都是從外往里開的,也沒有門把手,想要打開門根本沒有著力點。
他在那里叫了一會兒,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。
他心中很是害怕,不知道究竟是被什么人弄進來的。
上面的白熾燈很亮,把整個房間照的比白天還白。
在那里摸索了半天,在確定出不去之后,干脆死心了。
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在里面根本就沒有時間概念,這時房間門打開了。
與一名魁梧漢子走了進來。
此人他認識,正是簫正陽的司機,梁文龍。
“是你,你把我打暈的?”徐良才咬牙道。
“醒了?陪我玩玩?!绷何凝埖?。
徐良才心里犯嘀咕,他知道梁文龍身手很好,他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。
“我……”
徐良才剛想說話。
這時,梁文龍直接沖了過來。
“臥槽尼……”
“砰!”
不等徐良才把話說完,他整個身體都被梁文龍一個頂膝給頂飛了。
摔在軟塌塌的地方,徐良才好半天沒有喘過氣來。
那一刻,他都感覺自已馬上就要死了。
“你不能打我,你這樣是犯法的,我要告你?!?/p>
徐良才支支吾吾的道。
梁文龍頓時笑了,他蹲在地上,笑瞇瞇的看著對方道:“你想告我什么?”
“你身為公職……”
話沒說完,徐良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,梁文龍并非是公職人員。
這一刻,他突然感覺有些恐懼。
他寧愿落在警察的手中,也不愿意落在這種人手中。
這種人沒有體制內(nèi)的條條框框壓制,他可以更加的肆無忌憚。
此時,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,是這段時間在玉蘭縣的時候聽說的,而面前這個人,好像就是那個故事中的男主角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