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騎兵依靠機(jī)動性,是能拿多少拿多少,能殺多少殺多少,盡可能的減少叛軍有生力量。
現(xiàn)在,全部完成!
他如何能不高興,幾乎高興的面紅耳赤了,睡意全無。
“去!”他手一指。
“你馬上走一趟,去宮外找顏真卿,讓他連夜給孤起草一篇討賊檄文!”
“然后一早再去找陛下戳??!”
“孤可以正式對鳳翔府宣戰(zhàn)了!”
“對了,還有!”
“讓戶部的安思順明日別來上朝了,直接去府庫,讓所有糧車先行出城等孤!”
“是?。 辈耜柎蠛埃罩侗?,迅速沖入黑夜,消失不見。
就這么一個平靜的夜晚,兩地之間卻是僵持打破,地動山搖。
李凡一高興,抱起楊玉卿就往寢宮走。
楊玉卿嚇的花容失色,熟女臉蛋尷尬異常:“殿下,胡尚儀還在!”
李凡回頭。
胡尚儀臉色尷尬,杏仁眸子閃爍慌亂,有一種不知道往哪里躲的感覺,但看都看見了。
“殿下,奴婢不會亂嚼舌根的。”
“還請殿下饒恕。”
說著她跪下了。
李凡壓根沒有要警告她的意思。
“你也進(jìn)來?!?/p>
說完,李凡抱著人大步流星往寢宮走。
胡尚儀慌亂,心跳加速,面紅耳赤的起身,將宮門合上,然后跟了上去。
作為神武府的尚儀,名為女官,但實際上本就是后宮儲備,由蕭麗質(zhì)精心挑選,甚至早就被教導(dǎo)了一些男女方面的知識。
能侍寢,她當(dāng)然高興還來不及。
蕭麗質(zhì)早已經(jīng)說過能為太子添丁的,都會得到豐厚獎賞。
所以她幾乎沒有猶豫。
但等她穿過長廊到了寢宮之時,正好看見進(jìn)去。
她看的是如雷入眼,面紅耳赤,不知所措。
“……”
一夜肆意,李凡的心情極好。
胡尚儀胡潔見了紅。
楊玉卿更是予取予求。
一大早,整個神武府都感覺到了李凡心情大好。
待朝會開始。
胡尚儀便拿著落紅,去給蕭麗質(zhì)檢查了。
宮廷規(guī)矩很多,太子臨幸這種事是要記錄的,什么時間多少次數(shù),不能馬虎。
而落紅這一塊,也必須拿給正宮檢查。
蕭麗質(zhì)一大早就聽福壽說太子心情很好,她也就高興。
“妹妹,家中可還有什么人?”她明媚皓齒,端莊美麗,簡直是正宮娘娘的模板。
“稟太子妃,奴婢城外家中還有一個弟弟,一個妹妹,和兩個老人。”
蕭麗質(zhì)點點頭:“好,本宮會派人前去照看,會給他們地,房,糧,錢?!?/p>
“本宮再賞你十匹綢緞,一百貫錢,首飾若干,每月還可以到府庫領(lǐng)月支?!?/p>
“以后好好侍奉殿下,不要嬌氣,不要任性,殿下喜歡聽話順從的女子,明白么?”
胡尚儀喜極而泣,年輕漂亮的臉蛋記是少女感,立刻跪下:“多謝太子妃?!?/p>
“奴婢知道,一定會好好侍奉殿下的,不會不知輕重,爭取早日為殿下添丁?!?/p>
一時間,后宮里不知道多少女人朝胡尚儀投去了羨慕的眼神。
早知道,她們昨夜就該提前去當(dāng)值。
雖然獎賞不多,但殿下和太子妃都這么高興,日后是要飛黃騰達(dá)了,一家老小都能跟著沾光。
這時侯,蕭麗質(zhì)又看了一眼一旁的楊玉卿,慧智蘭心的她早就看出端倪了。
韓國夫人的身份她是知道的,而且李凡臨幸過幾次她也知道,雖然覺得有些不合適,但李凡高興,她也就睜一只眼閉只一眼了。
這些事對于帝王儲君來說都是小事,她要讓的,就是維護(hù)好神武府的后院。
“楊尚儀,這個鐲子,本宮也贈你?!?/p>
“這些日子,辛苦你了?!?/p>
“本宮不會虧待你的?!?/p>
言外之意,暫時不好封你為妾室,但待遇一致。
聞言,楊玉卿這等曾經(jīng)的貴族婦人自然是懂,心中微喜。
“多謝太子妃賞賜,奴婢一定盡職盡責(zé)?!?/p>
很快,神武府震動!
李凡當(dāng)朝宣布討賊檄文,正式向靈武宣戰(zhàn),且唐軍已經(jīng)打進(jìn)徑州,三戰(zhàn)三捷!
一道道猶如巨石重重砸進(jìn)了沉寂兩個多月的長安,造成滔天巨浪。
文武百官這時侯才恍然大悟,原來前一段時間的人員調(diào)動,臨時調(diào)配是為了對靈武用兵。
除三省六部外的官員,幾乎是現(xiàn)在才知情,一個個驚愕于李凡的手段,也敬畏于他強(qiáng)大的軍事能力。
現(xiàn)在李亨就是拿宰相之位來策反他們,他們也只有兩個字,不干!
長安內(nèi)外,百萬子民皆是瘟疫般的傳遞著消息。
“聽說了么?”
“太子對前太子動兵么?”
“十萬先頭軍隊已經(jīng)三戰(zhàn)三捷!”
“而且太子殿下昭告天下,若南詔等附屬國敢插手內(nèi)務(wù),會直接滅他們的國!”
“好,太好了!”
“李亨這個王八蛋,當(dāng)初放棄長安,逃到靈武,還引回紇南下?lián)屄幼砸训淖用?,太子早就該收他了!?/p>
“走,兵部在招募民夫,咱們也去出一份力!”
“走??!”
“……”
長安的輿論幾乎是一面倒,百姓恨李亨恨的要死,對李凡又是極度愛戴。
在這樣的民意下,整個討伐前期階段,堪稱是“絲滑”。
又是一天后。
靈武,鳳翔府。
雖然和交戰(zhàn)的地方隔開了數(shù)百里,遠(yuǎn)比長安接收消息要遠(yuǎn),但消息還是通過驛道最快的傳達(dá)了過來。
鳳翔府震動!
龐大的文武陣列,被長安的突然發(fā)難,全部給打懵了。
不是前些日子還在說和談么?
“李凡這個無恥之徒,無恥之徒!”
“他騙本太子!”
“他是騙本太子的!”
砰!
惱羞成怒的李亨將戰(zhàn)報重重砸在桌子上,富態(tài)的臉上通紅,徒手就把桌子給掀了。
他已經(jīng)怒到極致,因為中了大計!
他昨日甚至都還在召集謀士商議,如何將李凡逼到蜀地去。
如今來看,就是小丑!
眾手下一驚,噤若寒蟬。
太子任何時侯都很睿智,富有城府,但只要一提到長安的太子,那就必然失控,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。
“殿下,息怒?!庇腥松锨?。
啪!
李亨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去,而后抓住人,用吃人的眼神怒視:“你這個廢物,你不是說中渭橋屯兵只有三萬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