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…一個個光要面子,真到了要命的時候,還不是得低頭。~看!書~屋/ _免+費/閱¨讀′”
會議結(jié)束,回到辦公室的默克爾疲憊地嘆了口氣,揉著發(fā)脹的太陽穴。
“可是,總理女士?!币慌缘拿貢p聲說道。
“嗯?”
“有沒有一種可能……這一切,甚至包括我們現(xiàn)在的困境,都本身就在方幻的計劃之中?”
秘書的話,讓默克爾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…我們剛撤回救市提議,貝魯特就炸了。
爆炸的直接后果,就是重創(chuàng)了我們歐洲的金融市場。
這一切,是不是太…精準(zhǔn)了?”
秘書的聲音越來越小,
“他們從一開始的目標(biāo),或許就不是什么中東的港口,而是…整個歐洲?”
“……!”
默克爾的心臟,猛地一縮!
時間線,完美地串聯(lián)了起來!
歐盟撕毀協(xié)議在前,貝魯特驚天爆炸在后。
而那場爆炸,如同一柄精準(zhǔn)制導(dǎo)的戰(zhàn)錘,不偏不倚,正好砸在了歐洲金融市場最脆弱的命門之上!
這……這真的只是巧合嗎?
“把方幻這樣的存在放進歐洲…會不會太危險了?”秘書的聲音里充滿了憂慮。
“夠了!”默克爾厲聲喝道,
“我上次就警告過你,別拿這些捕風(fēng)捉影的陰謀論來煩我!
再說,現(xiàn)在除了他們的錢,你還能從哪里找到救命的資金?!
要有辦法你就說,我立刻采納!”
“對……對不起,總理女士。*精·武\暁~稅′罔· ¢更_歆¢醉¢全!”
“出去!干你的活去!”
默克爾煩躁地將秘書趕了出去。
她低頭看著桌上的報告,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。
秘書那句膽大包天的話,像魔音貫耳,在她腦中瘋狂回響。
如果…如果這一切,真的都是方幻投資精心布下的一個局……
這盤棋,究竟要鋪得有多廣?
那頭來自東方的金融巨獸,強行闖進歐洲,究竟,是想得到什么?
江錦集團的董事會議上,氣氛有些凝重。
“啥?你說哪兒?”
秦瀚的眉毛擰成了一股麻花,看向匯報的副總。
“英國!董事長,那邊的市場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‘嚴重’兩個字能形容的了,簡直是天塌了!”
副總點開投影上的一張k線圖,那根k線幾乎是垂直下跌的跳水形態(tài)。
“可以說,英國的金融市場,已經(jīng)到了崩潰的邊緣!”
“嘖嘖,”秦瀚咂了咂嘴,帶著一絲幸災(zāi)樂禍的感慨,
“不作死就不會死,非要脫歐,這下玩脫了吧?!?/p>
強行脫歐的陣痛,正以一種加倍的方式回饋給這個曾經(jīng)的日不落帝國。
他們正在為當(dāng)初的民粹選擇,支付昂貴的賬單。
“脫歐只是導(dǎo)火索,但真正把英國推下懸崖的,是方幻投資?!?/p>
另一位高管補充道,聲音里帶著一絲敬畏。00曉稅網(wǎng) 追醉芯章踕
“嗯?方幻?”秦瀚的眼神銳利了起來。
“是的,董事長,您是知道的。
前段時間,方幻對著大英的命門就是一記撩陰腳,直接點燃了做空的烽火。
引得那群嗅著血腥味的華爾街餓狼一擁而上,愣是把日不落的股市給砸了個稀巴爛!”
“然后歐盟順?biāo)浦?,直接來了一手‘硬脫歐’,徹底斷了它的后路?”
“沒錯!那一刀就已經(jīng)讓英國元氣大傷,只剩半口氣吊著了。
沒想到方幻最近又補了一刀,這一刀,直接捅了個對穿!”
秦瀚甚至不用聽完,腦海中已經(jīng)浮現(xiàn)出兩個字。
“保險?”
“正是!貝魯特那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,把歐洲一票頂尖的保險和再保險巨頭全都拖下了水!
現(xiàn)在整個歐洲保險業(yè)都亂成了一鍋粥!
英國的保險業(yè)自然也深陷其中。
本來靠著美股回暖,他們還有一口氣吊著,但現(xiàn)在……
這口氣,怕是徹底斷了?!?/p>
日不落,真的要崩了。
從硬脫歐的那天起,它就被宣判了死緩。
只是這一次,方幻投資親手射出了那顆行刑的子彈。
“貝魯特港口這一炸,真是尸橫遍野啊?!鼻劐L嘆一聲。
“何止是歐洲,就連之前一直和方幻航運掰手腕的黎凡特海運公司,據(jù)說也已經(jīng)啟動公司解散程序了。
三百億美金的投資打了水漂不說,他們在貝魯特港口的船和貨也跟著一起灰飛煙滅了。
面對天文數(shù)字的索賠官司,他們唯一的選擇,就是關(guān)門大吉。
最終…一切都如了方幻的愿?!?/p>
“如了方幻的愿?”秦瀚的目光掃過說話的高管,帶著一絲不悅。
“是的,董事長。貝魯特港口炸了,誰是最大的贏家?不就是方幻嗎!”
另一名高管補充道:
“不僅如此,董事長。
有消息稱,方幻不僅要借此機會一統(tǒng)航運江湖,更將目光瞄準(zhǔn)了整個歐盟市場!”
“都給我住嘴!”秦瀚猛地一拍桌子,整個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,
“沒有證據(jù)的話,就不要在這里捕風(fēng)捉影,搞什么陰謀論!
我難道不了解蘇皓?他不是會用這種手段的人!”
“可是董事長,從目前的局勢來看……”
“夠了!拿出鐵證來!否則,就給我閉嘴!”
會議室里頓時鴉雀無聲。
整個集團誰不知道,秦瀚董事長對方幻的蘇皓,簡直是近乎偏執(zhí)的欣賞與信任!
“而且,你們要搞清楚一件事?!鼻劐h(huán)視眾人,
“退一萬步講,就算這一切都是真的,蘇皓也絕不會對江錦集團、對我們夏國的企業(yè)下手!
他這個人,只會拉著我們一起把蛋糕做大,而不是調(diào)過頭來搶我們手里的面包。
這一點,就是夏國企業(yè)最大的幸運!”
在座的人都沉默了。
的確,蘇皓那句“希望我們自己的國家和企業(yè)越來越好”的口頭禪,早已傳遍了整個商界。
而之前他在華夏戰(zhàn)略投資基金上的操作,證明了自己所言非虛。
放眼望去,這世上有幾個企業(yè)家,能把國家利益置于個人私利之上?
鳳毛麟角!
“所以,你們這次匯報的意見是?”秦瀚將話題拉了回來。
“建議進一步收縮在英國的全部投資?!备笨偭⒖探釉?,
“無論是家電銷量還是半導(dǎo)體市場,英國現(xiàn)在都像一塊嚼干了的甘蔗,毫無滋味。
建議將該地區(qū)的預(yù)算和人員削減至最低維持水平?!?/p>
“行,那就這么辦。”
秦瀚點頭同意。
“是!啊,對了董事長,還有一件事。
聽說英國那邊,有好幾家英超俱樂部正在滿世界找人接盤。”
“嗯?足球?”
秦瀚對體育不怎么感興趣,也就是聽蘇皓之前提起過,他想扶持體育,文藝,法律,商業(yè)等等各領(lǐng)域的人才。
“紐卡斯?fàn)?、埃弗頓、西漢姆聯(lián)……
英國經(jīng)濟劇烈動蕩,很多俱樂部的老板都撐不住了,紛紛掛牌出售。
而其中,鬧得最沸沸揚揚,最引人注目的,就是這家?!?/p>
投影上出現(xiàn)了一個藍白相間的隊徽。
“托特納姆熱刺?這不是挺有名的豪門嗎?”
“是的,它原本是英超盈利能力最強的球隊之一。
但前幾年為了蓋新球場,花錢如流水,欠了一屁股的債?!?/p>
作為英超傳統(tǒng)勁旅,熱刺在夏國球迷中耳熟能詳,在英國本土更是擁躉無數(shù)。
就是這么一個豪門,現(xiàn)在,窮得快當(dāng)褲子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