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在憤怒的情緒下, 出手很快,力道也很重,這一巴掌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落在了我的臉上,當然我也故意沒躲!
“啪”的一聲清脆響聲傳來,這一巴掌也吸引了我鄰座的幾位玩家的目光。
我的嘴角已經(jīng)溢出鮮血, 男子見我不躲不避,得意的喊道:
“ 小崽子,不打不老實是不。 你出去打聽打聽,這條街誰不讓認識我二雷子,連我都敢惹! ”
我擦了擦嘴角的鮮血, 不怒反而冷笑。 說實在的,打架我可能不如一些練家子, 但我有個自認為厲害的一點。
就是抗揍!
在監(jiān)獄中 ,認識虎哥之前,我經(jīng)常被監(jiān)獄中幾個團伙找茬暴打,一次次我都忍了下來。
而眼前這個二麻雷子的一巴掌,對比監(jiān)獄中的那些人來說,才哪到哪 。
我看看四周笑道:
“ 大家都看著呢,是他先動的手!”
我故意不躲, 就是想讓他先動手。 畢竟我今天剛出獄, 可不想才一天就進去了。
而他先動手,那我就有了反擊的理由。
“二雷子是吧 ,知道我叫啥么?”我玩味的笑道。
二雷子見我發(fā)笑,表情古怪的看著我:
“你小子還笑的出來, 不是被我打傻了吧! ”
我依舊笑呵呵的說道:
“二雷子,記住了,我他媽叫迫擊炮! ”
我說完,伸手抓起游戲幣砸在了二雷子的臉上。二雷子猝不及防,捂著臉吃痛罵了我一句。
可事還沒完,我一手抓著他的衣領(lǐng),另一只手攥拳就沖著他鼻子狠狠的砸了下去。
“咔嚓! ”
脆響傳來,二雷子鼻子鮮血橫流,我猜他鼻梁骨肯定是折了!
二雷子捂著鼻子,含糊不清的罵道 :
“ 你媽的! 老子弄死你!”
二雷子話音剛落,便從兜里摸出一把卡簧刀,準備向我捅來。
而就在這時,一道呵斥聲音響起:
“二雷子,別在我這惹事!要打架滾犢子,去外面打去! ”
我聞聲望去, 一個身高一米八, 身材魁梧的寸頭男子, 雙手插兜的走了過來。
二雷子看了那人一眼,嘶吼的說道:
“王鑫,這逼崽子,把我打這樣,我不能爭口氣?”
看得出來, 二雷子雖然不怕這個叫王鑫的,但話語中也有商量的味道!
王鑫臉長, 但五官還過得去,眉毛厚重。
王鑫皺眉道:
“我說了, 你有恩怨出去解決去。這是我看著的場子,你們要鬧事別怪我不客氣! ”
“還有, 你說你三十多歲的人了,沒個正事,還和小孩子搶游戲幣,你他媽丟人不! ”
二雷子看了王鑫一眼沒反駁,而是轉(zhuǎn)頭用卡簧刀指著我喝道:
“ 小逼崽子,有種和我出來!”
“ 出來你多雞毛! ”
我也來了火氣,跟著二雷子,就走出了游戲廳 。
到了外面, 二雷子二話不說,提這刀就向我捅來。
“ 臥槽你阿媽的! ”
二雷子嘴里罵著,手中動作不減。 而我淡然一笑, 身形一躲后, 反手抓住二雷子耳朵用力一擰。
接著手臂穿過他腋下, 把他架起,一個過肩摔,扔在了地上。
隨后我用腳踢飛他手里的卡簧刀, 一腳踩在他的嘴上冷冷道:
“少裝逼,不然下次還揍你,不服來圣河灣洗浴找我,我叫夏天!”
“滾!”
我松開腿,又踢了他一腳,而二雷子爬起后,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怨毒:
“ 今天你牛逼,給我等著! ”
二雷子打了個嘴炮后,便落荒而逃。 而我一轉(zhuǎn)身,發(fā)現(xiàn)王鑫笑嘻嘻的站在門口看著我。
見我看他,王鑫依舊雙手插兜的走了過來 。
“哥們,身手還行啊, 練過?”
我搖搖頭:
“ 沒有! 挨打挨多了,自然就會打架了!”
王鑫嗤鼻一笑,接著打量我一番說道:
“夏天!名字起的不錯,你在虎哥的地盤做事 ??? ”
“你認識虎哥? ”我好奇問道。
王鑫沒回答,反而拍了拍我肩膀笑道:
“ 行了,回去吧哥們,以后想玩再過來,下次我請你玩,到前臺報我名就行! ”
“ 你小子不錯!不過這二雷子你小心點,這家伙一人吃飽全家不餓,是這一片的盲流子,說不定咋報復(fù)你!”
“知道了,謝了! ”
我道了聲謝,沒再和王鑫過多交流,打車回了洗浴。
二雷子的插曲,讓我也沒了興致, 回了洗浴后,閑著沒事, 我也有點累了, 便挑了個房間進去睡覺 。
不知睡了多久, 我在迷迷糊糊中被人叫醒, 睜眼一看阿明正站在我床邊。
“明哥,怎么了?”我揉著眼睛問道。
阿明依舊沒有表情的說道:
“虎哥找你!”
我聽這話立刻起身,跟著明哥走出去的時候, 看了眼三樓吧臺掛著的鐘表,已經(jīng)晚上九點了!
來到虎哥辦公室,一進門就看到沙發(fā)上,坐著一個頭纏紗布的男子。
我不屑一哼,指著那男子罵道:
“ 哎呦我草, 這腦袋纏的和他媽大號馬桶似的, 二雷子你還真敢來?。 ?
男子不是別人, 正是被我打斷鼻梁骨的二雷子。
二雷子沒搭理我, 而是看著虎哥問道:
“ 大虎哥,我給你面子! 你兄弟把我打成這個逼樣,這事怎么辦, 你說吧 ! ”
虎哥雙手拄著桌子, 轉(zhuǎn)頭看著我問道:
“小天,你打的?”
我大方的承認, 將在游戲廳發(fā)生的事說了一遍,最后還補充一句:
“他就是欠揍!游戲幣也搶,活不起了!”
虎哥撓了撓光頭,挑眉看著阿明問道:
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