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權(quán)笑著:
“你說得對,但是還有句老話,叫山不轉(zhuǎn)水轉(zhuǎn)。”
“ 我先走了,中午還有事,就不安排你們吃飯了, 改天有空再聚。 ”
彭權(quán)說完,走到停車場上了保姆車離開。
而我點根煙, 看著李浩和劉雙說著:
“咱們也回去吧。 ”
上了車,我看著李浩問道:
“浩哥, 最后的那個執(zhí)法員,還沒消息? ”
李浩皺眉搖了搖頭:
“ 可不,最后那個叫李貴寶,人間蒸發(fā)似的,一點線索都沒有。 ”
“我估摸,他可能被別人藏起來了 ,自己藏不會這么嚴實。 ”
我挑眉分析著:
“ 不能是那個什么田斌,給藏起來了吧?”
李浩搖頭說著:
“不能,如果是田斌的話, 他巴不得把人交出來幫我們,不可能藏。 ”
“再讓人盯緊點吧。 ”
李浩說完,我的手機響起, 我拿起電話問道:
“虎子啊,你打的電話正好, 我剛想跟你說個好消息, 白山判了, 判了十五年。 ”
那頭的刀疤虎聞言呵呵一笑:
“ 那挺好,我這邊也有個好消息, 冀莊張義手下的唐宇死了。”
我驚訝道:
“咋死的? 你弄得?”
“ 可不是我, 現(xiàn)在傳出來的明面說法,是發(fā)生了醫(yī)療事故,唐宇抗生素過敏,但是體內(nèi)發(fā)現(xiàn)了大劑量的抗生素, 還是通過輸液進入血管里的?!?
“聽說,張義那邊,準備找律師跟醫(yī)院打官司, 但事情沒那么簡單,我安插在醫(yī)院的眼線說,高輝去探望了唐宇,然后他就死了 。”
我恍然說著:
“這么說的話,張義的手下起了內(nèi)訌唄, 這個唐宇可能是高輝弄死的? ”
刀疤虎贊同道:
“嗯 , 我也是這么想的, 這種事, 高輝也做得出來, 他是一個野心不小的人 ,根本不講究什么兄弟情面。 ”
“據(jù)說,這個高輝之前就在內(nèi)部搞矛盾, 把兄弟的女給睡了?!?
我笑著 :
“ 這個高輝,還有這種癖好呢? ”
“對了夏天,還有個事?!?
刀疤虎語氣忽然嚴肅:
“ 冀莊的手下告訴我,他們看到了一個人,去了張義的公司,是門頭溝的魏鵬?!?
我楞道 :
“魏鵬? ”
“ 自從他跑路之后,就沒消息了,現(xiàn)在怎么和張義混一起去了?”
刀疤虎沉默幾秒才緩緩開口:
“我覺得不是張義的問題, 可能魏鵬投奔了那個臺河的張雄。 ”
“反正,你小心點吧,這個魏鵬說不定要搞事?!?
掛斷電話, 副駕駛的李浩轉(zhuǎn)頭看著我問道:
“ 那個魏鵬 ,又冒頭了? ”
我點點頭:
“刀疤虎說,他的人在冀莊看到了魏鵬,但他分析,可能魏鵬投奔了張雄。 ”
“還有,張義的手下唐宇死了,可能是 高輝做的,出了內(nèi)訌。 ”
李浩聞言思考一番后笑著:
“走一步看一步,我們別著急。 ”
另一邊,電子城辦公室內(nèi)。
張興正在辦公桌前忙活,組裝著自己操作洗幣子用的電腦。
這時,桌面上放著的手機響起。
張興接起電話笑著:
“李行長啊, 有什么指示?”
電話那頭言語急促的說著:
“ 小張,出點了狀況,你在我這導(dǎo)錢的幾個賬戶都被凍結(jié)了, 執(zhí)法系統(tǒng)凍結(jié)的, 我感覺要出事啊, 是不是你那邊沒做干凈 ?”
張興楞道:
“ 這不可能啊李行長,我這個人做事有多謹慎, 你也清楚, 不可能是我這邊出問題。 ”
“是不是你的手下職員,工作上出了什么失誤, 操作轉(zhuǎn)賬引起了懷疑? ”
電話那頭的李行長毫不猶豫的回絕道:
“ 不可能, 要是我這邊出現(xiàn)問題, 就不會等你轉(zhuǎn)完了資金才給你凍結(jié) ?!?
“ 你自己找找原因,看看能不能把事 解開,要是解不開, 你就重新安排十個人來開戶吧,但是……”
“根據(jù)現(xiàn)在下發(fā)的新規(guī),新開的賬戶, 有額度限制,就會變得很麻煩。 ”
張興想了想說著:
“行,李行長, 這事我會盡快查清,另外我咨詢一下,如果新開十個賬戶, 辦大額存款,是不是就能vip不限額度了? ”
李行長說著:
“ 那倒是,但起碼一個賬戶的月活金額三百萬,我才能給你弄,最近風(fēng)聲緊, 上面也要開始嚴查, 我不能頂風(fēng)給你冒險。 ”
“呵呵,行, 我就是問一個最后的解決辦法, 那先這樣說,李行長?!?
客套幾句后,掛斷電話的張興,臉色冰冷, 僅僅思考幾分鐘后, 就想到了肯定是李澤然背后搞事。
因為執(zhí)法系統(tǒng)凍結(jié)賬戶, 那說明賬戶是有了犯罪的嫌疑, 而能提交賬戶流水證據(jù)的舉報的, 也就李澤然這老犢子能干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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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在別人看來, 李澤然這樣自證, 是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,但懂得都懂, 有關(guān)系罩著,這都不是問題。
張興坐在椅子上, 安靜的點了根煙 , 直到一根煙抽完后, 叫了一個手下進來說著:
“ 你跑一趟腿 ,去一趟李澤然的批發(fā)市場 ,把李澤然請來。 ”
手下點頭答應(yīng)道:
“好的興哥, 可是……要是李澤然問我找他干什么, 我怎么回答? ”
張興冷哼道:
“你就說,我請他吃飯! ”
時間到了中午,天合辦公室內(nèi), 我背著手在屋里來回踱步,煩躁的說著:
“ 杰哥, 想想招唄, 打李冰的最后一個執(zhí)法員找不到啊?!?
潘杰撇撇嘴:
“你當(dāng)我是神仙啊,我要是啥人都能找到 ,我還跟你扯啥犢子, 直接跟執(zhí)法合作了。 ”
“找人這種事不能急,人都撒出去了 , 林晨他們也在幫忙,慢慢等吧。 ”
“對了,小天, 我請假兩天, 出門一趟。 ”
“?。?”
我楞道:
“你干啥去???”
潘杰笑著:
“ 這你就別管了,我出去溜達溜達散散心,工地那邊目前穩(wěn)定, 有劉雙他們盯著,問題也不大。 ”
我白了潘杰一眼 :
“散心 ?這不像你啊, 你是不是認識哪個娘們了,出去跑騷?。?”
潘杰沒好氣罵道:
“滾犢子, 你以為誰都跟你們似的呢 。 ”
“ 行了,我晚上就走,你們也不用送我 , 最多兩天我就回來。 ”
我撇撇嘴 :
“不知道的以為你皇帝微服私訪呢, 還他媽整上神秘了。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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