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,這個尸軍和我們之前燒的不一樣,是甲尸,速度比較慢,但防御很高,很難用內(nèi)勁擊殺,力量也很強。”王鐵柱道。
“哦?”
秦河眼睛頓時就亮了。
尸門有四大魁首。
青尸魁首,安重九。
千尸魁首,阮千凝。
金尸魁首,金烏號。
骨尸魁首,白琉璃。
煉尸一道,分支無數(shù),傳承無數(shù),以上四道是其中最為強盛的四道。
青尸魁首安重九是把自己當成尸體修煉,已經(jīng)見識過。
千尸魁首阮千凝猶抱琵琶半遮面,還沒見過真人。
玩甲尸的,應該是金尸魁首,金烏號了。
甲士最低級的是鐵甲尸,然后是銅甲尸,最強的是金甲尸。
相當于千尸鬼母的尸王。
不錯不錯,很有盼頭。
秦河忍不住開始搓手了,戰(zhàn)爭的中心點它就是不一樣啊。
“甲尸是什么時候開始出現(xiàn)的?”想了想,秦河又問。
“就七八天前,白蓮妖軍大舉攻城,城墻都被轟塌了兩處,險些破城,這幾日才算消停?!蓖蹊F柱道。
秦河點點頭。
蓮教在江湖的號召力,還真不是一般的大。
什么樣的外援都能請得到。
這幾天肯定不是什么消停,而是在蓄力,準備給濟南城最后的致命一擊。
這不行啊。
城內(nèi)的功德大業(yè)才剛剛鋪開,就要決勝負了?
這勝負一分,自己上哪去找那么多源源不斷的邪魔歪道?
功德大業(yè)想必也會受到影響。
這必須堅決給予阻止。
“走吧,回去休息……晚上干活。”秦河招呼。
“是,爺~”
……
濟南城三里外,有魯王山莊一座,占地頗廣,雕梁畫棟。
蓮軍占領(lǐng)這里之后,便將魯王山莊作為中軍營帳所在。
是夜。
魯王山莊張燈結(jié)彩,蓮教教主廣撒英雄帖,準備一舉攻破濟南城,雄踞魯?shù)亍?
是夜,各路江湖英雄群聚,大宴。
“諸位!”
蓮教教主舉杯,朗聲道:“天下江湖苦黎久矣,朝廷鷹爪視我等如雞如犬,任意殺戮。今白某舉圣旗討伐黎廷,幸得諸位鼎立相助,才有今日之盛況。白某承諾,城破之后,當即分封,在坐的諸位無論先來后到,都將依功行封,效仿先秦諸賢,與諸位共建王道樂土!”
“教主圣明!”
“愿追隨教主!”
“教主恢復先賢分封制,功德無量!”
“白蓮照世,往生極樂!”
“……”
堂下,足足上百人齊齊舉杯,朗聲一片喝彩,其樂融融。
他們衣著各異,五花八門,兵器更是迥異,就連那長相,也是奇形怪狀,許多人坐沒個坐像,齜牙咧嘴,面目可憎。
要是不知道這是江湖聚會,還以為是碰上了哪個大型瘋?cè)嗽洪_飯。
片刻之后,大堂門口。
一個身穿麻衣的青年好奇的往里面走。
“站住?!遍T口守衛(wèi)伸手一欄:“有英雄帖和軍牌才能進去,請出示英雄帖或者軍牌?!?
麻衣青年咧嘴一笑,道:“原來是有的,不小心丟了?!?
“去去去~”守衛(wèi)橫眉豎眼,道:“還不小心丟了,你就是沒有,哪兒跑來蹭吃蹭喝的,滾蛋!”
“閃開,老子要尿尿,擋著我作甚?!本驮谶@時,守衛(wèi)身后,一個臉上帶疤的中年人一臉兇狠把守衛(wèi)扒到一邊。
守衛(wèi)臉色一怒,但看清是疤臉中年人之后,臉上立刻顯現(xiàn)出諂媚之色:“原來是鐵魔上人,您請,茅房直走左拐~”
“哼?!?
疤臉中年人醉眼惺忪的瞟了守衛(wèi)一眼,輕哼一聲,大搖大擺的走了。
“上人小心腳下,踩穩(wěn)了?!笔匦l(wèi)又招呼道。
說完待疤臉中年人消失在轉(zhuǎn)角,守衛(wèi)這才看向秦河,上上下下打量,蔑笑:“瞧見沒,鐵魔上人,曾經(jīng)一晚上屠人上千,朝廷鷹犬死在他手上的,不下百人,你要有他那么厲害,沒帖沒牌,也是可以進去的。”
“這么厲害?”
“羨慕吧,那你就呆一邊羨慕去吧,一會兒要是有殘羹剩飯,看能不能賞你一碗,哼哼?!笔匦l(wèi)臉上滿是輕屑。
“好吧,那我一會兒再來。”秦河搖搖頭,說完人便走了,直走左拐,也去茅房。
緊接著就聽地面微微一顫,不一會兒,疤臉中年人又大搖大擺走了回來。
“鐵魔上人,您上廁所的速度,可真快?!笔匦l(wèi)趕忙上前幾步相迎,又恢復了諂媚,開口純屬是沒話找話。
“快?你說我快?”疤臉中年人忽然盯著守衛(wèi),兇目泛冷。
守衛(wèi)頓時咯噔一聲:“我……我…上人,快有什么不好嗎?”
話都結(jié)巴了。
“男人怎么可以說快?你在蔑視我?”疤臉中年人眼睛一瞪。
“我……我錯了?!笔匦l(wèi)連忙扇了自己兩個嘴巴子,急忙道:“大人不快,一點都不快?!?
“不快?”這下疤臉中年人更加怒了,叫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我老了,動作太慢了?”
“???我我我沒有~不是……”守衛(wèi)頓時傻了眼,手舞足蹈的辯解,可半天也沒比劃出個所以然來。
“不是?不是什么?”
“是是……我……”
“又是?是什么?”
“我我我……不知道啊~!”
被疤臉中年人瞪著,守衛(wèi)尿都快下來了。
這個鐵魔上人,可是內(nèi)勁巔峰的強者,教主對他都是客氣,他可不敢得罪分毫。
“不知道?不知道你廢什么話?”
疤臉中年人一拳砸在守衛(wèi)臉上,直接將他砸的倒在地上,又上去連踢了二十幾腳,這才神情舒爽的走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