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…拂塵珠?”
片刻之后,焚尸房。
秦河從小貂懷里接過淡紫色的珠子,臉色訝然。
這東西的效果,相當(dāng)于加強(qiáng)版的祝福術(shù)+靜心丸+頓悟。
好處那簡直不要太明顯。
可強(qiáng)一人,可興一門,可遇而不可求。
其煉制手法極為隱秘,只存于傳說。
即使是秦河,也只是聽聞,從未見過。
喜人的是,拂塵珠竟然認(rèn)小貂為主,這是對小貂“靈根通透”的認(rèn)可,倒是挺會挑主的。
“哪來的?”秦河隨口。
“就是…在廢墟里面撿的。”王鐵柱本能的避重就輕。
“撿的?”秦河有些不敢相信,遂看向面前的小貂,問:“是嗎?”
小貂先是搖了搖頭,然后爪子瘋狂比劃,比劃了兩個人形,一個直的,一個圓的。
秦河看完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而后又看向王鐵柱:“小貂說是搶的,到底是搶的還是撿的?”
王鐵柱:“……”
“咦,柱子,你敢對爺撒謊了?”蘭博基立刻落井下石。
里面發(fā)生了什么,它沒進(jìn)去完全不知道,嘗試著從窟窿里面鉆進(jìn)去,結(jié)果牛頭卡在里面拔不出來。
后面是小貂一爪子將它強(qiáng)行拍了出去,現(xiàn)在還眼暈?zāi)亍?
這一切…都怪王鐵柱不仗義。
丟下自己不管不顧。
萬一有什么水妖從后面襲擊自己,當(dāng)時它后門可是完全不設(shè)防啊,想想它便本能的夾緊牛尾巴。
“沒沒沒,不是~”
王鐵柱欲哭無淚,本想賣小貂一個人情,結(jié)果好嘛,小貂壓根就不需要,反倒顯得自己的不是了,遂急忙解釋:“爺,是撿的,但要說小貂搶的話,只能算勉強(qiáng)。”
之后,他便將事情的經(jīng)過簡單的說了一遍。
話里話外包含了兩個意思。
第一,我認(rèn)為這不算搶。
第二,你要認(rèn)為是搶,那你批評小貂去,與我無關(guān)。
“吳德和法海,屬于青牛門徒的一員,與我們同來深淵世界,而拂塵珠呢,又是道門之物,當(dāng)面奪走,多少是有些不合適的,不看僧面看佛面嘛?!?
秦河聽完摸了摸小貂的圓溜溜的腦袋,語重心長道:“你看看,東西拿在手里,連個放的地方都沒有,多不方便啊,萬一摔了怎么辦?”
說完秦河腋下摸了摸,從里面摸出來一個土黃色的布袋,說道:“來,把這個背上,以后搶的東西,就有地方放了?!?
王鐵柱一看,綠豆圓頓時睜的渾圓,徹底凌亂。
爺這第一句話明明是批評呀喂,怎么到第二句,就溜到了方不方便放東西上了?還摔跤?
這到底是要搶,還是不要搶?
前言不搭后語啊喂?
更過分的是,乾坤袋都拿出來了??!
太!過!分!了!
王鐵柱想這玩意,可是想了很久。
前些日子,秦河將這東西拿出來,王鐵柱就盯上了。
現(xiàn)在再看,秦河不知道什么時候,已經(jīng)在乾坤袋上面縫制了兩條帶子,做成一個背包的模樣。
說著,秦河便將拂塵珠裝入乾坤袋,又將乾坤袋背在小貂背上。
布袋小巧,背在小貂背上一點(diǎn)不影響活動,一切剛剛好。
小貂扭頭打量著背上的乾坤袋,十分興奮,還跑到水缸旁邊看自己的影子。
蹼爪一摸,拂塵珠出來了。
蹼爪一摸,拂塵珠又消失了。
頓時興奮的直叫喚,又跳回到秦河身上,蹭頭蹭臉。
王鐵柱看的心碎了一地,同樣都是七號焚尸房混的,怎么待遇差別這么大?
逗弄了一陣,秦河看向王鐵柱,道:“以后說話有一就說一,不許遮遮掩掩的粉飾?!?
“是~”
王鐵柱低著頭,想死的心都有了,心道我特么是得罪誰了?
“降魔杵呢?”秦河又問。
“爺,在這呢?”蘭博基立刻將降魔杵交上。
秦河接過,道:“降魔杵是法海兵器,馬上歸還,拂塵珠既已認(rèn)主,那就補(bǔ)償點(diǎn)別的東西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