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斷學習,一本都沒放過。
似乎是棺尸獎勵豐收進一步提高了水準線,三具普通尸體,獎勵就給的很敷衍了。
一具給了1年道行,一具給了1年內(nèi)勁。
都屬于象征性的安慰獎勵。
最后一具倒是給了一本術(shù)法,卻是挺埋汰,叫放屁術(shù)。
放屁術(shù):來自巫門的詛咒小法術(shù),施展此術(shù),目標將充肛漲腸,難以自抑。
注:它放的不是屁,是五谷不屈的靈魂。
秦河一看,頓時臉都嫌棄了起來。
這巫門真是,凈出些上不得臺面的法術(shù)。
諸如爛眼子詛咒術(shù),采補術(shù),放屁術(shù)。
雖然巫門確實是沒落了,但這也太撐不起臺面了,就不能來點正兒八經(jīng)的的獎勵?
不過呢,嫌棄歸嫌棄,多學習一種法術(shù)也是好的。
還是那句話,藝多不壓身。
術(shù)法是一方面,術(shù)法說包含的各種知識,也是很有價值的。
果斷學習。
頓時人體腸腹和勾氣的各種奇怪知識爛熟于心,一學就是臻至化境。
施展。
“biu~”
秦河對著正在鏟骨灰的灰米丘就來了一下。
灰米丘頓時甚至身子微微一挺,而后賊眉鼠眼的看了看王鐵柱和躺在地上的蘭博基,又看了看秦河和小貂,而后靜止不動,大約十幾秒之后才恢復動作。
秦河一看,唉喲,不錯。
這括約肌,收放自如嘛。
竟然可以做到屁過無聲,深得暗屁之精髓。
不愧是幾百年的大老鼠。
既如此,那就再來點。
biu~biu~biu~
放屁術(shù)三連。
這一下,灰米丘鼠眼頓時睜的渾圓,渾身僵硬,只覺腹中一股腸氣洶涌下沉,直擊腸門。
守門大將“括約肌”大驚,急忙收縮城門,喝令腸氣禁止喧嘩,有序通過。
然腸氣太過洶涌,括約肌大將亦無力維持,腸氣通過窄小城門發(fā)出細長而尖銳的嘯音。
“嘰嘰嘰嘰~~~”
立時,聲驚四座。
秦河嘆為觀止,這聲音,像是煤氣漏了。
屁聲能放成這樣,屬實牛逼。
“什么聲音?”
王鐵柱聞聲,扭著頭左聽右聽,尋找聲音的來源,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,還翕動鼻子聞了聞。
結(jié)果一轉(zhuǎn)身看見灰米丘挺著肚子捂著屁股的模樣,頓時臉都綠了,指著灰米丘罵道:“活不好好干,你在這放屁?”
“柱爺,人有三急屁尿屎,是在是沒忍住。”灰米丘急忙解釋。
“還狡辯?!?
“我錯了?!?
“你吃的是什么玩意,怎么一股爛番薯的味兒?”王鐵柱捂著鼻子一臉嫌棄。
“柱爺明察,我確實吃了番薯,城外豬棚那邊種了大片的番薯,又大又甜?!?
“我讓你夸我了嗎?”
“我錯了?!?
“那番薯……明天再弄點回來?!?
“是,柱爺?!?
“……”
王鐵柱面前,灰米丘總是服服帖帖。
青牛大仙坐下第一童子,令它生不起任何忤逆的心思。
然而就在這時,王鐵柱忽然也是綠豆眼微微一睜,身子一僵,然后:“噗噗噗~~”
一個比灰米丘還要囂張的屁連環(huán)屁放了出來。
所謂響屁不臭,臭屁不響,連環(huán)屁又臭又響。
立時一股酸臭味彌漫。
灰米丘脖子一縮,死死的抿嘴屏氣不敢說一句話。
打臉來的太快,這時候別說說話了,連呼吸都是錯的。
王鐵柱的表情頓時無比精彩,尷尬、難以置信、惱羞……頓了頓,它強行說道:“看什么看,我的工作做完了,適當放兩個屁舒緩一下心情,那也是可以的?!?
“是是是,柱爺說的是?!被颐浊瘘c頭如搗蒜。
“你的屁里面,為什么會有有股子牛肉味兒?”就在這時,蘭博基幽幽的聲音忽然從王鐵柱身后響起。
王鐵柱轉(zhuǎn)過身一看,躺在地上睡大覺的蘭博基不知何時起來了,就站在自己身后,一雙碩大的牛眼狐疑的盯著自己。
“你聞錯了,我沒有吃牛肉?!蓖蹊F柱暗道不好。
“你個死烏龜敢食我牛族~”
“你罵我?”
“我還頂你,蠻牛沖撞,哈!”
“嘭!”
“啊呀~死牛我跟你拼了~”
“……”
就在東城焚尸所因為“屁點事兒”鬧起來的時候。
飛魚衛(wèi)衙署。
正在飲酒吃宵夜的魏元吉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對面原本心情暢快,豪飲海吃的魏武,突然坐立難安起來。
前些日子,魏武可是出盡了風頭。
以一人之力單挑整個京城江湖,九戰(zhàn)八勝,笑傲江湖。
就連飛魚衛(wèi)大統(tǒng)領(lǐng)沈煉,都親自給他記功。
借著大勝之威,飛魚衛(wèi)直接拿下幾個原先想抓又不怎么敢抓的江湖敗類,狠狠的又踩了江湖一腳。
魏武就別提多得意了,豈一個爽字了得。
尤其對戰(zhàn)蔡三刀那兩場,堪稱絕地反擊。
第一場蔡三刀用鐵腕護擋,魏武不知,一腳踢過去腿都斷了。
但沒關(guān)系,他有自愈術(shù),半柱香的時間便好利索了。
第二天接著再戰(zhàn),魏武以鐵具護腿,上面還打凸起的鐵釘,蔡三刀不知道,還故意張開襠挑釁魏武。
好家伙,那一腳踢上去,蔡三刀三魂直接飛了兩魂半,捂襠遁逃,連怡紅院都沒回。
為此魏武暢快的每日豪飲海吃,天天請客。
“武哥你怎么了?”魏元吉奇怪問。
魏武臉色扭捏,摸了摸臀部,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魏元吉見狀嘴角抽搐,“你不會…是痔瘡又犯了吧?”
“感覺好像是,不確定?!?
魏武蹲了幾下,急忙拿起一面銅鏡跑去了茅房,片刻之后,他一臉惱羞的走回來,咬牙切齒道:“是痔瘡。”
魏元吉頓時深吸一口氣,無語道:“武哥,你就不適合豪飲海吃,我找菊大夫問過了的,這毛病要慎飲?!?
“你怎么不早說,這都勾起來了才說?!?
“我哪知道這么準,你現(xiàn)在可是內(nèi)勁巔峰,這毛病屬實不應該?!?
“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“要不…我?guī)湍愀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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