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圣體無塵無垢,還時(shí)常用術(shù)法去味洗塵,哪來的味兒?”秦河不滿了,這是污蔑。
“小子,去味洗塵那是對于凡人和普通修煉者而言,對于本祖來說,只要你還沒有辟谷,那就是有味的,你聞不到而已?!倍曜孢B稱呼都變了,少俠變小子。
“行行行,洗?!鼻睾又傅拿銖?qiáng)答應(yīng)。
說話間他仔細(xì)聞了聞自已身上,腋窩都聞了,根本就沒嗅到哪怕一絲異味。
圣體與道契合,無塵無垢,乃紅塵仙體,哪來的味?
也不知道這蛾祖說的是真是假。
自已都爛的千瘡百孔的,到頭來嫌別人有味,屬實(shí)沒點(diǎn)自知之明。
“你的三章約完了,該我了。”秦河道。
“啊~好困啊?!?
然而秦河還沒開口呢,蛾祖竟然發(fā)出了哈欠聲,道:“這一覺醒來看的有點(diǎn)累了,本祖要沉睡了,你的三章以后再說?!?
“沃草,你要不要臉?”秦河一聽,直接毛了,這踏馬的叫耍賴。
至少它有耍賴的意圖!
“約法三章的第二章,剛才不是說過了么,本祖得沉睡一段,你沒事不能打擾本祖,說話要算話?!倍曜婀婚_始耍賴。
話音落下,蛾祖的氣息開始飛速退卻,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竟然……真的就去沉睡了。
“喂,你覺的這樣很好玩是吧?信不信本座直接把你砍下來?!鼻睾优?。
約法三章,你踏馬的至少把約法說完了再睡啊。
又沒人不讓你睡。
沒有回應(yīng),蛾祖似乎真的沉睡過去了。
秦河氣的直接將大黑鏟子變幻成了一把利刃,就直接夾在大腳趾上,道:“如果你認(rèn)為裝死有用,可別后悔。”
但……依舊沒有回應(yīng)。
秦河猶豫了片刻,感受了一下體內(nèi)的元力、陽氣、血?dú)狻⒕珰庵惖?,沒發(fā)現(xiàn)被牽引流向大腳趾和別的異樣后,只得接受了這個(gè)老無賴。
它要是真有什么不軌,再剁不遲。
但秦河也不傻,直接在腳趾處打入十幾道符文,將大腳趾隔離。
你耍賴,本座也不是什么以德報(bào)怨的爛好人。
“爺,你回來了!”
就在這時(shí),蘭博基感應(yīng)到秦河的氣息,竟然從城中飛了上來,同時(shí)還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先它一步跳上秦河的肩膀,還親昵的在秦河耳朵廝磨著。
正是小貂。
秦河隨蛾祖離開后,二獸一直守在這城中,等待秦河回來。
起初它們是有些驚慌了,畢竟秦河是連同蛾祖一起突然消失的,招呼都沒打一聲。
但有青牛仙人廟在,秦河很快便告知了自已的去向,二獸便在城中安心等待。
數(shù)月不見,小貂沒什么變化,氣息強(qiáng)了一點(diǎn)點(diǎn)。
而那蘭博基,其體型相較于之前竟然明顯地大了一圈。
一身烏黑得如同濃墨一般的皮毛,閃爍著耀眼的光澤,仿佛被精心擦拭過無數(shù)遍,顯得油光水滑至極,甚至讓人覺得這皮毛都快要流淌出油脂來了。
遠(yuǎn)遠(yuǎn)望去,蘭博基宛如一座黑色的小山丘矗立在那里。
“你…又去吃大戶了?!”秦河瞪了它一眼。
幾個(gè)月不見,牛都吃圓了!
這不是第一次,也不是最后一次,往后肯定還有無數(shù)次。
青牛仙人的那天名聲要是垮了,它的功勞至少占一半。
“爺,天地可鑒,日月可表,都是他們送我的,硬塞的那種,我絕對沒找他們要半點(diǎn),盛情難卻,我也很難做的。”蘭博基舉起牛蹄子就發(fā)誓。
“還盛情難卻?”
秦河咬著后槽牙扭頭看向小貂,這牲口的話,只能聽一半。
小貂眨了眨圓溜溜的眼睛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后……又搖了搖頭。
果然只能聽一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