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是,那肯定就是啦?!贝蠼鹧佬ξ恼f道,他從來不會嘴硬,對于一個商人來說,哪里都可以硬,就是嘴不能硬。
這番請秦河來實在是太劃算了。
此刻的大金牙,雖然處于危險重重的冥土腹地深處,但卻感覺自已非常的安全。
有種抱上了大腿的感覺,盡管,這條大腿并不便宜。
但能賺就行,按照以往的慣例,憑著率先探明冥土腹地的功勞,所有的花銷打包打包乘個五十倍,就是此行最保守的利潤。
若非如此,關(guān)鍵時刻是不會有人冒著賣命的風險去辦事的。
一句話,賺翻了!
大金牙心里,那是美滋滋的。
“別齜個大牙了,金光閃閃的,一會兒真惹到什么厲害的角色跑出來,我可是拔腿就跑的,丑話說前面。”秦河的底線,堅如磐石。
跟隨自已上路的十萬青牛門徒渺無蹤跡,十萬天魔與他們有沒有關(guān)系還沒弄清楚。
重擔壓肩,前路迷茫。
秦河是絕對不會讓自已隕落的。
該跑的時侯,他不會有半點猶豫,這是真話。
“知道了,知道了?!贝笱澜鹨娗睾右荒槆烂C,這才收起笑容,認真起來。
二人找了一條遠離冥土的小道,雖來回折轉(zhuǎn),為了躲避邪物還費了不少時間,但終究是繞過去了。
這里可是邪物巢穴,冥土在批量生產(chǎn)邪物,聚集有多少誰都不知道。
任何一個小怪都不能碰,萬一引發(fā)邪物潮,秦河都沒把握能全身而退。
能讓罪城如臨大敵的冥土深處,絕不止表面看起來的那么簡單。
真正強橫的邪物,一聲大吼把洞窟弄塌幾十里,也不是什么難以想象的場面,秦河可沒辦法一邊掘地,一邊抵御后面如潮的邪物。
那是一個極為偏僻的淺洞,洞口狹小且陰暗,還是個死胡通。
陰冷的風從冥土上方?jīng)坝慷鴣?,如通一股黑色的旋風,在這個死胡通里形成了一個回旋。
就在這股陰風的回旋處,隱藏著大金牙此行的目標——幽冥玉。
初看之下,幽冥玉就像是一根倒掛在洞壁上的冰凌,晶瑩剔透,散發(fā)著微弱的光芒。
它的表面光滑如鏡,反射出周圍的微弱光線,反倒使得整個洞穴都顯得有些陰森。
秦河仔細觀察,發(fā)現(xiàn)這幽冥玉只是看起來像冰凌,它質(zhì)地堅硬而溫潤,宛如玉石。
形狀也并非規(guī)則的冰凌狀,而是呈現(xiàn)出一種奇特的扭曲,仿佛是被某種力量塑造而成。
經(jīng)過不知度多少歲月的凝結(jié),一點點就像石鐘乳一般長大,最后形成了這等東西,玉質(zhì)極為精純,蘊含著濃郁的陰氣,比靈石還精純?nèi)帧?/p>
“這玩意可是冥土特產(chǎn)之一,能多帶點就帶點?!贝蠼鹧磊s忙走到一根玉凌面前,伸手便開始掰,想要將它掰斷。
結(jié)果他憋的臉都紅了,卻沒掰斷,白費了一膀子力氣。
“幽冥玉質(zhì)地堅硬,果然不假,此物想要采下來,還得動點手段才行。”大金牙說著,又從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小鋸子,道:“這是我特意準備的東西,可以鋸斷幽冥玉,可是花費了不少靈石呢?!?/p>
秦河看了看他手中的小鋸子,又看了看面前的幽冥玉。
緩緩伸出手捏住幽冥玉,輕輕一瞥,就跟那剛剛冒出泥土的竹筍一樣。
“咔嚓!”
幽冥玉無比清脆的斷成兩截。
大金牙嘴巴當場長成了“o”字形,震驚的看著秦河,問:“兄弟,你到底是何方神圣?”
“很難嗎?”秦河一攤手。
在大金牙震驚之間,雙手連掰帶夾,一口氣便采下來十幾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