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土豆泥,寧玄霜還切了幾個西紅柿,肉也烤好了,同樣悄悄地往上澆了調(diào)料,鹽和姜末用醬油調(diào)配好的。
直播室里看,看不出來,如果是現(xiàn)場,就聞得到,太香了。
肖義權(quán)直接大贊:“香啊,寧姐,你就是香啊?!?/p>
“什么呀?!睂幮獘舌?。
“哦哦哦,我錯了。”肖義權(quán)認錯:“我重新組織語言,寧姐,你的肉,真香啊。”
寧玄霜就鼓著嘴巴子看著他。
“哦哦哦,我又錯了。”肖義權(quán)舉手投降:“我重新說,是寧姐你烤的肉,真香啊?!?/p>
直播室里笑翻了。
胖子:“這個鬼,很有意思哦?!?/p>
杰克:“我欣賞他。”
費爾南多:“撩妹的水準可以?!?/p>
吉姆:“可以個屁,一晚上過去了,還沒得手?!?/p>
胖子:“咦,好像是哦。”
杰克:“應(yīng)該是,得手了,不會是這個樣子?!?/p>
費爾南多:“怎么會這樣呢,他明顯很會撩啊?!?/p>
杰克:“這種江湖中人,有一種莫名的堅持,估計是守禮吧?!?/p>
胖子:“也許那個寧結(jié)婚了,但人妻其實更有韻味哦?!?/p>
費爾南多:“沒有,現(xiàn)在中國的城市女孩,極為挑剔,輕易不肯嫁。”
胖子:“那是怎么回事?”
杰克:“就是我說的,江湖中人,有一種俠客的堅持?!?/p>
吉姆:“就是慫,嘴上功夫?!?/p>
他們議論著,肖義權(quán)寧玄霜則已經(jīng)開餐了,主食是土豆,然后烤肉配西紅柿,竟是相當?shù)牟诲e。
那個做棋盤的大石頭,剛好可以用來做餐桌。
寧玄霜把食物分好,兩人分頭坐下,剛要開餐,山下突然傳來尖厲的嚎叫。
“呀?!睂幮獓樀锰饋?,一步繞過石頭,就撲到肖義權(quán)懷里。
她撲得急,又沒系胸罩,肖義權(quán)手稍稍一抬,嗯,福利大好。
肖義權(quán)摟著寧玄霜,道:“沒事,又是那種疣豬在叫。”
“好嚇人?!睂幮l(fā)抖。
“豬叫是這樣的?!毙ちx權(quán)道:“我們小時候殺年豬,也是這么叫,殺羊殺狗,甚至是殺牛,都不會這么叫,尤其是牛,要殺它的時候,它只會默默地掉眼淚?!?/p>
“你別說了。”寧玄霜是女孩子,對這種沒興趣。
“其實你不用怕的。”肖義權(quán)摟著她安撫:“你想啊,獅子哥和我是把兄弟,它很講義氣的,什么動物如果打我們的主意,獅哥首先就不會同意,你說是不是?”
他這道理有些歪,但歪好像又有歪的理,寧玄霜還真聽進去了,想了想,道:“獅子不會管閑事吧?!?/p>
“哎?!毙ちx權(quán)叫:“我的事,怎么會是閑事呢,這樣好了,我下山去,直接跟獅子哥拜個把子,那我的事就是它的事了,它再不會不管的?!?/p>
“不要?!睂幮ΡЬo他:“那獅子好嚇人的?!?/p>
肖義權(quán)低頭,看著她的俏臉,夕陽余輝,天邊一片紅,映得寧玄霜的臉也有一層淡淡的紅色,非常的漂亮。
“寧姐,你膽子這么小,其實可以治的?!?/p>
“怎么治?”寧玄霜下意識地問。
“簡單。”肖義權(quán)道:“你先前不是借了我一個吻嗎,我還給你就行了?!?/p>
這什么呀?
寧玄霜就鼓著嘴兒看著他。
這嘟嘴的動作,太有韻味了,肖義權(quán)再也控制不住,直接就吻了下去。
寧玄霜沒有躲,讓他吻上了……
“不要?!?/p>
不過最終,寧玄霜還是抓住了他的手,逃了開去。
她回到桌子另一邊。
不知什么時候,那頭疣豬已經(jīng)不叫了,估計是死透了。
“開餐。”寧玄霜坐下,帶著一點微嗔。
“真香。”肖義權(quán)吃著烤肉,眼睛卻盯著寧玄霜。
寧玄霜又羞又笑,夾起一切西紅柿,作勢欲丟:“好好吃,看著碗。”
筷子自然是肖義權(quán)先前切削出來的,倒是方便了寧玄霜。
“碗又不好看?!毙ちx權(quán)還撇嘴,不過眼光終究還是沒那么直勾勾了。
直播室里,一片嘆氣聲。
胖子:“這樣都放手了,笨蛋?!?/p>
杰克:“我說了吧,他有一種俠客情結(jié),不會勉強人?!?/p>
費爾南多:“太可惜了?!?/p>
吉姆:“說了他就是慫貨,換了我,什么不要,直接上了?!?/p>
“好吃?!毙ちx權(quán)邊吃邊贊:“寧姐的手藝確實一流。”
“可以吧?”寧玄霜自己也得意。
“絕對可以,一流的。”肖義權(quán)豎著大拇指:“可惜沒有酒,否則一定要敬你一杯。”
“這兒哪來的酒。”寧玄霜也有些動心。
肖義權(quán)一看就知道,她有一點酒癮。
兩人說說笑笑,吃了晚餐。
寧玄霜食量不大,但肖義權(quán)卻食量無底,所有的食物,最后給他一掃而空。
“碗要去洗了才行?!睂幮溃骸熬瓦@么放著,怕會招來各種昆蟲?!?/p>
“我去洗?!毙ちx權(quán)起身。
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“外面還熱。”肖義權(quán)道:“你就呆山上,我一會兒就上來了。”
“不要?!睂幮獔詻Q搖頭,她拿個筐,把所有的碗都裝上,一手挎著,另一手,直接就挽著了肖義權(quán)的胳膊:“走?!?/p>
天邊還有一點點晚霞的余暉,山間陰暗,已經(jīng)看不清腳下,寧玄霜心里是怕的,生怕草叢中會竄出什么東西,她惟一能做的,就是緊緊的挽著肖義權(quán)的胳膊。
她挽得緊,肖義權(quán)手肘就在她的寶貝兒中杵來杵去。
肖義權(quán)很享受這種福利,寧玄霜自然也感受得到,但她同樣享受。
這種貼心的感覺,讓她安心。
到潭邊,順著溪流看過去,好多的動物,甚至長頸鹿都來了。
看到長頸鹿,寧玄霜訝叫:“長頸鹿,好高哦,好漂亮。”
“一般吧。”肖義權(quán)看看長頸鹿,又看看寧玄霜的脖子:“雖然它脖子比你的長,但是,我要說句公道話,寧姐,你真的漂亮多了。”
“什么呀?!睂幮獘舌?。
哪有拿人和長頸鹿比的?
不過寧玄霜心里,又莫名的有些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