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審判?
聽到這四個字,吳念等人都是一愣,心中莫名升起了強烈的恐懼!
“吳少!你是宗師強者!趕緊拿下這個胡言亂語的家伙!”
“他敢殺林匪,說不定真敢殺我們!吳少,這里就你最強了,快鎮(zhèn)壓這家伙!”
一群紈绔紛紛往后退去,在清晰感受到顧凡冰冷的殺意后,額頭上已經(jīng)滲透出密密麻麻的冷汗。
畢竟,沒有人會不怕死!
沒有人想步林匪的后塵!
吳念心底也是有些發(fā)毛,先是與顧凡拉開一段安全的距離,咬牙道:“顧凡!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!還快下俯首認(rèn)罪!否則,你死定了!我告訴你,我的背后可是九州組織!九州組織的人此時就在吳家!”
“是嗎?”
顧凡發(fā)出一聲嗤笑,再次伸出一根手指,對準(zhǔn)著吳念的眉心:“你的廢話太多了!我說了,從現(xiàn)在開始,就是我對你們的狩獵游戲了!你們再不逃的話,可就都要死在這里了!”
“你瘋了!你敢對我出手,你……”
不等吳念的話說完,一道漆黑色的光束破空而至!
吳念瞳孔迅速放大,死亡的陰影籠罩著全身,一顆心迅速往下沉!
這道漆黑色的光束在鎖定他的那一刻,吳念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是顧凡的對手!
生死危機下,吳念調(diào)動著體內(nèi)全部真氣,凝聚成自己最強的防御光幕。
鐺的一聲!
在漆黑色光束觸碰到光幕的瞬間,光幕轟然而碎。
吳念渾身顫抖,倉促之下只來得及避開了自己的致命之處!
嗤!
一行鮮血從吳念的身上飛濺而起!
吳念發(fā)出一道凄厲至極的哀嚎聲,重重的倒在地上,身上不斷有著鮮血溢出。
吳念從鬼門關(guān)走了一遭,一股寒意直沖天靈感!
這個叫顧凡的瘋子真想殺他!
“顧凡!你給我等著!我絕不會放過你!你死定了!”
吳念掙扎著站起,也顧不得其他人了,拔腿就跑。
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吳家,他要讓吳家的強者以及九州組織的強者殺了顧凡,他要讓顧凡付出血的代價!
看著顧凡狼狽逃竄,顧凡也不急著去追。
他已經(jīng)在這些紈绔的身上都留下了印記,無論今夜他們逃到哪里,都會被他找到!
這場死亡審判的游戲才剛剛開始!
“快逃!”
看著吳念都差點被顧凡殺了,又看著已經(jīng)變得僵硬的林匪尸體,一群紈绔徹底變了臉色,幾名女子更是發(fā)出尖叫聲,紛紛逃離,生怕被顧凡進(jìn)行死亡審判!
顧凡笑了一聲,拿起桌上的一瓶烈酒,一飲而盡!
他已經(jīng)好久沒有這么強的殺意!
今夜,他本來只想跟關(guān)曉柔進(jìn)行一場深度交流,但沒想到竟然發(fā)現(xiàn)了一群紈绔的惡行!
在此之前,顧凡真不知道世界上有這么一群人該死的人!
這些該死的人,怎么能活得好好的呢?
既然沒有人對他們進(jìn)行審判,那就由他來吧!
“你……你快逃吧!吳念所在的吳家可是江州四大家族之一,還有著九州組織的背景靠山,你斗不過他們的!趕緊離開江州!”
少年凌天漸漸回過神來,有些復(fù)雜的看著顧凡,但最終還是勸說顧凡趕快逃走!
他不想顧凡因此而死!
“你叫凌天?”
“嗯?!?/p>
顧凡笑道:“你是不是已經(jīng)不相信正義了?”
“正義?”
少年凌天嗤笑一聲:“這東西根本就不存在!”
“其實是存在的,至少在今夜它是會存在的!”
顧凡自嘲一笑:“雖然我也不是多么正義的人!”
“凡哥,你想干什么?”
關(guān)曉柔嬌軀一直在瑟瑟發(fā)抖,眼前發(fā)生的一切已經(jīng)超出了她的認(rèn)知。
“我想殺人!”
顧凡的眸子漸漸冷了下來,幽幽道。
“凡哥,吳念他們不好招惹的,他們的利益聯(lián)盟根深蒂固,沒那么容易對付的……”
關(guān)曉柔有些慌了,心中極其后悔讓顧凡今夜過來!
顧凡摸了摸關(guān)曉柔的臉龐,笑道:“利益聯(lián)盟根深蒂固?那我就將他們連根拔起!我叫的人應(yīng)該也快到了!”
五分鐘后!
一縷縷金戈鐵馬的肅殺氣息席卷而來。
以寧錚為首的北境之軍,浩浩蕩蕩而至!
一眼望去,有百人之多!
每一人都目光冷冽,殺伐氣息沖天!
“走吧!死亡審判的狩獵游戲開始了!我會告訴這些紈绔,什么是惡有惡報,十倍奉還!”
顧凡帶著一臉慌亂與擔(dān)憂的凌天與關(guān)曉柔走了出去!
顧凡取出秦老賜予的騎士令,聲音幽幽:“奉騎士副首領(lǐng)死神之令!審判有罪之人!如有阻撓者,殺無赦!”
“殺無赦!”
“殺無赦!”
見到騎士令,包括寧錚在內(nèi)的一百名北境之軍齊齊開口,震耳欲聾,在夜色中響徹!
少年凌天不斷吞咽著口水,看著飄揚的北境旗幟,看著穿著魚龍服的寧錚等人,原本已經(jīng)死去的心劇烈的顫動起來,早已經(jīng)熄滅的染血重新燃燒了起來。
“你們……是騎士組織的人?”
“是!”
顧凡笑道,瞥了一眼東南方向:“就先從趙青松開始吧,此人酒駕撞死一家三口,逃逸而去,還令人頂替罪行!死罪!立即執(zhí)行!”
顧凡領(lǐng)著北境之軍朝著趙家殺去!
寧錚跟隨在顧凡身后,在顧凡以騎士令召集北境之軍時,他就知道今夜要出事了!
等寧錚沒有多問什么。
今夜,他們這些北境之軍,只需要服從命令!
十分鐘后。
北境之軍包圍了趙家,北境旗幟在夜色中飄揚!
“趙青松,滾出來,受死!”
顧凡聲音隆隆。
一聲厲喝,如同平地驚雷在趙家炸響!
整個趙家風(fēng)聲鶴唳。
趙青松此刻痛哭流涕,跪在自己父母面前:“爸,媽!你們一定要救救我!顧凡他就是一個瘋子,說什么要進(jìn)行死亡審判,非要殺我!我不就是撞死了幾個人,他憑什么殺我??!爸,媽!林匪已經(jīng)死在了顧凡的手中,你們可千萬不能讓我出事,我可是你們的獨子??!”
“寶貝兒子,你放心!有媽在,誰也動不了你!我趙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負(fù)的!我趙家也有著不少強者!我看誰敢闖進(jìn)來!”
砰!砰!
剎那,一名名趙家的強者被轟飛而出,紛紛倒在地上哀嚎。
顧凡帶著北境之軍直接闖進(jìn)了趙家,將趙家的強者一一擊飛。
“爸,媽!他就是顧凡!就是他要殺我!”
趙青松感受到顧凡森冷的殺意,渾身起著雞皮疙瘩,急忙躲在自己父母身后。
“北境之軍?你們是騎士的人?”
趙青松的父親趙構(gòu)冷聲道:“誰給你們的權(quán)力闖入我家,馬上給我滾出去!否則……”
“否則你要怎樣?”
顧凡嗤笑一聲:“趙總,你兒子的所作所為,你這個當(dāng)父親的不會不知道吧?說起來,你也該死啊!這樣吧,給你一個機會,大義滅親,親手殺了趙青松,如此,我?guī)е穗x開,前往下一家!”
“你……你說什么!你瘋了嗎!”
趙構(gòu)怒不可遏,伸手指著顧凡:“我一定要去告你們,我……”
轟的一聲!
縷縷罡風(fēng)肆虐,將趙構(gòu)整個人掀飛而出,顧凡冷冷道:“不要跟我說這些廢話,今夜我的時間有些趕,沒興趣聽你說話!”
“你怎么敢的,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敢?”
顧凡冷笑一聲,冷冷道:“我攜騎士令,有先殺后奏之權(quán),有審判罪惡之責(zé),你說我怎么敢?那你怎么不問問你的寶貝兒子又是怎么敢做下如此十惡不赦之事!”
顧凡大手張開,寧錚心領(lǐng)神會的將一柄長刀遞上。
顧凡手握長刀,往前邁了一步,泛著寒光的鋒刃落在趙青松的脖頸上,看著渾身顫栗的趙青松,冷冷道:“我在想,該怎么審判你,才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剛說完,顧凡將長刀一挑,從趙青松的身上剮下一大塊血肉。
“啊?。。。。?!”
趙青松發(fā)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慘叫聲,蜷縮在地上,不斷蹬著雙腿往后退去,哀嚎著:“爸,媽,救我啊……我不想死!”
“你敢動我寶貝兒子!”
趙青松的母親像是瘋了般的撲向顧凡,似是要與顧凡拼命。
砰的一聲。
顧凡直接一腳將對方踹了出去,冷冷道:“慈母多敗兒!你也少不了審判!”
顧凡繼續(xù)逼近著趙青松,殺意橫陳。
在顧凡的恐怖殺意下,趙青松的父親趙構(gòu)已經(jīng)不敢再口出狂言,也不敢再靠近顧凡。
他真怕顧凡一怒之下,用長刀把他的腦袋都給砍了!
趙構(gòu)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將消息傳遞出去,想要請來救援!
“顧凡!我錯了!我真的知道錯了!你饒我一命,以后我再也不敢了!”
嗤!
寒芒一閃,趙構(gòu)的身上再次被切割下一塊血肉。
顧凡冷冷道:“你是知道錯了嗎?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而已!”
“不!我真的知道錯了,我一定痛改前非,我……”
嗤!
又一塊血肉從趙構(gòu)身上掉了下去。
顧凡聲音不帶任何感情,就如同真正的死神一般:“就算你知道錯了又如何呢?那對被你撞死的夫妻還能復(fù)活嗎?肚子里還沒出生看看這個世界的孩子還能復(fù)活嗎?你現(xiàn)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發(fā)出最凄厲的慘叫,用你的痛不欲生給他們賠罪,給他們償命!”
顧凡握著冰冷的長刀,繼續(xù)折磨著趙青松。
直到……趙青松只剩下最后一口氣!
地面已是一片鮮血,恐怖至極!
顧凡將長刀一斬。
趙青松的人頭落地,一雙眸子中充斥著絕望與痛苦!
“帶上人頭,去王瑛家!她不是喜歡給人毀容嗎?我會十倍成全她!”
顧凡露出一抹獰笑,眸中的暴虐在不斷滋長。
關(guān)曉柔手腳都在發(fā)冷。
直到現(xiàn)在,她才知道洪亮將自己送給了怎樣一個男人!
此時的顧凡殺意滔天,煞氣驚人,但卻充滿著男人的魅力,令人沉淪!
少年凌天早已目瞪口呆。
凌天一直跟在顧凡身邊,在親眼看著顧凡手刃趙青松后,一顆心劇烈的跳動著,眸中的死寂漸漸有了亮光,看向顧凡的眼神滿是崇拜。
“顧大哥!你會殺向吳家,為我全家復(fù)仇嗎?”
凌天顫抖著身子,開口問道。
“會!”
顧凡肯定道。
“可吳家是江州四大家族之一,吳家還有九州組織庇護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?”
顧凡目光幽幽:“該死的,在今夜都得死!該接受審判的,都該接受審判!如果有人想要阻止我進(jìn)行這場死亡審判的狩獵,那就問問我手中這把長刀答應(yīng)不答應(yīng)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