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紅月這個強(qiáng)大的民間組織,寧淵并不放在心上。
因?yàn)榧幢闶窃谏弦皇溃耖g超凡組織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不如官方組織。
紅月最鼎盛的時(shí)期也不過就一個六階超凡者而已。
而華夏總部最鼎盛的時(shí)期可是有著四個七階超凡者,十幾個六階超凡者,以及數(shù)百個五階超凡者和大量的四階,三階超凡者。
這都得益于華夏前期滾雪球的速度,以及十幾億民心的凝聚力。
因此前世華夏官方的一眾頂級超凡者都不將紅月放在眼里。
可問題來了,寧淵沒把所謂的紅月放在心上,但這個組織的所作所為卻觸及了他的利益。
因?yàn)閷Ψ絹韻u國搜刮資源,就等于是搜刮了他的資源。
與此同時(shí),那些尸體還在僵硬的進(jìn)進(jìn)出出搬運(yùn)東西。
各種資源已經(jīng)在空地上堆了很高。
“你身上有儲物的靈器?” 寧淵看著安諾詢問。
安諾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去將那些東西收起來?!?/p>
寧淵解除了對安諾的控制,示意她去將尸體搬上來的東西給收走。
安諾聞言一愣。
“嗯?難不成寧淵居然還跟紅月有什么關(guān)系?不然為什么他在得知我是紅月的人后就把我放了?”
心中如此想著,少女連忙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巧的方盒,隨后催動這件儲物靈器將地上的東西全部收起。
隨后少女又催動其手中的黑傘,將其拋出懸浮于半空。
傘內(nèi)幽光流轉(zhuǎn),那些尸體被其吸引,隨后輕飄飄的向上盤旋飛舞,直至消失在黑傘里面。
不遠(yuǎn)處,原先被寧淵踢掉頭顱的小女孩也抱著自已的頭顱飛了過來,隨后也進(jìn)入黑傘中消失不見。
看著這一幕,寧淵饒有興致的開口。
“你的靈種和魂有關(guān)?”
安諾聞言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寧淵,隨后點(diǎn)頭說道。
“是的,我的二階能力是歸魂,可以掌控尸體為自已所用。”
“而這把傘是一件和死人有關(guān)的空間系靈器,正好被我用來儲存這些尸體?!?/p>
收拾完一切,安諾有些忐忑的看著寧淵,等待著他的吩咐。
面對這個男人,少女是逃也不敢逃,主動進(jìn)攻更是等同于找死,只能寄希望于對方和紅月有些交集,不會辣手摧花。
然而,寧淵接下來卻是向少女伸出了右手。
安諾見此一愣,隨后心中思緒紛亂。
“男人啊,唉,算了,總比死了好。”
心中下定了決心,安諾深吸了一口氣,隨后將自已的左手放了上去,臉上還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。
啪!
然而寧淵卻是反手打了她的手背,并且皺眉說道。
“將那個儲物靈器給我?!?/p>
少女聞言一愣,隨后默默將懷里的方盒取出遞給了寧淵。
方盒內(nèi)不僅有著這次的收獲,還有著她的一些積蓄。
此時(shí)少女算是明白了,面前的男人剛剛沒有直接動手拿地上的資源,原來是想著連她自身的資源一起收了。
“你將島國的靈物資源給誰了,帶我去找他?!?寧淵收起了安諾的儲物靈器,隨后看著她說道。
聽到寧淵的要求,原本極為配合的安諾卻是陷入了沉默。
自已被寧淵截胡,那是自已時(shí)運(yùn)不濟(jì)。
但如果自已帶著寧淵去找組織內(nèi)的其它人,那就等于是背叛了紅月。
而背叛紅月的代價(jià)是什么?
想到那些被追殺至死的超凡者,安諾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。
去年組織內(nèi)有一個二階超凡者在一次任務(wù)完成后為了四件靈物殺了同伴,隨后為了躲避紅月的追殺,轉(zhuǎn)身加入了m國的曙光會。
這種背叛紅月的行為換來的是紅月的強(qiáng)烈報(bào)復(fù)。
為了殺這個人,紅月的會長親自下令,用十件靈物乃至百億現(xiàn)金懸賞他的人頭。
除此之外,紅月還發(fā)動了必殺令,調(diào)集一切資源,出動十幾位組織內(nèi)的二階超凡者只為暗殺此人。
后來這個人死在了曙光會內(nèi)部。
有人猜測是曙光會內(nèi)的超凡者下毒謀殺了此人。
但不管如何,這足以證明紅月鏟除叛徒的決心,以及手段。
即便這個叛徒身處m國官方超凡者勢力內(nèi),下場依舊是死路一條。
正因?yàn)檫@個原因,所以安諾沉默了。
她不敢背叛紅月,不想過那種身旁都是敵人的生活。
“怎么,你懼怕紅月?”看到少女這副模樣,寧淵眉頭輕皺,語氣也逐漸冰冷了起來。
安諾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?!氨撑阉鼈兊南聢鲋挥兴缆芬粭l?!?/p>
“是嗎?!?寧淵神色平淡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所以在你看來,我不如紅月。”
安諾還沒聽明白寧淵話里的意思,下一刻,少女忽然不受控制的舉起了自已的右手。
只見寧淵腳下的黑暗翻涌,隨后一把嶄新的匕首浮現(xiàn),被黑暗裹挾著來到了安諾的手里。
“我等下會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(jī)會,”
隨著寧淵的這句話落下,神色驚恐的少女便不受控制的揚(yáng)起匕首狠狠刺向了自已的胸口。
噗!
刀鋒筆直全部插進(jìn)少女的胸口,只留下刀柄在外面。
隨著少女僵硬的將匕首拔出,大股鮮血自傷口噴涌而出。
刺骨的痛苦直入骨髓,令少女的瞳孔猛然一縮,隨后瞬間浮現(xiàn)出了淚珠。
然而她此刻卻連慘叫聲都做不到,只能沉默感受自身的痛苦。
“治愈?!?/p>
寧淵面無表情的抬手催動春玉戒,將安諾胸口的傷勢恢復(fù)。
隨后,少女再次揮動匕首扎在了自已身上的另一個位置。
而寧淵則是繼續(xù)施展治愈為其療傷。
如此這般重復(fù)了幾十次后........
望著少女因?yàn)橥纯喽で冃蔚那文?,寧淵面無表情的詢問。
“你是帶著我去,還是繼續(xù)這個游戲?!?/p>
“當(dāng)然,你也可以選擇后者,我可以帶著你回華夏慢慢玩這個游戲,畢竟我的空閑時(shí)間很長?!?/p>
說罷,寧淵放開了少女的一部分禁制。
“我?guī)闳ィ∥規(guī)闳ィ?!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??!求你了??!?/p>
面容扭曲的安諾幾乎是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說出這句話,生怕寧淵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巴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 寧淵爽朗一笑,隨后徹底解除了安諾身上的禁制。
“很好,不枉我教你何為真正的敬畏與恐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