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顧陽這副模樣,寧淵笑了。
他上前扶住了顧陽的雙手,將他拉了起來。
“呵呵呵呵,言重了,我?guī)湍闶强粗啬愕男男裕M阋院蟛灰屛沂?。?/p>
拍了拍顧陽的手,寧淵繼續(xù)說道:
“就這樣吧,你回去收拾收拾東西,帶著你妻子盡快搬來大周市,地址我會發(fā)給你?!?/p>
“等你到了,我就使用那件靈器幫助你妻子清除記憶?!?/p>
顧陽抹了抹眼淚,他望著寧淵開口。
“大哥,我現(xiàn)在是省級負責人,如果要離開,需要向總部提交報告,還有要向隊長白曉棠提交申請。”
寧淵聞言大手一揮。
“這些事你不用管,我會出手。”
見寧淵如此說,顧陽便不再有任何顧慮,他用力點了點頭,和寧淵交換了聯(lián)系方式后,便離去了。
看著顧陽的背影,寧淵嘴角浮現(xiàn)一抹笑容。
顧陽重情重義,忠心至極,是一個大才,對于他來說有大用。
如今的寧淵需要一個人幫他統(tǒng)領全局,暗中收斂資源。
再沒遇到顧陽之前,寧淵只能自已和大黃狗這個狗頭軍師一起做。
但遇到了顧陽這個意外之喜,寧淵就能輕松的太多了。
畢竟白曉棠這個廢物都能憑借顧陽的手段晉升到四階,這足以證明顧陽的能力。
想到這,寧淵內(nèi)心不由自主浮現(xiàn)了一句話。
“臥龍鳳雛盡入我手........”
隨后的時間。
寧淵先是聯(lián)系了劉易,跟對方借用可以清空普通人記憶的靈器。
劉易自然答應了這種小事,說會提前讓人準備好,直接給他送來。
隨后寧淵又去親自找了白曉棠.........
“寧隊長,您居然親自來跟我要人?”
白曉棠身材豐腴,雖然長相并不算特別漂亮,但她身上有成熟女人的獨特魅力。
寧淵和對方輕輕碰杯。
“這是我認識的一個人,怎么,白隊長不舍得?”
白曉棠聞言風情萬種的白了寧淵一眼。
“雖然顧陽是a級,能力出眾,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。但您都開口了,小女子哪敢說一個不字。”
寧淵聞言笑了笑。
白曉棠看著寧淵打趣道:
“寧隊長,干脆您也把我要過去得了,我不當這個隊長,當你的貼身侍女伺候你怎么樣?”
“那我可不同意,你的能力當侍女太浪費,華南區(qū)還要靠你的人脈和實力穩(wěn)固。”
就在這時,劉易秦廣異幾人出現(xiàn),劉易看著白曉棠笑著說道。
見劉易幾人到來,白曉棠也變得正經(jīng)了起來。
隨后的時間,寧淵和幾人阿諛奉承起來。
等宴會結束,寧淵徐薇一行人也坐上了前往機場的專車。
臨行前,有總部的工作人員提著一個箱子來到了寧淵的面前。
“寧隊長,這是您申請的物品?!?/p>
寧淵點了點頭接過。
飛機穿過云霧前往大周市............
大周市,星湖花畔內(nèi)。
整理華中區(qū)各大省份的所有負責人資料,和對接工作。
寧淵將前期隊長所需要準備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徐薇處理,他則是直接當了甩手掌柜。
而徐薇則是既幸福又痛苦的陷入了工作狂的模式,一頭扎進了辦公大廈內(nèi),接連數(shù)日都沒回自已的家。
別墅內(nèi)。
夜已經(jīng)深了,寧淵別墅的書房燈卻還亮著。
寧淵和大黃狗正激烈的討論著什么,在他們面前的書桌上,幾乎鋪滿了草稿。
“權利是什么?權利就是數(shù)不清的資源!”
“我還是那句話,想要最大限度的搜刮資源,必須培養(yǎng)自已的勢力?!?大黃狗唾沫橫飛的指著剛剛畫的階梯圖紙說道。
“你現(xiàn)在是隊長了,所以你明面上不能露面,將權力下放,給那些負責人暗示,分給他們好處,讓他們?nèi)ハ氡M辦法收集。”
“明面的上交總部,暗中的我們再想其它辦法洗干凈轉走?!?/p>
“到時候就算總部追責下來,你也能拿那些負責人出來頂罪?!?/p>
“還有,不能小瞧地方的力量,特別是那些混黑道的人?!?/p>
“這些人雖然擺不到明面上,但他們打探消息發(fā)動群眾的力量卻是最頂級的,整合這些力量,咱們就能最快時間獲得靈物的動向。”
寧淵聞言點了點頭開口道:
“地方名門望族呢?那些有錢有權的人。”
“他們的力量也不能小覷?!?/p>
大黃狗聞言嘴角上揚。
“這多簡單,他們是聰明人,對付聰明人和對付普通人不一樣,我們不用管他們,只需要遠遠盯著他們即可?!?/p>
“讓他們自已去折騰,等到時機成熟了,再........”
說到這,大黃狗怪笑著比了個摘桃子的手勢。
一人一狗經(jīng)過一晚上的討論,建立了一個隊長權限的大致框架。
掌控區(qū)域負責人,處理突發(fā)事件,明里暗里搜集靈器靈物資源。
不得不說的是,寧淵愈發(fā)贊嘆大黃狗的成長速度了。
這條狗的思維能力和聰明程度已經(jīng)超過了絕大部分普通人。
更為恐怖的是,這條狗還在成長。
雖然一階是有上限的,但這個上限恐怕就已經(jīng)是普通人中最頂尖的頭腦才能一較高下了。
次日上午。
顧陽來了,他帶著自已的妻子,根據(jù)寧淵給的地址來到了星湖花畔。
寧淵先是將一套提前準備好的別墅送給他作為暫時住的地方,隨后就使用靈器開始為他的妻子清除記憶。
望著躺在床上不停顫抖,蒙著雙眼,被捆綁,不停嘟囔著什么的女孩。
寧淵打開了手提箱,從里面取出了一個紙質的面具。
面具是狐貍造型,表面血跡斑斑,看起來泛黃老舊。
能對普通人生效的功能性靈器本就稀少,可以想象這個面具必然價值極大。
將面具覆蓋在女孩的臉上,寧淵一指點在了狐貍面具的額頭。
一股本源之氣隨著寧淵的指尖沒入面具中,面具表面的顏色也開始逐漸發(fā)生變化。
在一旁安靜等待的顧陽握緊了自已的雙手,一臉緊張擔憂的看著床上的妻子。
寧淵觀察顏色的變化,內(nèi)心計算著時間。
據(jù)楊躍先所說,這個面具的顏色深淺意味著消除記憶的時間長短。
一旦把握不好,會讓佩戴他的人失去一切的記憶。
很快,在寧淵精準的操控下,面具逐漸變成了淺紅色,隨后寧淵收回了手指。
與此同時,床上的女孩也已經(jīng)停止了顫抖..........
將面具取下重新放進手提箱,寧淵朝身旁的顧陽開口道。
“我清除了她最近兩個月的記憶。”
顧陽聞言來不及感謝寧淵,他顫抖著雙手緩緩解開女孩的眼罩。
女孩的長相很漂亮,眉目看起來很溫柔,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質。
“顧陽?你的胡子我昨天不是才幫你刮過嗎?怎么忽然變這么長了?”
聽著女孩的話,顧陽的雙目無聲流下兩行淚水。
寧淵看了看他們,隨后獨自離開了房間..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