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辛吩咐幾句。
直接起身就要離開……
在場的眾多諸侯被帝辛的雷厲風(fēng)行鎮(zhèn)住,一個個什么都不敢說;唯有北伯候崇侯虎起身行禮,朗聲應(yīng)下:
“崇侯虎領(lǐng)旨!”
而姬昌也一臉挫敗之感。
不對……
這完全不對啊!
怎么有點不符合自已來之前的卦象?他能夠感受到聞太師濃烈無比的殺意,若非是大王開口,聞太師當(dāng)場斬殺自已都有可能……
等到帝辛完全離去之后。
聞太師站在大殿中央,朝著眾多諸侯輕哼一聲,眼中滿是威懾之意;然后親自帶著士兵們,將西伯侯姬昌收押。
他甚至都沒將其收押到天牢。
直接在太師府設(shè)下囚室!
說要親自鎮(zhèn)守,就一定親自鎮(zhèn)守……聞太師在關(guān)乎大商命運的事情上,半點都不含糊。
隨著諸侯們散去。
朝會之上發(fā)生的事情,也如同狂風(fēng)暴雨一樣朝著四面八方散播,整個朝歌之中頓時議論紛紛……
但很奇怪的是:
大多數(shù)覺得蘇護死有余辜!
納你蘇護的女兒為妃,給你臉了……竟然還敢在大王面前這樣跳,若是按照你蘇護這么說,那東伯侯姜恒楚、武成王黃飛虎都成了奸妄了?
至于西伯侯姬昌。
很快也有流言傳出來:
“膽敢當(dāng)面欺君……這西伯侯有點不老實啊,難道往日的賢名都是假的?”
“不對……”
“在百姓們的口中,他的賢德都堪比成湯先祖了,他到底想干什么?怪不得此事之上寧愿欺君都想要包庇蘇護!這是想要拉攏冀州兵馬??!”
“大王也太婦人之仁了!”
“這等包藏禍心的家伙,還有什么好查的?直接斬殺了事不就好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一道道流言傳出。
西岐在朝歌的人手六神無主。
連夜朝著西岐而去,要將此處發(fā)生的事情,跟留守西岐的伯邑考匯報……
北伯候崇侯虎也連夜出發(fā),興沖沖的就要回去點起兵馬,按照大王的旨意攻打冀州,臨行之前東伯侯姜恒楚甚至專門前來相送:
“北伯候若有所需……”
“只管直言!”
“我姜恒楚必定出手相助!”
蘇護此舉可算是把他氣壞了,要不是帝辛直接點名讓崇侯虎出手,他恨不得主動請纓……
……
朝歌之中風(fēng)云涌動。
但帝辛卻茍在寢宮之中,再一次沉浸在修行之中;正如他之前所猜測的那樣,親手斬殺了蘇護之后,頓時便有偌大的氣運散落……
帝辛連忙運轉(zhuǎn)功法。
瘋狂的吞噬這股氣運!
肉身之中的法力也在不斷的增長。
隨著修行的逐漸深入,帝辛也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已神魂之中的異樣,似乎有著莫名的禁制,在神魂之中封印著什么,頓時讓帝辛心中驚駭無比。
“這是什么情況?”
“這些禁制是因為我的人皇之身……還是之前在女媧廟中,被準提圣人算計的緣故?”
可他現(xiàn)在悄悄修行,心中即便是疑惑,也不敢找人請教,只能將其埋在心中,自已悄悄琢磨著……
同時不斷以法力沖擊!
但以帝辛此刻的實力,這些禁制穩(wěn)如泰山,一次次的沖擊之下根本動搖不了分毫,反倒是越發(fā)的璀璨……
帝辛自然不知道,這正是之前真身吳天所設(shè)下的禁制,原本根本不想讓分身覺醒記憶,只想著好好的歷經(jīng)此世磨礪,好好享受一番。
結(jié)果機緣巧合之下松動部分。
吳天穿越前的記憶覺醒!
才有帝辛寧愿吞噬大商氣運,也要開啟修行、改變自身命運的舉動……
……
又過了一段時間。
冀州傳來了好消息!
有帝辛的旨意,北伯候崇侯虎出手之下也絲毫沒有顧忌,很快便大破冀州,圍住了冀州候府。
崇侯虎也是個聰明人。
并沒有傻愣愣的以重兵破府,而是直接在外面叫陣,讓蘇全忠、蘇妲已出來相見;蘇全忠來到陣前邊怒道:
“何至于此?”
“我冀州對大商忠心耿耿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就直接被崇侯虎打斷,輕笑一聲之后,對著蘇全忠言道:
“忠心耿耿?全忠侄兒想必還不知道當(dāng)日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吧?”
當(dāng)即便將那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,蘇全忠與蘇妲已兩人越聽臉上越是苦澀,不禁在心中感嘆:
“父親,你這是作甚啊!”
就算是不愿意讓妹妹去朝歌,你婉言拒絕就好了,在大王面前裝什么逼呢?這下好了,直接連累了整個冀州!
這時崇侯虎笑著言道:
“此事罪在蘇護……”
“我也沒有牽連整個冀州百姓的意思,不如你們乖乖投降,蘇妲已也趕緊去朝歌……若是能得大王歡心,未必不能赦免你們冀州!”
直接對冀州侯府喊打喊殺?
崇侯虎可不會這么傻!
大王明顯是對蘇妲已很感興趣,此刻他也見到了蘇妲已,的確是國色天香、美艷無比;若是到了朝歌、得了大王寵幸……
冀州重新起復(fù)就是一句話的事。
所以何必得罪蘇妲已?
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賣個好……
蘇妲已淚眼漣漣。
連忙對著崇侯虎拱手:
“多謝北伯侯……”
“我父再大王面前行為不端,才遭至此禍,妲已不敢有絲毫怨恨之意;只希望能去朝歌好生服侍大王,為我冀州百姓恕罪!”
“妲已去之后……還望北伯侯能善待我兄長和蘇府眾人!”
蘇全忠愣了半晌。
最終無奈的喊了一聲:
“妹妹……”
但蘇妲已卻堅定無比,蘇護犯下如此大錯,如今所有彌補的機會就在她身上,心意堅決。
崇侯虎笑著點頭:
“自當(dāng)如此!”
“放心吧……這冀州侯府雖是要除名,但爾等還可以在蘇府之中生活,我亦是會派兵接管,只等朝歌好消息!”
接下來崇侯虎雖是將冀州侯府的牌匾摘下,將其祭祀的宗廟破毀,但于蘇府眾人秋毫無犯,更是讓他們依舊住在府中!
只是接管了冀州大小事。
又在府外重兵把守……
在收拾冀州的軍政之事同時,崇侯虎也片刻不敢停,趕忙派人護送蘇妲已去朝歌。
這可是大王得明確要求。
他半點不敢怠慢!
一路上風(fēng)塵仆仆,但蘇妲已一點都沒叫苦叫累,甚至恨不得趕路的速度更快一點,現(xiàn)在整個冀州的安危都寄托在她身上……
如此緊趕慢趕。
總算到了朝歌城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