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白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,“當然不會,不信的話,嫂子你可以到處逛逛,看看這醫(yī)院里有沒有大哥?!?/p>
沈嘉禾也沒再多說什么,再逼問下去,飛白得崩潰了。
沈嘉禾站起身來,笑笑道:“沒事,我就開個玩笑而已,我先回去了,兩天后過來,找林遠舟?!?/p>
飛白立馬跟在她的身邊,“我送你出去?!?/p>
“不用了,你忙吧,我有自保能力?!鄙蚣魏陶f著話,直接離開了房間。
離開辦公室后,順著走廊回去,路過那個插滿管子的男人,沈嘉禾不自覺的停頓下腳步。
順著透明的玻璃往里看,總覺得里面的人有股熟悉的感覺。
但林遠舟不長這樣。
而且他是副本BOSS,總不能當病人吧。
沈嘉禾收回眼神,往外走去。
回去的路比來的時候好走多了。
原本掉在地上的‘絕命醫(yī)院’牌匾,不知道什么時候,已經回去了。
沈嘉禾沿著醫(yī)院回到宿舍中。
回去的時候,葉寧雪已經醒了,正坐在沙發(fā)上,面前放著一碗泡面和可樂。
一口吃著泡面,一邊喝著可樂。
聽見開門聲,葉寧雪看了過來,一見是沈嘉禾,身子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。
“你……你回來了……”葉寧雪尷尬的打了個招呼。
沈嘉禾掃了一眼,見沙發(fā)桌上堆滿了垃圾,便道:“收拾好地方。”
葉寧雪應了一聲:“好,會收拾的?!?/p>
沈嘉禾沒理會她,徑直回了房間。
葉寧雪見她回去了,這才松了口氣。
畢竟昨晚被沈嘉禾拿著手槍抵在腦袋上,這事還歷歷在目。
沈嘉禾回到房間里,便坐在椅子上,從空間戒指中掏了點東西吃。
這里的廚房倒是有很多東西,但基本都是速食品,看著就不太好吃。
她從昨晚到現在,一直沒吃東西,心里念著林遠舟,倒是不覺得餓。
現在有了林遠舟的消息后,肚子一下子餓了起來。
慢條斯理的吃完東西,沈嘉禾收拾好垃圾,便拿出手機,想要看看,能不能聯絡上林遠舟。
發(fā)了幾條消息過去,依舊杳無音信。
林遠舟到底去干嘛了!
沈嘉禾坐在床上思考著。
另一邊,復古的絕命醫(yī)院中。
飛白好不容易送走了沈嘉禾這尊大佛,走到一個病房前,打開門。
看著床上裝死的人,他用腳踹了踹床,提醒道:“成了,人走了,可以不用裝死了?!?/p>
病床上躺著的人緩慢起身,扯下身上的各種儀器。
林遠舟轉頭看向飛白,問道:“她沒發(fā)現?”
“應該是沒發(fā)現吧?!憋w白說道,撓了撓腦袋,唉聲嘆氣,“老大,嫂子太聰明了,我原本是說你沒在的,結果嫂子問兩句話,就全給問出來了?!?/p>
林遠舟挑了挑眉,臉上全是對自家媳婦的認可,“那肯定的,我老婆聰明的很。”
飛白看他這不值錢的諂媚模樣,嫌棄道:“那你知道嫂子聰明,還讓我去騙她,剛她給我問的,冷汗都下來了?!?/p>
飛白有些夸張的摸了摸自已的腦門。
“我現在這樣,怎么見老婆,萬一給她嚇到了怎么辦。”林遠舟說道。
只見他大半張臉都被黑色鱗片包裹住,只露出右臉左下的一塊皮膚。
“那怎么了,真愛抵萬難啊?!憋w白攤了攤手。
林遠舟掃了一眼飛白,幽幽嘆了口氣,道:“跟你這樣的單身狗說不明白。”
飛白:“???”
怎么還帶人身攻擊的??!
要他幫忙也就算了,還要嫌棄他!
飛白看著林遠舟這模樣,干脆道:“反正我現在已經和嫂子說,你兩天后會回來,你自已趕緊調理好吧?!?/p>
林遠舟摸了摸臉上的黑色鱗片,眼神黯淡了幾分,輕應了一聲:“嗯,應該能調理好?!?/p>
“老大,你要不跟我說說唄,你咋出去一趟,突然變成這樣回來了?”飛白好奇的探過腦袋來問道。
前段時間,林遠舟突然消失了,然后五天后回來,就成了這個鬼樣子。
需要一直的調理。
“不該問的別問?!绷诌h舟將他的腦袋撇開了些。
飛白臉皮厚,不在意道:“老大,你就告訴我唄,省的我也跟你犯了一樣的錯,我可不想變這么丑?!?/p>
林遠舟:“……”
“沒必要,你犯不了。”林遠舟拒絕。
見他鐵了心的不想說,飛白終于識趣的沒有再問了。
他隱約覺得,這事跟沈嘉禾有關。
另一邊。
沈嘉禾回去后,晚上又睡了一會。
第二天下午兩點鐘,去了培訓地方。
這次還是三人,另一個人自已沒見過,是個三十多歲的矮胖男人。
另一個是陳瑾,陳瑾看見沈嘉禾時,眼睛都亮了不少。
看來這個副本中不止培訓的八人,是分了地方培訓的。
帶他們的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,男人禿頭戴眼鏡,一看就很權威。
他說了一些場面話后,就帶著他們去了一個手術室參與培訓。
在過去的路上,陳瑾直接湊了過來,兩人昨日待了一段時間,也算是認識了。
“沈小姐,沒想到這么巧,這次又被分配在一起了?!标愯蛑泻粽f道。
沈嘉禾禮貌的點了點頭。
陳瑾笑著繼續(xù)道:“幸好這次葉寧雪沒來,不然還要伺候個祖宗?!?/p>
“她住宿和我一起?!鄙蚣魏陶f道。
陳瑾張大嘴巴,同情的看著沈嘉禾,“那你可真是命苦了?!?/p>
沈嘉禾不在意的笑了笑,“她是個欺軟怕硬的,手段硬一些,她不敢?!?/p>
陳瑾給她豎起一根大拇指,“你真厲害?!?/p>
跟這樣的人共事,方便簡單,輕松多了。
三人來到手術室,這次帶隊的叫他李醫(yī)生。
是內科的。
熟悉的場景,只是這次手術臺上的人還活著。
他的四肢和腰身被皮帶綁著,看見人后就想要掙扎,但皮帶綁的很緊,沒辦法掙扎開。
他的嘴上也被綁了東西,根本無法開口。
李醫(yī)生走到他的身旁,朝著三人笑了笑,介紹道:“今天,我們實習的是活體解剖?!?/p>
頓了頓,又補充了一句,“今天這位,是個闖入醫(yī)院的人類,被我們抓到后,剛好用來當教學材料,你們學這些,以后要是抓到其他人類,也用得著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