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遠舟:“……”
這人咋這么沒有眼力勁呢!
沈嘉禾繼續(xù)在一旁說道:“您該不會是太疼了,打錯電話了,其實想打給醫(yī)生的?”
“要不你把家庭醫(yī)生的號碼給我,我?guī)湍颍俊?/p>
林遠舟:“……”
見林遠舟沒說話,沈嘉禾已經(jīng)探著身子過去,準備自已摸手機了。
手腕被林遠舟一把給扣住了。
低啞磁性的聲音從耳邊傳了過來,“老毛病了,看醫(yī)生沒用。”
沈嘉禾老實巴交的回道:“那我看著也沒用啊?!?/p>
林遠舟假裝沒聽見,略過道:“你幫我揉揉,說不定就好了。”
沈嘉禾:“?”
誰家胃病是靠揉的?
“您要不還是喊個醫(yī)生過來看看吧,順便把腦子也看看了?!鄙蚣魏滩豢蜌獾?。
林遠舟聽出了她的陰陽怪氣,直接道:“要是你不愿意的話,也行?!?/p>
沈嘉禾轉起身來,但腰上觸手纏繞著的束縛感很明顯,林遠舟并不想放自已離開。
還沒等沈嘉禾問出口,林遠舟幽幽的補上了后半句話,“那我現(xiàn)在殺了你。”
沈嘉禾:“……”
這說話不要這么大喘氣好嗎?
沈嘉禾蹲下身子,臉上扯開一抹笑容,特別狗腿道:“能為老板做事,是我的榮幸?!?/p>
“您說,要揉哪里?”
林遠舟冷哼一聲,將腿往前伸了伸,“肚子這邊難受?!?/p>
沈嘉禾聽話的伸手貼在他的肚子上。
硬邦邦的腹肌觸感傳來。
好小子,分明是他讓自已幫忙揉的,這會還故意將腹部繃起來。
沈嘉禾按照順時針給他揉了起來,一邊揉一邊問道:“老板,感覺力道怎么樣?”
“輕了?!绷诌h舟說道。
沈嘉禾加重了一點力道。
就聽林遠舟立馬道:“這么重,你想錘死我嗎?”
沈嘉禾:“?”
這么難伺候的嗎?!
“老板,你穿的太厚了,我隔著衣服,可能掌控不好力道。”沈嘉禾說道。
林遠舟低頭看了一眼自已,這會身上還穿著白日里的西裝,再加上里面的襯衣,好像的確有些厚了。
正琢磨著,要不要將外套給脫了,就見沈嘉禾已經(jīng)開始扒拉他的衣服。
在林遠舟還沒反應過來之時,就感覺腹部一松,襯衣被沈嘉禾用蠻力給扯開了!
林遠舟:“?。。。 ?/p>
“你干嗎?!”林遠舟驚呼出聲。
沈嘉禾理所當然道:“我怕您等的太著急了,疼的受不了,所以就先撕衣服了,您不會介意吧?”
他現(xiàn)在介意有用嗎?衣服撕都撕了!
還沒等林遠舟回答,沈嘉禾的手已經(jīng)貼上了他的腹部。
只是她接下來的動作,感覺更像是在摸,而不是在揉!
這腹肌,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摸。
反正有便宜能占,沈嘉禾就不客氣了。
林遠舟:“……”
感覺自已在被性騷擾……
“你確定這樣有用嗎?”林遠舟沒忍住問了一句。
沈嘉禾反問,“這不是您說有用的嗎?”
林遠舟沉默住了,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已腳的感覺。
因為沈嘉禾手探進來的緣故,他感覺自已的腹部格外的滾燙,下意識的繃緊了不少。
感受著手下的腹肌愈發(fā)的硬邦邦,沈嘉禾沒忍住,勾著唇角輕笑了一聲。
這笑聲在靜寂的房間中顯得格外的明顯。
林遠舟瞧了她一眼,蹙眉問道:“你笑什么?”
沈嘉禾稍稍收斂的笑意,語調輕緩,“老板,我聽說,腹肌在放松狀態(tài)中,是軟的,你這腹肌摸著硬邦邦的,是不是悄悄用力了?”
林遠舟:“……”
這人可真不懂事!
“不該問的少問!”林遠舟低聲說了一句。
沈嘉禾眉眼彎彎,‘哦’了一聲,繼續(xù)揉著他的肚……腹??!
莫名的,林遠舟感覺身子有些發(fā)熱,房間里的溫度直線上升。
再加上周圍環(huán)境漆黑的緣故,那只落在自已腹部上的手,觸感格外的明顯。
感覺自已后背都出了一身細汗。
再這樣下去,他感覺自已要把持不住了。
觸手伸出來,將沈嘉禾的手腕給圈住,將她的手從自已腹肌上挪開。
沈嘉禾疑惑的問了一句,“怎么?老板你不疼了嗎?”
“好些了?!绷诌h舟低聲回答道。
將沈嘉禾挪開后,林遠舟輕松了一口氣。
他從沙發(fā)上起來,另一條觸手摸著去開了燈。
突然一下,房間內的大燈亮了起來。
熟悉了黑暗的環(huán)境,這突然亮起來,讓沈嘉禾的眼睛沒反應過來。
她下意識的瞇了瞇眼睛,等適應了這亮光,才緩緩睜開眼睛。
一睜眼,就瞧見林遠舟半開著襯衣躺在沙發(fā)上,他用一只胳膊撐著沙發(fā),身子微微起來一些。
眼尾染著一抹薄紅,一雙黑眸帶著一絲水霧,估計是胃疼難忍,給憋得。
此刻的林遠舟,沒有戴金絲眼鏡,少了之前那股斯文敗類的矜貴感。
頭發(fā)沒有再是一絲不茍的樣子,零碎的發(fā)絲落在額前,再配上那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睛,破碎感拉滿。
看了好一會后,沈嘉禾才挪著視線往下,落在了林遠舟的腹部上。
依舊是分明好看的腹肌,可能經(jīng)過自已長時間的蹂躪,這會的腹肌上面帶著一絲的微紅。
“沈秘書?!钡蛦〈判缘穆曇魝鱽怼?/p>
聽著跟在勾引她似的。
沈嘉禾往后退了一步,頂著林遠舟疑惑的眼神,快速說道:“老板,我們就是單純的上下司關系,你可不能對我有什么歹念??!”
林遠舟:“?”
他什么時候就成了有歹念的人了?
“你想什么呢?”林遠舟滿臉黑線的看了一眼沈嘉禾。
沈嘉禾將自已手從觸手中抽離出來,揉著手腕說道:“這大半夜的,孤男寡女待在一起,老板,你不覺得太曖昧了嗎?”
“怎么?你對我圖謀不軌?”林遠舟問道。
沈嘉禾搖頭,“我可不敢?!?/p>
“那不就行了,你沒這心思,就不曖昧?!绷诌h舟說道,從沙發(fā)上坐起身來。
見沈嘉禾還傻站在原地,朝著她勾了勾手,“過來,杵在原地做什么呢?”
沈嘉禾腳步挪動著往前走了一小步,奇怪問道:“老板,有什么事情嗎?”
是個沒有眼力勁的。
林遠舟干脆直白道:“扶我去樓上休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