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你媽的,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在裝逼?”
橫肉男人朝著地上啐了一口濃痰,舉起森然大砍刀指著沙發(fā)上閻家老四的鼻子。
“上一次是老子大意了,不然怎么可能被你傷到?!?/p>
“今天我就要報我這斷臂之仇?!?/p>
“聒噪,”閻風甲右手如電,雙指“鏘”!的一聲夾住刀身。
橫肉男人頓感虎口火辣辣的劇痛,因為他手中的砍刀隨著閻風甲這看似輕飄飄一抽,就落入到手中。
“你...”
不由分說,寒光一閃,砍刀硬生生將他唯一完好的右臂也給硬生生砍了下來。
“?。 ?/p>
凄厲的慘叫在銀行辦事大廳回響...
就連剛剛泰然自若坐在沙發(fā)上的貴婦,此時臉上輕松愜意的笑容也消失了。
猛然起身,貴婦冷若寒霜,“很能打是吧,那看你...”
“你也想死?”
“成全你?!?/p>
閻風甲眸子平靜如同死水,幾乎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。
只聽見一道尖鳴響起。
砍刀瞬發(fā)而出,直接將貴婦整個小腹穿透,將其釘死在了沙發(fā)上。
“吸!”
龍伊然看到這一幕,嚇得倒吸一口涼氣。
她知道閻風甲醫(yī)術了得,也知道他可能是個內(nèi)勁高手。
但沒想到,在他這醫(yī)術無雙之下,隱藏著如此冷血的閻王面孔。
貴婦大口咳血,即便是到了現(xiàn)在,她還是不敢相信閻風甲當真敢對她出手。
這可怕的雷霆手段,竟是一時間將在場所有人震懾,無一人膽敢上前。
閻風甲淡淡一笑,在無數(shù)畏懼的目光下點燃一根香煙,就這么直挺挺的走向貴婦。
“你...你到底是誰,小...小小的清海市,怎么可能會培養(yǎng)出你這樣的武者。”
顯然貴婦也是懂得武者這個圈層的。
剛剛那一擊,絕非外勁武者可以比的。
閻風甲笑瞇瞇,“清海市,閻家老四,你可以叫我閻風甲,下了地獄記得報我名字?!?/p>
就在這時,貴婦口袋的手機暴躁的響了起來。
貴婦想要伸手去接,然而卻沒有力氣。
閻風甲幫她滑動了接聽鍵,放在了耳旁。
不等貴婦開口,電話傳出一個中年男人癲狂的怒罵。
“你這個潑婦,你到底做了什么,為什么驚動了華夏銀行最高領導,你知道我因為你被開除了嗎?”
“說話,你死了嗎?”
電話這邊,貴婦滿臉不可思議看著閻風甲,到死她都不敢相信,眼前這個人的電話真的能夠決定自己老公的仕途。
“死...死了,劉夫人她死了!”
有人發(fā)現(xiàn)貴婦瞪大眼睛,已經(jīng)徹底斷了氣。
閻風甲看向現(xiàn)場所有人,“現(xiàn)在還有沒有不服的,站出來?!?/p>
無人站出。
唯有地上雙臂盡廢的橫頭男人,眸子冰冷死死盯著閻風甲。
閻風甲一笑,“看得出來,你不服氣。”
忽然閻風甲身形一閃,一腳直接將橫肉男人抽飛出了銀行。
一輛大卡車出現(xiàn),直接將橫肉男人壓成了齏粉。
“龍夫人,看起來你的這些下屬,也沒有一個是對你真正忠心的,到頭來還需要我來解決,”閻風甲擦了擦臉上的血漬,看得龍伊然竟是害怕。
事實上,她并非是第一個看走眼的女人。
在此之前,沈慢也是對這個男人又愛又怕。
“雪兒,我們走,”龍伊然回過神來,迅速將龍雪兒解綁。
然而很快她發(fā)現(xiàn)龍雪兒身體不對勁兒。
“媽...我...我好困,好冷,我的病又發(fā)作了?!?/p>
“閻先生怎么會這么快?”龍伊然看到這癥狀,花容失色。
閻風甲眉頭一皺,“看起來她很不幸運,屬于那百分之八十的倒霉鬼?!?/p>
“這病已經(jīng)非常嚴重了?!?/p>
“這可怎么辦啊,閻先生,你...你還能再給她輸送一些那個純陽之氣嗎?”
“她的身體,已經(jīng)不允許這么做了,龍夫人,你自己考慮一下?!?/p>
“雪兒,你就聽媽的話吧,再這樣下去你會死的?!?/p>
“你要是死了,媽可怎么活啊,雪兒?!?/p>
“媽...”龍雪兒看了一眼閻風甲。
之前她非常抵觸這種荒誕的資料手段。
但如今看到自己的病情如此嚴重,讓自己母親這些年哭干了淚水,于心不忍。
再加上閻風甲并不壞,多次幫自己母親。
而且...還挺帥的。
“我...我愿意,媽我都聽你的。”
......
龍家別墅。
龍伊然緊握拳頭站在門口,又羞又擔憂。
想著里面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這腦子都忍不住浮現(xiàn)出,閻風甲那結實的軀體一幕,引得她感到異常羞恥。
而此時房間內(nèi),卻相對平靜。
躺在床上的龍雪兒小臉蒼白,身體冰冷無比。
她看起來有些害怕,一張清純而可愛的臉卻是一具完美繼承了她母親豪華規(guī)模。
“你叫閻風甲對嗎,剛剛我媽是這樣跟我說的,”龍雪兒卻似乎并不懼怕閻風甲。
即便他剛剛殺人如麻,連眼睛都不眨眼。
這是她體內(nèi)魅體在作祟,也感受到了閻風甲的姜家血脈對自己大有裨益。
分泌出的荷爾蒙,忍不住讓龍雪兒想要靠近這個男人。
“嗯,”閻風甲在沙發(fā)上抽著香煙,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。
“你多大啦?”龍雪兒好奇。
“二十三。”
“那你看起來很成熟的樣子,”龍雪兒蒼白如紙,主動伸出那雪白纖細,但卻顯得并不太健康的手。
她示意閻風甲過去。
閻風甲掐滅了香煙,坐在了床上,握住了龍雪兒的手。
“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后,你的病就會好,甚至你可能會感受到,你比平時生活在,要...”
閻風甲整理語言,“要更加充滿活力?!?/p>
“在此之前,我有三句話要告訴你,你謹記?!?/p>
“好,”龍雪兒沒有任何懷疑。
“第一,絕對不能因為你自己變得比身邊的人更加強大,濫用你的本事去給你母親添加麻煩。”
“第二,未來除了我和你母親之外,你都要隱藏好自己的這項天賦?!?/p>
“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一點,”閻風甲皺眉,“好好愛你母親,她是這個世界上最關心你的人,你要聽她的話。”
“你說話真像一個老頭,”龍雪兒微笑,“但我聽你的?!?/p>
“來吧?!?/p>
閻風甲拉上了窗簾,隨著雙方的衣服從床上滑落,窗外知了興奮歡叫著,一浪比一浪高。
不知道過去多久,在門口守著的龍伊然忽然看到房間打開。
只看見閻風甲走了出來,龍伊然緊張看向房間。
房間內(nèi),龍雪兒躲在被窩將腦袋蒙了起來,凌亂的床單是戰(zhàn)場的狼藉徽章。
“閻先生我女兒她...”
“她很好,比我想象的要好,”閻風甲拿出一個藥方。
“按照這個藥方去抓藥,堅持吃一個月時間,一天喝一碗?!?/p>
“不是好了嗎,為何..還要喝藥?”龍伊然緊張道。
閻風甲苦笑,回頭看了一眼龍雪兒。
意味深長道,“喝藥不是因為她的病沒有好,而是因為...需要壓制?!?/p>
“嗯?”
龍伊然疑惑,還想要問什么時,閻風甲已經(jīng)事了拂衣去。
可殊不知,閻風甲在拐角,此時一只手扶在墻上,走起路來是雙腿發(fā)軟。
“不愧是天生魅體,你大爺?shù)模铧c沒有把我榨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