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主任很崩潰,她現(xiàn)在一看到易中海那群人,就想到自已在四九城干的那些蠢事,尤其是幫聾老太太干了不少違規(guī)的事情。
她現(xiàn)在是真怕了聾老太太來到東北。
王主任失魂落魄的走了,騎車去了公社,希望公社能把她調(diào)走,哪怕去擔(dān)任一個小隊長都沒問題。
可是公社這邊怎么可能讓她擔(dān)任隊長啊,人家可是科級干部,還是四九城來的,要不是北林場大隊是團(tuán)級的林場,有六個小隊,比大屯大隊大多了,否則王主任都不可能擔(dān)任村書記。
王主任徹底急了,她要是村子一把手,聾老太太要是讓自已照顧她,答應(yīng)還是不答應(yīng)?
“那我申請擔(dān)任村長,村書記由張安平接任,安平同志的能力你們是看見了,我來做輔助,也避免他為了機(jī)械廠的事情分身乏術(shù)?!蓖踔魅芜^,眼珠子通紅,如果這事再不同意,她可就真翻臉了。
公社沒辦法,只能同意王主任的要求,自動降職成村長,張安平升一級。
任命三天后就可以送到。
……
大年初二傍晚,天黑的很早。
四合院圍繞的半個圈點(diǎn)燃了篝火,許大茂正在調(diào)試機(jī)器,準(zhǔn)備放電影了。
雖然有篝火,可依舊很冷,但是小孩子愛看啊,就連大屯大隊的人都帶著小孩子過來了。
張安平擔(dān)心兩個大隊起沖突,特意分成兩個區(qū),一個大隊一個區(qū),還請了徐團(tuán)長帶領(lǐng)一個連的同志過來鎮(zhèn)場子。
張安平以村大隊的名義招待了這個連的隊伍,錢就從大隊部出,反正這錢不能留給村集體,吃了喝了就算是賺了。
這一晚上,很多人是裹著被子把電影看完的。
張安平倒是沒啥興趣,跟徐團(tuán)長和這個連的連長一起喝酒,只是偶爾過去查看一下有沒有人趁機(jī)作亂,畢竟很多女知青也來看電影了,就怕那幫勞改犯瘋了亂來。
好在大家都想著看電影,或者是想著減刑,不敢亂來。
兩個小時后,電影散場,北林場大隊的人被要求原地不動,隔壁大隊有序離場,知青在前,本地人在后。
“徐哥,辛苦兄弟們了,大隊部這兩百斤白面和一百斤五花肉拉回去給兄弟們補(bǔ)一補(bǔ)?!睆埌财秸f道。
徐團(tuán)長可不會跟張安平客氣,部隊現(xiàn)在最缺的就是白面了。
等到所有人散場,棒梗意猶未盡,想要跟著許大茂學(xué)習(xí)放電影,就不用天天下地干活了。
“大茂叔,能不能教我放電影啊?我想拜你為師?!卑艄淼绞帐皺C(jī)器的許大茂身邊激動的問道。
許大茂鄙夷的看著棒梗,說道,“我特么就是教一條狗,都不會教你?!?/p>
許大茂身邊的兩個學(xué)徒頓時愣在原地,一時間不知道說啥好。
許大茂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連忙說道,“我就是打個比方,沒說你們?!?/p>
棒梗怒視著許大茂,說道,“臭傻子,你不教老子還不學(xué)呢?!?/p>
砰!!
許大茂抬腳就踹,把棒梗踹進(jìn)了雪坑里,啃了一嘴的雪。
棒梗嗷的一聲哭了出來,爬出來后跑向四合院。
“奶奶,媽媽,許大茂打我,嗚嗚嗚……”
四合院內(nèi),棒梗的哭聲驚動了賈張氏,一聽說許大茂打了自已的乖孫,頓時大吼大叫咆哮。
“許大茂,你這個死絕戶,竟然打我乖孫,我和你拼了……”賈張氏抄起一根木棍就要沖去找許大茂。
楊隊長冷聲說道,“閉嘴,有事找小隊長,我解決不了就上報到村部,再敢私人解決矛盾,打斷你狗腿。”
賈張氏被打怕了,立刻哭喊道,“楊隊長,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,許大茂那個絕戶欺負(fù)我們孤兒寡母的,看我們賈家沒男人,連棒梗都打啊?!?/p>
就在這時候,許大茂把機(jī)器放在大隊部,回到了四合院,聽到賈張氏在告狀,立刻喊冤道,“隊長,你可要給我做主啊,這個棒梗讓我教他放電影,他可是勞改犯,我就拒絕了,這個棒梗開口就罵我是絕戶,罵我是傻子,我能不揍他么,就踹了他一腳,兩個學(xué)徒就是證人?!?/p>
楊隊長冷著臉說道,“棒梗,你說實話,有沒有罵人?”
棒梗梗著脖子喊道,“他這個絕戶憑什么不教我放電影?我是勞改犯,你們就不是么?”
霎時間,全院子的人頓時怒了。
能來這里的哪個不是勞改犯啊。
砰??!
楊隊長提起棍子就打,打的棒梗在地上轉(zhuǎn)圈圈,疼的他齜牙咧嘴。
“還敢不敢再罵人了?還罵不罵了?”
楊隊長一邊打一邊質(zhì)問。
賈張氏和秦淮如還想上去阻攔,卻被孫來福,胡三刀的家屬死死拉著,幾個婦女甚至按著賈張氏和秦淮如一起揍。
棒梗終于服軟了,連忙喊道,“我不罵人了,再也不敢罵人了,嗚嗚嗚……”
老楊陰沉的盯著賈家,說道,“以后再敢罵人,打死你們都是活該,這次先給你們記著,開春了,任務(wù)量加兩成。”
賈家的人頓時崩潰,本來任務(wù)量就很重,現(xiàn)在還要加。
秦淮如氣急敗壞,一把攥住棒梗的衣領(lǐng),照著臉就是幾巴掌。
“該死的小畜生,整天鬧事,都到了這里了還不省心,整天給家里面惹事,開春了想累死我們嗎?”
嗚嗚嗚……
秦淮如一邊打一邊哭。
棒梗也發(fā)出慘叫聲。
賈張氏掙扎起來,一把推開秦淮如,大吼道,“秦淮如你這個賠錢貨,喪門星,只會窩里橫,你怎么不去死???棒梗都被人打死了,你還去打他,老賈啊,東旭啊……”
砰砰砰……
霎時間,原本看熱鬧的人一起上,群毆賈張氏,那拳頭和腳就像是雨點(diǎn)一般砸落。
封建迷信,違法犯罪者,群起而攻之。
現(xiàn)在全院都形成習(xí)慣了。
現(xiàn)在整個大隊,哪怕有人嘴巴不干凈,欺負(fù)人,毆打人,那都是群起而攻之的。
這一下賈張氏可算是倒了血霉了,有仇報仇,有怨報怨,就連棒梗和秦淮如都挨揍了。
白寡婦帶著三個兒子竟然混進(jìn)人群去揍人,余光恰好看到了傻柱。
十年沒見了,而且前期傻柱一直在工廠,雙方?jīng)]有正式碰過面。
白寡婦看到傻柱的時候愣了一下,總覺得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見過。
“那個人是誰???”白寡婦最近和一個大隊里的鉗工師傅走的挺近的,于是拉著那老頭指著傻柱問道。
老頭說道,“傻柱啊,咱們院子里挺出名的?!?/p>
什么?
白寡婦就跟瘋了一樣,智商完全不在線了。
“該死的傻柱,我撓死你……你爹何大清卷走我家所有錢,你把錢賠給我?!卑坠褘D沖向傻柱。
砰?。?/p>
傻柱一腳就把白寡婦踹翻在地,還大喊道,“楊隊長,是她先動手的,我好害怕,我要反擊了……”
砰……
轟?。?/p>
傻柱就跟瘋了一樣按著白寡婦打了起來。
白家三兄弟一看老娘挨打,立刻沖上去圍攻傻柱。
可許大茂也不是吃素的啊,掄起拳頭就攔住了白家老大。
四合院亂成一團(tuán),不少人開始趁機(jī)作亂,拿起棍棒要發(fā)泄心中的怒火。
第一次暴動竟然因為白寡婦和傻柱互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