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肩膀幾乎緊貼著。
羅澤凱稍微有點懵,沒想到張小雅剛剛喝了一杯酒,就會這么主動。
張小雅拿起酒杯,再次倒?jié)M,若有所思的說:“我有一件事埋藏在我心里差不多有三年了,我今天想問問你,你愿不愿意今天告訴我實話?”
“你說吧?!?/p>
“三年前,那時我才大二,你還記得你來我家在被窩里拉過我的手嗎?”
被窩里?怎么可能?
羅澤凱搖搖頭。
“那一天中午吃完飯,我和小麗要睡覺的時候,你來了,我們?nèi)齻€躺在床上,你倆以為我睡著了,做了那事對吧?”
羅澤凱有些記憶了,點了點頭。
“我是想問你的是,當(dāng)你們親熱以后,小麗去廁所的時候,你為什么這樣摸我的手?”
說著,她抓住羅澤凱的手掌撫摸著。
羅澤凱的心砰砰亂跳。
她怎么會知道?
哦,她沒睡著。
她拉著羅澤凱的手,醉眼朦朧的繼續(xù)說:“你是不是該自罰一杯?”
羅澤凱沒敢吭聲的干了一杯,像一個被老師發(fā)現(xiàn)了錯誤,接受體罰的孩子。
“那你現(xiàn)在該告訴我,你當(dāng)時是怎么想的了吧?”
張小雅湊過來,在羅澤凱的耳邊誘惑的問。
羅澤凱干咳了幾下,想分辨幾句,張了張嘴,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“你還試探的要摸我的……,如果不是小麗回來,你會不會摸?”
張小雅在羅澤凱耳邊呼著熱氣。
“我錯了,我不應(yīng)該那樣?!绷_澤凱下意識的道歉。
“可是你知道嗎?就是那一個瞬間影響了我的一生?!?/p>
”也許你不知道,我很想再讓你撫摸一次。“
”我無數(shù)次在這樣五彩繽紛的睡夢里醒來,又無數(shù)次進(jìn)入這樣五彩繽紛的夢境里?!?/p>
張小雅細(xì)語喃喃的說。
把頭慢慢的枕在了羅澤凱的肩膀上,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劃動。
羅澤凱哪能受得了這個,抱起張小雅就往床上走。
“溫柔點,我疼?!?/p>
張小雅央求著,臉色卻是幸福滿滿。
羅澤凱把她放到床上,用最溫柔的親吻給她回應(yīng)。
房間內(nèi)彌漫著溫馨而又略帶緊張的氣息。
羅澤凱貪婪的吸吮著她的柔軟的耳垂和細(xì)嫩的脖頸。
張小雅意識開始迷亂,欲火開始升騰,兩個人交織在一起,
張小雅雙手緊緊環(huán)抱著羅澤凱的脖子,眼眸里閃爍著既羞澀又期待的光芒。
她低聲細(xì)語:“今天我是你的?!?/p>
羅澤凱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,帶著她在情感的太空中自由穿梭。
就這樣,兩個人斷斷續(xù)續(xù)在天上飛舞了整整一晚。
不知不覺中,天光大亮。
張小雅稍有疲態(tài),但一臉紅潤,心滿意足的說:“我得去交接班了?!?/p>
羅澤凱逗她:“你這班上的好啊,公私兼顧,兩不耽誤?!?/p>
張小雅嘻嘻笑:“以后你要是想了,就來找我吧?!?/p>
羅澤凱點頭:“我會來的?!?/p>
張小雅穿好衣服,捧起羅澤凱的臉,輕輕吻了一下,然后說:“我還有個事想對你說?!?/p>
“你說。”
“小麗還想和你過日子,你就原諒她吧?!?/p>
羅澤凱瞬間不悅,一把推開她,說:“如果你想用這樣的方式讓我原諒她,我們以后也別相處了。”
張小雅依舊溫柔如水:“行了行了,你別生氣,我沒有別的意思,就是給她帶個話?!?/p>
羅澤凱也壓了壓脾氣,平和的說:“她的事你最好別管,她有很多事,你都不知道?!?/p>
“好吧?!睆埿⊙牌鹕碜叱鲩T外。
不多時,又抱著一疊衣服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給你同志送去吧,估計她也該醒了,要是她發(fā)現(xiàn)衣服被你脫下來了,不知道會尬什么樣呢?”張小雅抿嘴壞笑道。
說實話,羅澤凱也有些尷尬。
昨天,腦袋一熱,辦了這事。
正常情況下,誰能去脫女人衣服啊。
于是,他懷著忐忑的心情,拿著夏湘靈的外衣和胸罩朝隔壁走去。
房間里,夏湘靈半裸著身體,坐在床上,一臉的不知所措。
她怎么在這里?
是不是被侵犯了?
但為什么沒脫她褲子?
隔山打牛?
誰有這功夫?
她下意識的伸手往大腿之間摸了摸。
還好,不疼。
應(yīng)該沒有問題。
可是衣服呢?
衣服哪去了?
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,有人敲門。
“誰?”
夏湘靈雙手抱胸,警覺的問。
“我,羅澤凱,來給你送衣服?!?/p>
“我的天!”夏湘靈趕緊跳下床,用浴巾擋在胸前,把門打開一條細(xì)縫。
一只手伸了進(jìn)來,手掌捧著一件外衣,手指勾著一件內(nèi)衣。
夏湘靈臉色陡然臊紅。
不用說,這兩件就是羅澤凱脫的。
她長這么大,除了老媽,再沒人看過她發(fā)育后的身體。
幾秒過后,她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。
對著門外說:“你稍等一會,我有話對你說?!?/p>
羅澤凱回應(yīng):“好的?!?/p>
幾分鐘后,房門開了。
夏湘靈一臉倦容,但仍掩不住她驚為天人的美麗。
“進(jìn)來吧?!?/p>
羅澤凱走了進(jìn)來,隨手關(guān)門。
兩個人在客廳里面對面的坐下。
夏湘靈掩飾著內(nèi)心的不安,面無表情的問:“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脫的?”
羅澤凱稍有夸張的說:“你吐的太厲害了,衣領(lǐng)里都是污物,我不得不脫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夏湘靈不敢想象那個畫面,尷尬的一陣咳嗦。
“小羅,謝謝你,但我希望你忘記這件事,不要隨便亂說?!?/p>
羅澤凱微微一笑:“我昨晚喝多了,根本就想不起來做過什么?!?/p>
夏湘靈滿意的點點頭。
就在這時,夏湘靈的電話響了,是她的秘書何嬌打來的。
“書記不好了,我在上班的路上,看到簡州縣大馬路上貼的都是羅澤凱帶你進(jìn)酒店的照片?!?/p>
夏湘靈腦袋嗡的一聲:“照片?”
何嬌急促的說:“是啊,我已經(jīng)把照片發(fā)到你微信里了?!?/p>
夏湘靈來不及掛斷電話,直接點開了微信。
幾張照片都是何嬌在馬路上照的。
有羅澤凱抱夏湘靈下出租車的。
有羅澤凱開房的。
有羅澤凱背夏湘靈進(jìn)電梯的。
這一張張照片,就是兩個人去賓館開房的鐵證。
讓人分不出真假,就像黃泥掉入褲襠里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
夏湘靈想都沒想,十分肯定的說:“這事一定是張強(qiáng)干的?!?/p>
羅澤凱臉色陰沉,咬著牙說:“張強(qiáng),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,你等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