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萍瞥了一眼花盆那邊,任由羅澤凱親了下去。
“喔!”
高萍不由自主的輕哼一聲。
不知道為什么,高萍覺得這樣的感受與往日不同。
與趙亮結(jié)婚這么多年,也沒有今天的感受刺激。
她的身子一下繃緊,白嫩的小手穿過羅澤凱的發(fā)間,死死揪住羅澤凱的頭發(fā),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起。
羅澤凱見高萍此時動情不已,便得意的笑了起來,將手緩緩下移。
“啊~~啊……”高萍玉潔的雙臂緊緊抱住羅澤凱的脖子。
在羅澤凱的帶動下,她的聲音由剛才的輕微呻吟,變成現(xiàn)在的浪聲大叫,眼神迷離仿佛失去了意識。
羅澤凱見狀,知道火候差不多了,將她按到餐桌上。
高萍突然清醒過來,拼命推著羅澤凱說:“等一下,等一下,我老公呢?”
然后就大聲喊:“老公,老公?!?/p>
哪知道趙亮如死人一般,根本沒有回應(yīng)。
羅澤凱豈能給她緩沖的機會,和她緊緊貼在了一起。
“啊……”
高萍條件反射的呻吟一聲。
隨即就感受到了羅澤凱的沖鋒。
“你他媽的就是個騷貨?!?/p>
羅澤凱的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趙亮睡張小麗時候的模樣。
此時的快感就是對趙亮的報復。
高萍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騷話,居然覺得特別的與眾不同。
“你說什么?”
高萍杏眼迷離的回頭看著羅澤凱,嗲嗲的問。
羅澤凱咬著牙說:“我說你是騷貨。”
高萍心中一顫,感覺很刺激。
平時,她和趙亮做這事的時候,都是中規(guī)中矩。
有時候,他們夫妻也看一些小電影。
高萍每每聽到類似的對話就會興奮。
而趙亮對這些是床上的騷話,卻很排斥。
“小羅,你再說一遍?!备咂紜纱肭蟮馈?/p>
“你就是個騷貨,你說你是不是?”
高萍更加興奮:“我是,我是。”
她狂熱的配合著羅澤凱,早已忘記了自已的任務(wù)。
羅澤凱爽了半個小時后,穿好褲子,帶著滿足的笑意說:“你收拾一下吧,我先回去了?!?/p>
高萍徹底清醒過來,急迫的問:“那我兒子的事?”。
“我會勸老沈的?!?/p>
羅澤凱拔吊不留情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高萍猛地轉(zhuǎn)身,幾乎是沖進臥室,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。
她看見趙亮竟然在睡覺,嘴角還掛著一絲不明所以的微笑。
高萍不由怒不可遏,幾步跨到床邊,毫不猶豫地揚起手,狠狠扇了趙亮一個耳光:“你給我醒醒!”
趙亮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驚醒,一時間表情呆滯。
原計劃中,趙亮應(yīng)是假裝醉酒避開,再由高萍施展美人計引誘羅澤凱入局。
待羅澤凱上鉤,親吻高萍之時,趙亮再適時現(xiàn)身,以視頻資料作為要挾,根本就沒有計劃過高萍肉償?shù)氖隆?/p>
哪知道今日趙亮心情沉重,酒量更是大不如前。
初入臥室時,尚能勉強支撐。
但一挨枕頭,就睡著了。
所以他也不知道現(xiàn)在是幾點,家里都發(fā)生過什么。
““羅澤凱人呢?”趙亮揉著朦朧的睡眼,迷迷糊糊地問道。
“走了?!备咂急涞恼f。
“那……你們……”趙亮的話音未落,便被高萍打斷。
“什么你們我們的?!备咂細獾闹币а?,轉(zhuǎn)身朝客廳的花盆走去。
當她看到手機被倒插在花盆里時,心中頓時一片空白:“我的天啊……”
要是這樣,沒留下一點點證據(jù)。
自已豈不是讓羅澤凱白嫖了?
趙亮見狀,也跟著踉蹌幾步來到客廳,神智略微恢復了幾分:“這……這是怎么回事?”
高萍已接近崩潰邊緣,猛地抓住趙亮的耳朵尖銳的說:“這就是羅澤凱干的好事!你瞎了嗎?”
趙亮瞪大了眼睛,滿臉不可思議:“那他……他對你……做過什么嗎???”
“你說呢?你說呢??”高萍情緒激動。
“他媽的?!壁w亮懂了她的意思,精神頓時崩潰,癱坐在地上。
“活該,誰讓睡覺的,他在你隔壁,足足操你老婆半個小時。”高萍內(nèi)心充滿了憤怒與不甘。
她無處發(fā)泄,只能將矛頭指向趙亮,用最刻薄的話語刺激著他。
“別說了,別說了……”趙亮雙手掩耳,試圖逃避這殘酷的現(xiàn)實。
但高萍并未就此罷休,她幾乎歇斯底里地將剛才的每一個細節(jié)都描述得繪聲繪色。
趙亮在她的描述下顫抖得更加厲害,整個人如同被抽干了靈魂。
高萍一臉鄙夷地罵道:“你他媽就是個廢物!家里什么事都指望不上你,我明天還要去找羅澤凱,!”
……
第二天一早,八點剛過,高萍就心急如焚地趕到了羅澤凱的辦公室。
她昨晚一夜未眠,滿腦子都是孩子的身影。
昨晚,她已經(jīng)想好了,為了孩子,她也得和羅澤凱親近點。
“小羅,你今天方便嗎?我想……”
高萍說著話,就往羅澤凱身上貼。
然而,羅澤凱卻像一塊冰冷的石頭,一臉嚴肅的說:“高女士,請自重,您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
“啊?”
高萍都傻了。
她萬萬沒想到羅澤凱會是這樣的反應(yīng),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復雜起來。
這是什么套路?
不是說有了第一次,就有第N次嗎?
難道不想再玩玩了?
羅澤凱從容的說:“高女士,有話請直說?!?/p>
高萍的聲音有些顫抖:“我想問問,我孩子的事情……什么時候能有個結(jié)果?”
羅澤凱看著她,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:“法律是公正的,您回去等消息吧?!?/p>
“小羅,你不能這么對我?!备咂伎炜蘖?,“我昨晚對你不薄。”
羅澤凱冷哼一聲:“裝什么無辜?謝謝你家花盆里的手機你對我不薄?!?/p>
說完,他站起身來,大步走出辦公室。
高萍看著羅澤凱的背影,終于想明白了。
自已這是被人耍了。
……
轉(zhuǎn)身,羅澤凱走進沈振江的辦公室,輕輕地將門帶上,壓低聲音說:“你馬上去學校,將被趙子時欺凌過的那些孩子家長召集起來。”
“再去定制一些橫幅,掛在縣機關(guān)大院的正門口,記住,你們要把聲勢造得越大越好?!?/p>
沈振江聞言,眉頭微蹙,顯得有些顧慮:“在機關(guān)大院門口這樣鬧,會不會有什么后果?”
羅澤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,眼神中透露出鼓勵:“你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,有什么可怕的?”
沈振江恍然大悟,眼神中閃爍著決絕:“我明白了,羅組長,我這就去辦?!?/p>
羅澤凱再次強調(diào):“一定要多聯(lián)系幾位家長,人數(shù)越多,影響力就越大?!?/p>
“只要我們能將此事演變成一場群體事件,趙亮這個教育局局長的位置,怕是就坐不穩(wěn)了?!?/p>
說到這里,他特意停頓了一下,目光溫柔地望向沈振江,“到時候,你兒子的高中畢業(yè)問題,自然也就不成問題了?!?/p>
沈振江一聽,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,感激之情溢于言表:“羅組長,您真是高瞻遠矚,我這就去安排,您真是我的貴人??!”
時針悄然指向了11點,縣機關(guān)大樓前已經(jīng)聚集了二十多位家長,他們手拉著橫幅,口號聲此起彼伏:
“開除校園惡霸趙子時,嚴懲教育局局長趙亮的徇私舞弊!”
“校園欺凌零容忍,孩子安全重于泰山!”
“呼吁政府加強監(jiān)管,為孩子們構(gòu)建安全的成長環(huán)境!”
“心痛孩子遭欺凌,期待政府嚴懲不貸,讓惡行無處藏身!”
圍觀的人群越聚越多,連縣電視臺的記者也聞訊趕來了。
羅澤凱隱匿在人群中,冷眼旁觀著這一切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。
五分鐘后,他緩緩步入夏湘靈的辦公室。
此時的夏湘靈,臉色鐵青,顯然對外面發(fā)生的鬧劇感到極為不滿,
尤其是張強作為行政一把手,竟遲遲沒有露面。
“這太不像話了,太不像話了!”夏湘靈憤憤不平地嘀咕著。
羅澤凱適時加入話題,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:“是啊,縣政府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正式回應(yīng),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夏湘靈再也按捺不住,拿起電話直接撥通了張強的號碼。
但通話僅僅持續(xù)了幾分鐘便匆匆結(jié)束。
她轉(zhuǎn)頭看向羅澤凱,無奈地搖了搖頭:“他和幾位縣領(lǐng)導去市里開會了。”
羅澤凱心中暗自竊喜,覺得自已大展身手的機會來了。
他主動請纓:“要不,我去和他們溝通溝通,不能讓事情再這樣惡化下去了?!?/p>
夏湘靈起身說:“我去說吧,他們不一定能聽你的?!?/p>
羅澤凱阻攔道::“夏縣長,還是讓我去吧。他們現(xiàn)在情緒激動,可能聽不進別人的話。萬一他們拒絕了你,對您來說也是種尷尬。”
夏湘靈想了想,覺得羅澤凱的話不無道理。
這些人現(xiàn)在正在火頭上,可以讓羅澤凱先去滅滅火,然后她再出面也不遲。
同時,她也想借此機會,考驗一下羅澤凱處理復雜局面的能力。
看看羅澤凱是否能夠在這個關(guān)鍵時刻,展現(xiàn)出他的能力與擔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