觸碰了一會,她的手繼續(xù)向下,輕輕撫摸著自已的腰肢。
腦海中不斷浮現(xiàn)出羅澤凱的模樣,想象著他那雙溫暖而有力的手在自已身上游走。
“羅澤凱……”徐美麗輕聲呢喃著,聲音中滿是渴望。
敏感的地方被觸碰,讓她身體瞬間變得滾燙,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。
她閉上眼睛,盡情享受著這種觸碰帶來的快感,仿佛羅澤凱真的就在身邊,與她親密無間。
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,身體也開始輕輕扭動,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誘惑。
隨著動作的加劇,徐美麗感覺自已的身體仿佛要燃燒起來。
那種渴望被填滿的感覺越來越強(qiáng)烈。
她的手指在自已的身體上肆意游走,從胸部到腹部。
身體隨著手上的動作輕輕扭動,腰肢如水蛇般柔軟,臀部微微翹起,那誘人的曲線在凌亂的衣衫下若隱若現(xiàn)。
她雙眼緊閉,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輕輕顫動,眼神渙散迷離,嘴角還掛著癡癡的笑,整個人完全沉浸在旖旎的夢境里。
夢里全是羅澤凱那雙溫?zé)岬拇笫?,正一寸寸撫過她的肌膚,帶著令人戰(zhàn)栗的電流。
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身子,喉嚨里溢出小貓似的嗚咽媚,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。
西屋的羅澤凱看得目瞪口呆,手里的毛巾“啪嗒“掉在地上。
這都第幾個了?
自從住進(jìn)這破屋子,天天都有女人往他床上撲。
他撓撓頭,小聲嘀咕:“這地方風(fēng)水有問題吧?改天得找個大師看看......“
床上的徐美麗終于消停下來,像只饜足的貓兒般蜷成一團(tuán)。
酡紅的臉蛋貼著枕頭,居然就這么睡著了,還發(fā)出小小的鼾聲。
喝醉酒的女人心真大啊,趴別人床上睡的還挺香。
羅澤凱悄悄走回東屋,看到徐美麗此刻呈現(xiàn)出一種極度放縱又沉醉的模樣。
整個人癱在床上,活像條擱淺的美人魚。
衣領(lǐng)歪歪斜斜地敞著,露出大片泛著紅暈的肌膚。
最要命的是她那姿勢——半趴半仰,頭發(fā)散得跟個瘋婆子似的,幾縷發(fā)絲黏在汗津津的額頭上。
羅澤凱站在床邊,感覺全身血液“嗡“的一下全往腦門沖,身體瞬間有了反應(yīng)。
“要了命了...“他咬著后槽牙,眼睛卻像被磁鐵吸住似的,死活挪不開。
這場景也太他媽刺激了,是個正常男人都頂不住啊。
正當(dāng)他進(jìn)退兩難時(shí),中廳門“哐當(dāng)“一聲被推開,嚇得他差點(diǎn)蹦起來。
“完?duì)僮?!“羅澤凱心里“咯噔“一下,這要是被人看見,跳進(jìn)黃河也洗不清了。
還沒等他反應(yīng)過來,王小香已經(jīng)端著碗山莓闖了進(jìn)來。
水靈靈的果子還在滴水呢,結(jié)果一抬頭看見這場面,王小香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手里的碗“啪嗒“掉在地上,紅彤彤的山莓滾得到處都是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樣!“羅澤凱急得直冒汗,“她自已喝多了跑進(jìn)來的,我啥都沒干!“
王小香盯著地上被踩爛的山莓,鮮紅的汁液滲進(jìn)泥地里,就像她此刻碎成八瓣的心。
前天在這張床上干的荒唐事突然浮現(xiàn)在眼前,臊得她耳根子發(fā)燙。
“關(guān)我什么事...“她聲音抖得跟篩糠似的,轉(zhuǎn)身就要跑。
羅澤凱一個箭步?jīng)_上去拽住她手腕:“你聽我解釋!我真沒碰她!“
床上的徐美麗突然翻了個身,衣襟“刺啦“一下全敞開了。
她迷迷糊糊地嘟囔:“羅組長...別走嘛...“
王小香眼圈“唰“的就紅了,甩開羅澤凱就要往外沖,結(jié)果被門檻絆了個狗吃屎。
羅澤凱趕緊去扶,兩人撞了個滿懷,他聞到她頭發(fā)上淡淡的肥皂味。
“你信我!“羅澤凱急得眼睛都紅了,那架勢活像被冤枉的小媳婦。
王小香淚眼婆娑地抬頭,正對上他火辣辣的目光,心里突然“撲通“亂跳,一時(shí)忘了掙扎。
“我要真干了啥見不得人的事,能不鎖門?能不拉窗簾?能讓你這么容易就闖進(jìn)來?“羅澤凱突然福至心靈,連珠炮似的發(fā)問。
“啊...哦...“王小香傻乎乎地點(diǎn)頭,覺得這話確實(shí)在理。
這時(shí)院里傳來趙會計(jì)的大嗓門:“羅組長!該出門走訪了!“
“來了來了!“羅澤凱抓起外套就往外沖,臨走還不忘回頭叮囑:“你趕緊把她弄醒,要再來人看見更說不清了!“
等羅澤凱走遠(yuǎn),王小香咬著嘴唇走到床邊,伸手推了推徐美麗:“美麗姐,快醒醒!“
徐美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,眼神有些渙散。
“羅組長,我好喜歡你……”
說完,一把拽住王小香的衣領(lǐng)。
王小香本來胸就大,重心不穩(wěn),一下子就趴到了徐美麗的身上。
在酒精和情欲的驅(qū)使下,徐美麗雙手環(huán)住王小香的脖子,嘴唇直接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