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紅猝不及防,被李二江一把抓住手腕,整個人僵在原地,臉色瞬間變得煞白。
她下意識想后退,卻發(fā)現后背已經抵在了冰冷的墻面上。
“李書記...請您松手...“她的聲音細若蚊吶,帶著明顯的顫抖。
李二江非但沒有松手,反而變本加厲地加重了力道,手指像鐵鉗般掐進她的皮肉里。
他湊近她耳邊,呼出的熱氣噴在她臉上:“那天晚上我讓你去賓館等我,你去了嗎?“
柳紅死死咬住下唇,直到嘗到一絲血腥味。
她的睫毛劇烈顫抖著,眼眶里蓄滿淚水。
“我...我去了...“她艱難地擠出幾個字。
“放屁!“李二江突然暴怒,一把掐住她的下巴,“房卡根本沒有使用記錄,你當我是傻子?“
他的另一只手粗暴地在她身上游走,每一下都帶著羞辱的意味。
柳紅閉上眼睛,淚水終于決堤而下。
“我...我現在愿意為您做任何事...“她的聲音空洞得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。
李二江盯著她看了幾秒,突然松開手,像是扔掉一件臟東西。
柳紅踉蹌著后退幾步,后背重重撞在墻上。
“早這么懂事多好?!袄疃湫σ宦?,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口,“非要吃點苦頭才學乖。“
柳紅低著頭,胸口劇烈起伏。她能感覺到自已的襯衫已經被冷汗浸濕,黏膩地貼在背上。
李二江坐回辦公椅,悠閑地喝了口茶,仿佛剛才的暴行從未發(fā)生過。
“從今天起,你就是我的人了?!八貌璞p輕敲著桌面,“過去的事我可以不計較,但你要記住——“
他故意拖長音調:“誰才是你的主子?!?/p>
柳紅機械地點點頭,聲音細若游絲:“我明白。“
“很好。“李二江露出滿意的笑容,“現在去把鎮(zhèn)里重點項目的匯報材料整理好,明天一早開會要用?!?/p>
“可是...這些材料應該由鎮(zhèn)辦公室...“
“劉思琪還在縣紀委,明天才能回來工作。“李二江不耐煩地打斷她,“讓你做就做,哪來這么多廢話?“
柳紅抿了抿嘴唇:“好的,我這就去。“
她轉身往門口走去,手指剛碰到門把手,身后又傳來李二澄江冷的聲音:
“對了,今晚七點,老地方開好房等我?!?/p>
柳紅的背影明顯僵了一下。
“好好表現?!崩疃馕渡铋L地說,“算是……歡迎你正式歸隊。”
柳紅沒有回頭,只是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,然后快步走出辦公室。
關上門的一瞬間,她的眼淚終于決堤而出。
晚上六點五十,柳紅提前來到賓館。
她告訴自已:從今天開始,要活得像個“聰明人”。
不再講感情,只講利益。
不再講尊嚴,只講服從。
她走進電梯,按下樓層鍵。
電梯緩緩上升,鏡面中映出她略顯疲憊的臉。
她輕輕一笑,笑容里滿是苦澀。
“柳紅啊柳紅,你終究還是活成了自已最討厭的樣子。”
推開房門,昏黃的燈光下,昂貴的香水味撲面而來。
她知道,今晚之后,她就徹底換了陣營。
洗手間里,她擰開水龍頭,冰冷的水拍在臉上,卻澆不滅內心的灼燒感。
手指顫抖著解開襯衫紐扣。
當最后一件內衣滑落在地時,她看著鏡中赤裸的身體,突然感到一陣惡心。
“不...“她喃喃道,雙手捂住臉,“我不能這樣...“
但門鈴聲就在這時突然響起。
柳紅渾身一顫,知道是李二江來了。
她機械地穿上賓館提供的浴袍,走向門口。
在開門的瞬間,她強迫自已露出一個微笑。
“李書記...“
李二江站在門外,西裝革履,手里還拿著一瓶紅酒。
他上下打量著只穿浴袍的柳紅,滿意地笑了:“不錯,很懂事嘛?!?/p>
他走進房間,隨手將紅酒放在桌上,然后一把扯開柳紅的浴袍帶子。
浴袍滑落,柳紅赤裸地站在他面前,羞恥得渾身發(fā)抖。
“轉過去,讓我好好看看?!袄疃畹?。
柳紅緊咬著下唇,淚水在眼眶里打轉,卻還是緩緩轉過身去,將后背對著李二江。
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,每一寸肌膚都因羞恥和恐懼而泛起細小的疙瘩。
李二江的眼神在柳紅身上肆意游走,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貪婪。
他伸出手,粗糙的手指輕輕劃過柳紅的后背。
柳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,卻不敢躲開。
“你說你早這么聽話多好,何必受那么多苦?!崩疃穆曇粼诹t耳邊響起,帶著一絲嘲諷和得意。
柳紅閉上眼睛,淚水順著臉頰滑落,她強忍著內心的屈辱,說道:“李書記,希望您以后能多關照我?!?/p>
李二江冷笑一聲:“那得看你今晚的表現了?!?/p>
說著,他一把從背后摟住柳紅,手掌貼著她的腰線緩緩上移,帶著幾分輕佻又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柳紅只覺得一陣惡心涌上心頭,胃里翻江倒海,像是要吐出來一樣。
可她不敢動,連呼吸都放得小心翼翼,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激怒了這個男人。
李二江像是享受她的恐懼,嘴角咧開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他猛地一推,將她撲倒在床上,整個人壓了上去,沉甸甸的重量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。
柳紅絕望地閉上眼睛,淚水在眼眶里打轉,最終滑落,浸濕了身下的枕頭。
黑暗中,她聽見自已劇烈的心跳聲,像鼓點,也像喪鐘。
李二江的呼吸越來越粗重,混雜著濃烈的酒氣噴灑在她的脖頸間。
那氣息仿佛帶著滾燙的烙鐵,灼燒著她的肌膚,讓她本能地瑟縮了一下。
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,動作粗暴又急切。
柳紅緊閉雙眼,貝齒狠狠咬住下唇,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,卻也抵不過心底那如潮水般涌來的絕望。
“李書記……別……求您……”
她哽咽著低聲哀求,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嗡嗡,幾乎聽不見。
可李二江像是聾了一樣,非但沒有停手,反而動作更加瘋狂。
就在李二江準備進一步侵犯的時候,他突然停了下來。
柳紅心里一松,正想睜開眼看看發(fā)生了什么。
卻見李二江起身坐到床邊,拿起桌上的紅酒,拔掉瓶塞,仰頭灌了一大口。
剩下的半瓶,他毫不猶豫地全部倒在了她身上。
冰涼的液體瞬間順著她的身體流淌下來,在白色的床單上暈染出一片刺目的紅色痕跡。
“張嘴?!彼畹溃Z氣不容置疑。
柳紅愣了一下,還沒反應過來,李二江已經俯身湊近她的唇瓣,嘴里含著一口紅酒,強行渡了過來。
她本能地想要偏頭躲避,卻被他一手掐住下巴,被迫含住了他的舌尖。
濃烈的酒氣在口腔中彌漫,混合著她嘴唇被自已咬破流出的血腥味,令人作嘔。
李二江滿意地看著她在自已身下掙扎的模樣,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:“怎么,嫌棄我?”
不等她回答,他已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。
“現在后悔還來得及。不過……你早就沒這個資格了?!?/p>
柳紅閉上眼睛,淚水再次從眼角滑落。
她知道,今晚這場獻祭必須完成。
否則,等待她的將是比這更可怕的后果。
感受到身下的嬌軀終于不再抗拒,李二江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他低頭舔了舔她臉上的淚痕,低聲道:“乖一點,會舒服些?!?/p>
房間里的空氣變得粘稠起來,帶著紅酒的醇香和令人窒息的情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