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…地火!”
秦川瞪大眼睛,微微一愣。
馬陽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笑道:“沒錯,這是我和師弟前段時間去宗門外找尋到的地火?!?/p>
一旁的賈大海開口道:“秦川,你是不知道我們這兩把老骨頭為了這個地火,可是費(fèi)了多大功夫啊,還差點(diǎn)…”
“別聽他亂說?!?/p>
馬陽瞪了賈大海一眼,然后看向秦川道:“之前我們答應(yīng)過你的,就一定會做到,希望你此次去太厄禁地,能夠安全回來。”
秦川深吸口氣,心中一股暖流劃過。
雖然馬陽和賈大海不說,但他知道要想找到并收服這一條地火,可不是那么簡單的。
他這才知道之前跟丁濤生死決斗時,為什么沒有看到馬陽和賈大海,原來是為自己找尋地火去了。
接過這道地火,秦川抱拳道:“多謝兩位大師,你們放心,只要有機(jī)會,我一定竭盡全力,將藥王谷剩下的藥王傳承,全部收回來!”
從之前馬陽和賈大海將他們傳承之物都交給自己,還有如今的贈送地火。
秦川都能從上面感受到兩人的好意。
他已經(jīng)決定,如果有機(jī)會的話,把藥王傳承全部拿回來,好完成兩人的心愿。
“好好好!”
聽到秦川的話,馬陽和賈大海對視一眼,高興的就像孩子一樣。
以秦川這個年紀(jì),能達(dá)到如今這個煉藥水平,未來成就一定不可限量。
說不定真有可能從藥王谷手中奪回剩下的藥王傳承。
“對了!”
秦川想起來丹峰的目的,開口道:“馬大師,賈大師,在下還有一個不情之請,還望你們能夠答應(yīng)?!?/p>
馬陽捻了捻胡須,笑呵呵道:“你是想讓我們這兩個老家伙,幫忙照顧一下落葉峰那個小丫頭吧?”
秦川一怔,沒想到自己還沒說出什么事,馬陽就已經(jīng)猜到。
“沒錯。”秦川點(diǎn)頭道:“她叫殷嬌嬌,跟我有著頗深淵源,我擔(dān)心自己走之后,她在宗門可能會受到欺負(fù)?!?/p>
沉吟片刻,馬陽微笑道:“這樣吧,你就讓殷嬌嬌這丫頭住在丹峰,這樣我們也能夠更好地照顧她。
閑暇之余,還可以教導(dǎo)她一些煉藥之術(shù),你意下如何?”
“這樣再合適不過了,多謝兩位大師!”秦川激動道。
他原本只是想馬陽和賈大海能照顧一二。
但如今殷嬌嬌能呆在兩人的眼皮底下,安全自然得到保障。
還能學(xué)習(xí)一些煉藥之術(shù),簡直是意外之喜。
又閑聊幾句后,秦川告別馬陽和賈大海,轉(zhuǎn)身離開大殿。
“是時候解決一些麻煩了…”
殿外,秦川看向丹峰一處地方,喃喃自語道。
那里正是楊大師,楊泰的住所。
既然殷嬌嬌要搬來丹峰,首先他就要解決楊泰這個麻煩。
免得日后再出什么幺蛾子。
更何況,除了當(dāng)初入丹峰阻攔一事外,楊泰三番兩次針對于他,還有先前白露峰洞府外對關(guān)月月的譏笑。
種種算下來,對方早就有了取死之道。
若是不先解決對方,秦川也不放心直接離開宗門。
旋即,秦川一路在丹峰內(nèi)穿行,很快便來到一處滿是宮殿的地方。
丹峰雖然守衛(wèi)森嚴(yán),但都是在丹峰入口處,內(nèi)部卻是不怎么樣。
此時,有一些丹峰守衛(wèi),就躲在陰暗的角落呼呼大睡。
顯然,有天劍宗在外防御,加上丹峰內(nèi)也沒出過什么大事。
這么多年他們也是養(yǎng)成了安逸的習(xí)慣,根本沒有什么警惕意識。
輕易繞開這些護(hù)衛(wèi)后,秦川來到楊泰所住的區(qū)域。
再三確認(rèn)沒有人跟蹤之后,只聽嘭的一聲,秦川一腳踹開楊泰的房門,然后走了進(jìn)去。
“哪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,竟然敢打擾本大師煉丹!”
此時,楊泰正在煉制一爐丹藥,被突然打擾,他爐中藥材盡數(shù)化作了灰燼。
楊泰頓時怒不可遏,想看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,吃了雄心豹子膽!
當(dāng)看到門口笑瞇瞇站著的秦川后,他心中咯噔一聲,不禁涌起一絲不安的感覺。
“秦…秦川,你怎么在這里?你要干什么!”
楊泰憤怒的說著,在看到秦川拿出一柄劍后,他身體突然一抖。
“干什么?”
秦川雙眼微瞇,冷笑道:“老東西,你還知道你之前都說了什么嗎?”
聽到這話,楊泰身體一顫,知道秦川是為了白露峰一事而來。
“你敢發(fā)出一點(diǎn)聲音,我現(xiàn)在就宰了你!”
楊泰嘴巴微動,剛想呼喊護(hù)衛(wèi),就被秦川的話噎在喉嚨中。
他雖然是五品丹師,但修煉境界,也只有大玄師九重,根本不是秦川的對手。
沉默片刻,楊泰求饒道:“秦…秦川,我錯了,求你饒我一命,你想要什么東西,我統(tǒng)統(tǒng)都給你!”
說著,他顫顫巍巍交出自己納戒。
秦川剛接過納戒,楊泰撲通一聲便跪在地上,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。
只是在低頭時,他眼中閃過一抹深深怨毒之色。
他心中已經(jīng)打算好,只要等秦川一走,他就算后半生都在煉藥還債,也要請人來滅了秦川!
一位丹師的恐怖之處,從來都不是自身修煉境界。
而是利用丹藥,吸引眾多愿意為丹藥賣命的強(qiáng)者。
大概察看過納戒里的東西后,秦川目光掃向地上的楊泰,譏諷道:“這就是你全部家當(dāng)了?”
“沒錯,我有一個習(xí)慣,就是把所有東西帶在身上,這枚納戒中的東西,便是我的全部。”
楊泰老老實(shí)實(shí)交代道,無比順從。
他把生命看得比自己身外之物還重,自然不會自作聰明藏著掖著。
看到這一幕,秦川搖頭一笑,不屑道:“真是沒用的軟骨頭,還以為你會像之前那樣強(qiáng)硬呢,真是無趣?!?/p>
楊泰諂媚一笑,將頭深深埋低,什么話也沒有說。
見狀,秦川頓時失去繼續(xù)逗他的意思,微微搖頭后,手中玄尺劍迅速斬出。
“嗤!”
楊泰驀然瞪大眼睛,滿臉難以置信之色。
他一只手死死捂住喉嚨,另外一只手指著秦川。
殷紅的鮮血不斷從手指間噴涌而出,流得滿地都是。
他到現(xiàn)在才終于明白,秦川從一開始,就根本沒有打算放過他。
“真是個廢物,平日里頤指氣使的,還以為你是塊硬骨頭,卻沒想到竟然如此不堪…”
看著地上已經(jīng)斷氣的楊泰,秦川嘴角不屑一撇,將場上的痕跡處理干凈后。
他走出楊泰的住所,繞過那些從始至終不知道發(fā)生什么事的護(hù)衛(wèi),離開了丹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