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看著她這副模樣,喉結(jié)不自覺地滾了滾,忽然低笑一聲,伸手捏了捏她通紅的臉頰。
“像顆熟透了的水蜜桃,真想咬一口?!?p>說話間,他已經(jīng)解開了她胸前的幾顆扣子。
林見疏干脆一咬牙,破罐子破摔似的,將臉扭到了一邊去。
很快,一片冰涼的觸感就落在了肌膚上。
男人的指腹粗糲,帶著常年訓(xùn)練留下的薄繭,此刻卻動(dòng)作輕柔地將藥膏在她那片淤青上緩緩揉開。
有些酸疼,但更多的是一種酥麻的感覺,瞬間竄遍四肢百骸。
林見疏不自覺地繃緊了身體,連呼吸都亂了節(jié)拍。
“很疼?”男人低啞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,“忍著點(diǎn)?!?p>說著,嵇寒諫竟微微俯身,對(duì)著那片青紫輕輕吹了吹。
溫?zé)岬臍庀⒎鬟^肌膚,林見疏渾身猛地一顫,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:“可……可以了……”
那一聲嬌軟的輕喃,像最柔的羽毛掃過嵇寒諫的心尖。
他的眸色驟然轉(zhuǎn)深,一股燥熱從腹底猛地竄了上來。
目光上移,落在她燒得滴血的耳垂上。
小巧精致,沒有任何耳飾,卻無端地誘人。
鬼使神差的,他俯身,將那小小的耳垂含進(jìn)了嘴里。
“!”
林見疏猛地瞪大了眼,下意識(shí)就想往后縮。
男人卻大手一伸,扣住她的后頸,不讓她退,滾燙的吻從耳垂一路向下,最終落在她的唇上。
這個(gè)吻很溫柔,不像之前的狂野,反而夾雜著心疼和安撫。
可即便如此,也足以讓她潰不成軍。
她撐在身后的雙手漸漸失了力氣,身子一點(diǎn)點(diǎn)軟了下去,任由他將自己往后帶。
嵇寒諫順勢(shì)單手?jǐn)堊∷募贡?,將她緩緩放倒在病床上,另一只手已?jīng)探到她的褲腰……
“叩叩——”
就在他指尖即將探進(jìn)去時(shí),病房門被敲響了。
緊接著,門外傳來陸昭野聲音:“林見疏,你在里面嗎?”
兩人動(dòng)作同時(shí)一頓。
曖昧旖旎的氣氛瞬間被打破。
林見疏渾身僵住,理智回籠,下意識(shí)就要去推壓在身上的男人。
嵇寒諫卻沒動(dòng),他只是緩緩抬起頭,離開了她的唇,黑沉的眸子里翻涌著被打斷的不悅和濃重的欲色。
他俯下身,灼熱的呼吸盡數(shù)噴灑在她的頸窩,粗重又壓抑。
林見疏被他弄得癢,剛想開口,男人卻忽然低頭,一口吻在她細(xì)白的頸側(cè),用力吮了一下。
刺痛,而后是酥麻。
“你!”
林見疏難以置信地瞪著他。
嵇寒諫這才直起身,慢條斯理地伸出手,幫她將散開的衣領(lǐng)一顆顆扣好。
“今晚出去開房,看你忍得辛苦?!彼曇舻蛦?。
林見疏摸著脖子那塊火辣辣的地方,臉頰爆紅,“我看是你忍得辛苦吧!”
“嗯,確實(shí)辛苦?!蹦腥颂谷怀姓J(rèn),喉結(jié)滾了滾,“那我一會(huì)就訂酒店?!?p>“你瘋了?你傷還沒好!”林見疏又氣又急。
嵇寒諫的目光落在她緋紅的唇上,“不影響我們親密運(yùn)動(dòng)?!?p>她臉更紅了,正要反駁,門把手忽然被人從外面擰了擰。
“咔噠。”
還好嵇寒諫進(jìn)來時(shí)反鎖了。
陸昭野沒能打開,又敲了兩下門,聲音里透著不耐煩的執(zhí)拗:“林見疏,我知道你在里面,你出來,我有話跟你說!”
林見疏簡(jiǎn)直無語,沖著門口喊:“我沒話跟你說!”
門外頓了頓,陸昭野的聲音再次響起:“白虞也是被人利用了!你聽我解釋!”
嵇寒諫已經(jīng)幫她整理好了衣服,淡淡開口:“去吧,把事情解決了,晚上我陪你好好運(yùn)動(dòng)。”
林見疏又羞又惱:“不行!總之你傷好之前,不準(zhǔn)干那種事!”
男人輕笑一聲,無奈道:“我是說跑步,昨天是不是又偷懶了?”
林見疏這才松了口氣,真怕這男人不管不顧拉她去開房。
“好……那我先出去了?!?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