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瑜的母親看向羽書,“羽書執(zhí)政官。你這次來,是有我們瑜瑜的消息了嗎?”
她滿眼期待的看著羽書。
而旁邊,羽書的父親也同樣如此。
夏玨則客套地請羽書進來,看起來也消瘦很多,“羽書執(zhí)政官,你別見怪,自從瑜瑜失蹤之后,父親和母親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?!?p>夏家雖然勢力不小,但到他和夏瑜的父母這一代,已經(jīng)開始走向衰落,是夏清明和韓霜降兩個人,把整個家族再次撐起來的。
其中的起起落落一時之間都數(shù)不盡,兩個人也被打磨得寵辱不驚。
唯獨的幾次神不守舍,第一回是夏玨進入戰(zhàn)區(qū),第二回是夏瑜進入戰(zhàn)區(qū),第三回是夏瑜失蹤。
所以的心神不守,大部分都是因為他和夏瑜。
夏瑜失蹤這些時候,夏玨心里也不好受,他也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的。
但是在羽書過來的時候,比起父母的奇怪,他還是能夠盡量周到地接待她。
羽書也知道夏瑜的失蹤究竟會給人帶來多大的打擊我所以搖搖頭,“父母擔(dān)心孩子,是人之常情,夏玨向?qū)Р挥每蜌?。?p>然后她在夏玨的引見下坐下。
夏清明和韓霜降都十分期待地看向羽書。
羽書承受著三個人期待的目光,點點頭,“確實是有夏瑜的消息了?!?p>三個人都目不轉(zhuǎn)睛地看著羽書,夏清明和韓霜降在期待的同時,眼神里又有著一些忐忑。
“她沒事?!庇饡冉o兩個人吃了一顆定心丸,“只不過,她現(xiàn)在的情況你們也知道,并不適合出現(xiàn)在大眾的視野里?!?p>韓霜降聽后一默。
但不得不承認,羽書的話是事實。
所以她在最初的沉默后,就點點頭,十分理解地說,“我們知道。但是……你們能不能讓我見一見瑜瑜,她現(xiàn)在在哪兒?她……真的沒事嗎?”
說完,她的一雙眼睛就這樣盯著羽書。
她不是不信任羽書,而是以夏瑜現(xiàn)在的情況,她誰都不信。
如果是別的罪名,她可能還要懷疑一下,說她女兒囂張跋扈欺負別人倒是有可能。
那是因為她還有夏瑜的父親在她小時候都不在她的身邊,導(dǎo)致夏瑜變成有些不講理的樣子。
但是說她的女兒通敵,她的女兒她最了解,她的瑜瑜不是會做那么大的事情的人,而且通敵這個罪名,也有些過于離譜了。
她想知道,這個“敵”究竟是誰?
污染種嗎?
星際維持了幾千年的和平,早就遠離戰(zhàn)爭,而后來突然出現(xiàn)的異變以及戰(zhàn)爭,全部都是因為污染種的存在。
污染種在侵蝕人類的棲息之地,侵蝕著人類的家園。
可偏偏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,一個這樣離譜的罪名就扣給了她的女兒。
所以,韓霜降的眼睛緊緊地羽書。
羽書見狀一噎,也知道韓霜降是不信任她。
她想了想解釋道,“阿姨,夏瑜她確實沒事。我和她聯(lián)系過,但您也知道,她現(xiàn)在的情況并不適合讓別人知道,而且您的光腦也不安全,所以我才親自來的?!?p>羽書十分有耐心,苦口婆心,“您想一想,如果我真的要對夏瑜做不好的事情,我又何必來和你說一聲找到她了,多此一舉?!?p>“我直接把人扣下,您這邊也不知道她的情況。”
韓霜降沉默了。
不得不說,羽書說的是事實。
但她沉默過后,旁邊的夏玨開口了,“羽書執(zhí)政官,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,但是不親眼見到我的妹妹,我們還是不放心?!?p>羽書想了想,“你們真的想見她?”
她又看向韓霜降和夏清明。
韓霜降和夏清明對視一眼。
兩個人自然是想要見夏瑜一面。
但不得不承認,羽書說的有道理。
羽書韓霜降說,“不,我們不見她了?!?p>一旁的夏清明見狀側(cè)頭看向她,而夏玨當(dāng)即開口,“媽!”
韓霜降擺手,示意他不必再說。
夏瑜現(xiàn)在被整個星際通緝,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,有關(guān)于她的情況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所以韓霜降即便真的很想見到夏瑜,但她在深思熟慮之后,還是搖頭,“我們不見了。但羽書執(zhí)政官,希望……她的情況確實如你所說一樣,非常安全?!?p>羽書點頭,“自然?!?p>夏瑜現(xiàn)在以哨兵的身份生存,就算那些心思不正的人滿星際的撒網(wǎng),甚至下發(fā)通緝令想要找到她,但也絕對想不到,她一個向?qū)?,會“變成”一個哨兵。
她現(xiàn)在雖然不能說絕對的安全,但那些人想要找到她的可能性,也無線趨近于零。
羽書見韓霜降已經(jīng)不再執(zhí)著于聯(lián)系夏瑜,自己的目的也已經(jīng)達到之后,就提出了告辭。
夏玨出門去送她。
羽書走后,紀紅鸞從暗中走出來,看向夏玨。
夏玨沖她笑了笑,“紅鸞,瑜瑜她有消息了?!?p>紀紅鸞握住他的手,輕嗯了一聲。
……
夏瑜開車在十二戰(zhàn)區(qū)的地盤上,向著任務(wù)目標(biāo)的地方開去。
她開車開得還算穩(wěn),但和第九戰(zhàn)區(qū)哪怕是外部,也都是平底不一樣。
十二戰(zhàn)區(qū)外面,路不太好走。
謝歡忍不住都按住前面車座的座椅,“我說夏瑜,你有駕駛證嗎?”
夏瑜雙手握住方向盤,專心看路,然后又踩了一腳油門,“我當(dāng)然有?!?p>沒有駕駛證,她怎么會開車?
但是謝歡被她晃蕩得有些難受,就忍不住吐槽,“那你能不能好好開?”
夏瑜看了一眼自己的方向盤,“我這不是好好開呢嗎?”
她這車技還可以了,之前在溫霞戰(zhàn)區(qū)出任務(wù),那公儀息開車才叫一個漂移。
她已經(jīng)開得很穩(wěn)了。
但是聽了夏瑜的話,謝歡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“大小姐對自己還真是有自信?!?p>夏瑜的目光沒變,就盯著前面的路還有車上的導(dǎo)航,“大少爺覺得不舒服,那就下去讓你的精神體載著你。”
謝歡冷哼一聲,“憑什么?”
別的哨兵都是她開車載著,就讓他自己去坐自己的精神體?
他才不下去呢。
夏瑜看著不遠處的一個陡坡,“那就別嫌棄我的開車技術(shù)。”
她說,“抓穩(wěn)了!”
夏瑜減速。
但是陡坡還是太陡,謝歡感覺自己要被顛出去了。
謝歡罵罵咧咧,“夏瑜!你會不會開車!”
夏瑜說,“導(dǎo)航顯示就是這個方向,路不好,我也沒辦法?!?p>不遠處,看著兩個人又恢復(fù)活力,吵吵鬧鬧的哨兵和向?qū)?,程知朔無奈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