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云杉就將裝好的一壺酒給拿了過來。
“我就打了這么多酒過來,看看你們能喝得完不。這個酒有點烈,你們爸爸都喝不了幾杯就要醉了。”云杉打趣著說道。
聽到這話,沈元軍的臉有點掛不住了。
他立馬就反駁道:“胡說!我哪里是幾杯就喝醉的人。”
“是不是等會兒喝了大家不就知道了。”云杉沒好氣的說道。
這人啊,還不承認。
沈元軍一聽到這話,立即就不說話了。
眾人一聽夫妻倆拌嘴,都忍不住笑了起來,只是都不敢笑出聲。
云杉給人倒酒,到了溫妤櫻這邊的時候,她有點猶豫,隨后還是先問了溫妤櫻的意思。
“櫻櫻,你要喝點不?”
溫妤櫻一聽婆婆這么問,還以為婆婆不想自已喝呢。
不過剛剛云杉說了,這個酒很烈,溫妤櫻也猶豫要不要喝。
現(xiàn)在想想,沈硯州等會兒肯定是要喝酒的,所以她還是別喝了,等會兒喝醉了孩子沒人管就麻煩了。
正在溫妤櫻要拒絕的時候,沈硯州開口了。
“媽,給她倒個半杯就行,給她試試?!?/p>
“行!我剛剛還想說呢,你現(xiàn)在喝點我釀的這個酒,剛剛好?!痹粕家贿呎f著一邊給溫妤櫻倒酒。
“好?為什么?”溫妤櫻不解的問道。
云杉卻沒第一時間回答,沈夢佳是坐在溫妤櫻身邊的,聽到了溫妤櫻的問題后她湊到了溫妤櫻耳邊小聲地說道:“聽說喝點酒可以催奶?!?/p>
溫妤櫻一聽,臉都感覺有點燒起來了。
難怪婆婆沒正面回答自已的問題呢,這要是當著那么多男人的面說出來這句話,到時候不好意思的怕是她了。
酒能催奶這個說法確實是有的,溫妤櫻這會兒才想起來是有這么一回事,算是民間偏方了。
等酒都倒好后,沈元軍將酒拿了起來,對著眾人說道:“今天我啊,是真的開心。都說年紀大了,就喜歡兒孫圍繞在身邊,我今年也算是滿足了,那么多人能聚在一起過個開開心心的年。這一小半杯,我先干了!”
沈元軍說完,直接將酒一口氣給喝完了。
云杉:……
這個人,一上頭就這樣喝酒,不最才怪。
其他小輩們也不是的戰(zhàn)斗力自然也不是蓋的,特別是蕭墨,為了得到老丈人的認可,可是跟著沈元軍拼到了最后。
溫妤櫻第一次喝酒,就被那米酒的辣味給嗆到了。
沈硯州見狀,忙一邊拍著溫妤櫻的背一邊忍不住笑著說道:“酒不好喝的?!?/p>
“不是不好喝,是太難喝了。”溫妤櫻小聲的沖著沈硯州說道。
“這個酒很烈,等有空了我?guī)闳ベI京市一中女人喜歡的喝的酒,有點甜的那種。”
“是葡萄酒嗎?”溫妤櫻好奇的問道。
以前有洋人也送了溫玉言一些葡萄酒或者西洋酒,但是溫玉言也沒給溫妤櫻喝過。
“不是葡萄酒,也是米酒,只是是甜的米酒?!鄙虺幹菪χf道。
“其實咱媽也會做甜米酒,你或者可以教她做給你吃試一下?”沈硯州試探性的問道。
“不用了吧?”溫妤櫻一邊說著,一邊忍不住拿起了酒杯喝了第二口。
還是好嗆,溫妤櫻感覺不適合她喝,難怪當初自已爸爸不讓她喝酒。
“櫻櫻啊,怎么樣?好喝嗎?”一旁的沈元軍留意到了溫妤櫻在喝酒,笑著問道。
沈夢佳聞言,也好奇的看向了溫妤櫻。
反正她覺得酒一點都不好喝,也不知道為什么男人都好這口。
面對著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,溫妤櫻有點囧,隨后還是回道:“太嗆了,我有點喝不慣。”
聽到這話,沈元軍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“就是這個味兒,才夠勁。你們不知道,以前我們在戰(zhàn)場上,要是能喝到這么一口辣酒,這戰(zhàn)斗力都要增強不少。酒啊,可是個好東西?!鄙蛟娬f著,自顧自的又喝了一口。
云杉一看他這副樣子,就知道他喝得有點上頭了。
“明天不用去部隊???”云杉用手肘子捅了捅沈元軍問道。
“不……不去,你——你們休假我還不能休假了啊?有事情會有人上門通知,我這邊忙著跟兒孫們過年呢。”沈元軍有點口齒不清的回道。
聽到他不用再去部隊那邊,云杉也放心了不少。
“蕭墨啊,以后你就放心跟著佳佳回來京市跟我們過年。放心,我們家沒有潑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的說法。我有兩個女兒,都怕她們過得不好。但是將佳佳交給你,我放心。佳佳跟普通女孩子不一樣,性格有點大大咧咧的,也沒那么多心眼子,她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,你別跟她計較。這人是,性格就是這樣。佳佳也不記仇的,有什么你好好跟她說她都會聽的?!?/p>
沈元軍這一番話,雖然是在醉酒的情況下說出來的,但是沈夢佳聽得卻是鼻子一酸。
“爸,我肯定會好好對待佳佳的,她是我喜歡了那么多年的姑娘,能娶到她是我的幸運?!笔捘苁青嵵氐某兄Z道。
“有你這話,我就放心了。來,再干一杯……”
眾人這一餐喝到很晚,才各自回自已的屋休息。
溫妤櫻喝到最后也算是將那半杯酒都給喝完了,而且在喝酒的空隙,還抽了個空給兩個娃都喂奶了,之后又繼續(xù)去坐著跟眾人聊天。
這說話聊天就是要人多才行,一個走之后另一個也想走,肯定不能留兩個老的自已在這里聊。
所以等回到房間的時候,都已經(jīng)將近九點了。
溫妤櫻本想下了個火車后回到家一定要洗個澡的,但是這會兒都那么晚了,且現(xiàn)在的天氣又那么冷,沈硯州讓她明天白天再洗澡。
兩個娃不餓的時候都好安靜,自已躺在床上跟自已玩兒。
沈硯州去打了熱水,本想是給溫妤櫻洗臉洗腳的,但是溫妤櫻實在是受不了太多天沒洗澡干脆直接拿毛巾擦下身子。
等忙完換好衣服后,她才躺上已經(jīng)暖乎乎的床上。
“北方這邊能睡在炕上可真好,一點都不冷?!睖劓岩簧宪嚵ⅠR就抱住了沈硯州的腰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