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應(yīng)該是算出來了你身上有疤?!绷铚Y想了想,改口笑道:“我今早出門,觀天象有異,便特意占了一卦,卦象顯示,今日定有貴人從北方趕來,此人有著傾國傾城之貌……”
“還要裝是吧?”任欣禾驟然陰沉怒喝道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定是陸家派來打探和監(jiān)視我的?!?/p>
陸家?這又是哪個大家族?凌淵心中又是一沉,暗道:看來,這美女明星的日子也不太好過??!身后定然也是得罪了不少仇家。
“說,是不是陸家派來的?”虎妹突然一個箭步上前,直接扣拿住了凌淵的胳膊。
完了,這虎妞實(shí)在是太厲害了,看來不給這位美女明星來點(diǎn)更厲害的干貨,是不會相信他了。
稍作猶豫,凌淵故作淡定地笑了:“哈哈,虎妹你拿下我沒用。一會兒,任小姐還要求我呢,你可別把我弄疼了,到時候還得讓你幫我推拿?!?/p>
“哼,還說不是陸家派來的,這都可以叫出我的姓了?!比涡篮屠湫Φ?。
“不,我知道的遠(yuǎn)不止這些?!绷铚Y朝任欣禾身旁走了兩步,故作神秘狀地低聲道:“我還知道你身上的小腹處,有一顆綠豆大的紅色福痣呢!”
“你……”任欣禾俏臉通紅,心中猛然一顫。這一顆痣長在如此私密的地方,除了她自己知道,別人壓根就沒有看過??蛇@家伙為何就偏偏知道呢?
她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起凌淵來。
“狗東西,你再胡說八道,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?!被⒚糜昧毫艘幌铝铚Y的胳膊。
“哎喲……”凌淵故作很痛的樣子朝虎妹喊道:“妹子,你真?zhèn)宋?,可別后悔,只有我才能去除你們小姐身上的疤痕?!?/p>
“哼!騙子,都被我們小姐揭穿了,還想繼續(xù)騙是吧!”虎妹冷聲回了一句,準(zhǔn)備加重力度:“看我不收拾你!”
“住手!”任欣禾朝虎妹揮手:“算了,放了他吧!”
“哼,得虧我們家小姐仁慈?!被⒚盟砷_了凌淵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:“下次敢再這樣跟著我們,小心我打斷你的狗腿?!?/p>
“不得無理!”任欣禾朝虎妹瞟了一眼,旋即來到了凌淵面前輕聲詢問:“你為何知道我小腹處長了一顆痣?”
“算出來的?!绷铚Y淡然笑道:“還算出了你此番前來云城,定是祭祖祈福的?!?/p>
“不會吧,這也能算出來……”
任欣禾身心一顫,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。
她勉強(qiáng)定住了身子,從包里掏出了手機(jī),一臉恭敬地點(diǎn)頭微笑:“這位先生,先前是我有眼無珠失禮了。來,加一下我的微信吧!”
見狀,虎妹和秦助理面面相覷,臉上流露出驚訝之色。
“任小姐,沒必要添加他的微信吧!”助理小聲勸道。
“是啊,我看這家伙并不像什么高人,更多的是像一個騙子?!被⒚靡哺鴦竦馈?/p>
“閉嘴,你倆不得無理。”任欣禾打斷了二人的話,繼續(xù)朝凌淵點(diǎn)頭道:“這位先生怎么稱呼,先加個微信吧!”
“微信就算了吧!”凌淵有意朝她身旁的虎妹和秦助理二人望了望,嘆氣道:“你身邊的兩位美女在看著呢,怕是她們對我有意見啊!”
“沒事,她們只是負(fù)責(zé)保護(hù)和幫我打理生活的。”任欣禾一臉輕松地笑道:“重大事情,還是由我自己做決定。你說得沒錯,我身上的確留下了疤痕,正四處求醫(yī),此番前來云城,的確是來祭祖祈福的。來,重新認(rèn)識一下吧,我叫任欣禾?!?/p>
她摘下了墨鏡,露出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,并伸出了右手。
“不好意思!”凌淵晃動了一下腦袋苦笑道:“我怕是和你握不了手,被你的保鏢給點(diǎn)了麻穴呢!”
“快,虎妹,快給凌先生解穴。”任欣禾朝虎妹大喊。
“是!”虎妹心有不甘地解了凌淵的麻穴。
“你好,我叫凌淵。”凌淵伸出了右手與任欣禾白嫩的細(xì)手握在了一塊兒。
他感覺手掌一陣綿柔,還有些溫?zé)?。別說,這大明星的小手一握,感覺還真不一樣。
“任小姐,不可啊!”秦助理連忙上前拽了一下任欣禾的衣角勸道:“快把墨鏡戴上吧!”
“沒事,我有求于凌先生呢!接下來,自然是要給她看真身的?!比涡篮臀⑿χ謱⒚嬲忠舱讼聛?,露出了絕世容顏。
凌淵先前已經(jīng)用透視眼看到了這美女的美貌了,可當(dāng)她摘下面罩的那一刻,還是被這女人的絕世容顏給震驚住了。
她不僅五官精致,膚白美貌,那氣質(zhì)更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。
他望得癡了。
“凌先生,你握痛我的手了?!比涡篮桃娏铚Y總是握著自己的手,不由得一陣俏臉通紅。
一旁的虎妹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怒喝道:“小子,還不快松手。”
“虎妹,不許胡鬧。”任欣禾瞪了虎妹一眼,旋即不好意思地朝凌淵解釋道:“這是我請來的保鏢,做事有點(diǎn)兒虎,希望你別往心里去?!?/p>
“沒事!”凌淵有些不好意思地將手收了回來。
“來吧,先加我的微信吧!”任欣禾拿起手機(jī)點(diǎn)開了微信碼朝凌淵遞去。
“滴!”
凌淵爽快地拿起手機(jī)掃了對方,添加為好友。
“凌先生,你可真有辦法醫(yī)治我身后的疤痕?”任欣禾直奔主題地問道。
“試試看吧!有很大的概率治好?!绷铚Y如實(shí)點(diǎn)頭道:“我正好研究出一種新的膏藥,抹上去應(yīng)該會有效果的?!?/p>
他從包里取出了先前剛剛調(diào)配好的去疤膏。
“我去,你不會說的就是這玩意吧?”虎妹一臉好奇地打量著凌淵手中的礦泉水瓶子。
“任小姐,依我看,這家伙怕是一個江湖騙子?!鼻刂砹ⅠR往任欣禾的身旁湊近,輕聲勸了起來。
“行了,我自有主張?!比涡篮坛藪吡艘谎?,旋即又朝凌淵點(diǎn)頭道:“凌先生你這藥怎么賣?我要了!”
“這藥非常珍貴,我可不能全部賣給你。”凌淵笑著朝任欣禾答道:“這樣吧,稍后我?guī)湍阌H自推拿,幫你抹藥,用到多少算多少。至于錢嘛,你看著辦就好了。”
“啥?你要親自為我推拿?還要幫我抹藥?”任欣禾難以置信地望著凌淵道:“需要脫了衣服嗎?”
“當(dāng)然,要不然,我沒有辦法幫你抹藥。”凌淵如實(shí)答道。
“這……這恐怕不行……”任欣禾連忙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