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內(nèi)流光溢彩,音樂曖昧。凌淵拿起賓利車鑰匙把玩一陣,又一次放下,清脆聲響瞬間吸引了所有目光。
“媽呀,這是賓利??!”一個陪酒妹子掩唇低呼,眼波流轉(zhuǎn)。
“這得幾百萬吧?真是深藏不露……”
“哥,你也太有錢了吧!這都開上賓利了。”
“哥你太低調(diào)了,都開上賓利了,一聲不吭!”
一聲聲驚嘆接踵而至。
很快,一名膽大的妹子裊裊起身,光溜溜的大腿,緊挨著凌淵坐下,軟語呢喃:“哥哥,你好有魅力……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?”
凌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手臂一攬,便將那溫香軟玉擁入懷中,指尖在她光滑的腿側(cè)若有似無地劃過。
“好啊!”他聲音低沉,帶著蠱惑。
一旁的辣辣見了,俏臉通紅,櫻桃小嘴不免嘟起。
吳經(jīng)理和另外幾名男同事,則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,眼神中是滿滿的羨慕嫉妒恨。
凌淵笑了,抬眼看向?qū)γ嫫渌麕孜卉S躍欲試的妹子,懶懶招手道:“都過來吧,今晚你們專陪我?!?/p>
眾女鶯鶯燕燕,相視一笑,紛紛離座,如水般涌向凌淵身邊。
凌淵挨個兒摸一下腿,摟一下腰,玩起了曖昧,有意刺激著吳經(jīng)理和另外幾名男同事。
那幾個陪酒的妹子將吳經(jīng)理和他那幾個手下晾在一邊,絲毫不在乎他們此刻的難過。
吳經(jīng)理和其手下臉色頓時難看至極。
“不可能!”杜敬賓梗著脖子,冷笑道:“這鑰匙肯定是模型!他凌淵不可能買得起賓利,不,連租都不可能?!?/p>
“這家伙的車鑰匙肯定是模型,網(wǎng)上買的。”
“九塊九包郵那種!”
“肯定是買的!”
其他人立刻附和,試圖挽回顏面。
吳經(jīng)理望向凌淵,冷然笑道:“好你個凌淵,敢拿模型唬人?這局算你輸!再加兩瓶拉菲!”
凌淵不氣不惱,目光掃過眾人,帶著戲謔:“萬一……它是真的呢?”
“沒有萬一!”吳經(jīng)理斬釘截鐵。
“那敢加點彩頭么?”凌淵挑眉,自信滿滿道:“若我真有賓利,你再加五瓶拉菲。敢來么?”
“哼,虛張聲勢!我跟你賭!”吳經(jīng)理被激得上頭,朝不遠處的服務(wù)員喊道:“叫保安去驗車!要是這小子的車鑰匙是假的,這包廂所有開銷,讓他一分不少全包!就算沒錢,擼網(wǎng)貸也得還!”
“好?。‖F(xiàn)在就驗車!”凌淵笑得從容,爽快將鑰匙遞給服務(wù)員,笑道:“帥哥,你去樓下把我的賓利錄個視頻,順便幫我在后座拿一瓶依云礦泉水。”
見他如此鎮(zhèn)定,吳經(jīng)理心里開始打鼓,不由得喃喃自語:難道這小子去租了賓利?
杜敬賓湊近低語:“表哥,別怕!就算他租的,也就輸兩局。等下跟他比存款,加倍地往上翻。我就不信,你三十多萬還怕壓不住他?讓他把老底都賠出來!”
“嗯,有道理!”吳經(jīng)理聞言,心下稍安,臉上重現(xiàn)倨傲。
他一臉豪爽地朝服務(wù)員喊道:“去,再叫一名服務(wù)員先去把拉菲叫來,一共十七瓶?!?/p>
“好嘞!”服務(wù)員領(lǐng)了車鑰匙退出包廂。
十分鐘后,服務(wù)員端來了十七瓶拉菲,上桌開瓶。幾乎同時,驗車的服務(wù)員返回,遞上手機朝吳經(jīng)理點頭微笑:“大哥,這是樓下賓利的視頻,這車鑰匙的確和車是配套的?!?/p>
屏幕上,流線型的豪車在燈光下熠熠生輝。
“天哪,真的是賓利,哥哥你……你真的開賓利啊……”辣辣難以置信地望著凌淵。
此話一出,另外一群女子立馬湊了過來。
“我去,這賓利好好看??!”
“豪車就是不一樣?!?/p>
“這車太漂亮了,我好想坐??!”
眾女再次向凌淵投去了好奇和崇拜的目光,慕強的天性,演繹得淋漓盡致。
吳經(jīng)理臉色瞬間鐵青。
“吳經(jīng)理,先算算酒錢?”凌淵點了點桌上的酒瓶,笑道:“十七瓶拉菲,一瓶八千,十三萬六。”
吳經(jīng)理氣得牙癢,喉嚨卻像被堵了似的,一時無語。
杜敬賓再次靠近輕聲獻策:“表哥,拿出絕殺比存款吧!凌淵這小子剛吃上軟飯,買了哈雷又租車,還能剩多少?這回他鐵定要輸,我們幾個撐你?!?/p>
“有道理!”吳經(jīng)理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清了清嗓子笑道:“凌淵,看來你是真發(fā)財了?。「也桓彝姘汛蟮??咱倆比比余額。你要是贏了,今晚所有開銷我結(jié),再加兩瓶八二拉菲,請全場!”
他刻意加重“八二年”幾個字。
服務(wù)員驚了一跳,連忙提醒道:“吳經(jīng)理,八二拉菲價格不菲……”
“怕什么?有這位‘富哥’在呢!”吳經(jīng)理應(yīng)了一聲,指向凌淵,激將道:“你小子要是不敢,那之前輸?shù)?,我可不認了!”
凌淵似笑非笑,淡然點頭:“也才兩瓶,不貴,拿來,立馬開了,不差錢!”
“聽到?jīng)]?不差錢!”吳經(jīng)理得意揚揚。
“行,我這就去拿酒?!狈?wù)員退出包廂。
十分鐘后,他端來了兩瓶極品拉菲。
價值三十萬的兩瓶珍品拉菲應(yīng)聲開啟,酒香四溢。
“亮底牌吧!”吳經(jīng)理迫不及待掏出手機,自信滿滿道:“我亮出余額三十個!不多,壓你足夠!”
“三十個啊,這也太豪了?!?/p>
“吳經(jīng)理有錢人啊!”
眾手下紛紛拍起了馬屁。
杜敬賓轉(zhuǎn)身哄笑:“凌淵,你怕是五萬都拿不出吧?”
“我先看看!”凌淵搖頭輕笑,慢條斯理點開手機銀行,將屏幕轉(zhuǎn)向吳經(jīng)理。
只一眼,吳經(jīng)理瞳孔驟縮,聲音陡然變調(diào):“個十百千萬……一……一百多萬?”
此話出,嘩然四起。
“一百萬?怎么可能!”
“他真的存了這么多?”
“凌淵這小子怎么可能這么有錢?”
眾人紛紛上前,羨慕、震驚的目光聚焦在凌淵身上。
那些陪酒的妹子們,更是一個個往凌淵身上貼去,說著甜言蜜語。
唯有辣辣俏臉通紅,被擠到了沙發(fā)的邊沿。她想要靠近凌淵,卻又不好意思,只能時不時偷瞄他兩眼。
吳經(jīng)理面如死灰,猛地收起手機:“我…我去趟洗手間,吃多了,先上一趟大號吧!”
說完就想溜。
凌淵早已看穿,對服務(wù)員淡淡道:“哥們,看好今晚的東道主,這家伙賭輸了,別讓他跑了?!?/p>
服務(wù)員心領(lǐng)神會:“放心,跑不了?!?/p>
杜敬賓幾人見勢不妙,也想開溜,卻被服務(wù)員厲聲喝止:“都坐下!一個也不許走!”
話音未落,兩名彪形大漢押著面如土色的吳經(jīng)理回來了。
緊接著,一名光頭男帶著強大氣場步入包廂,目光銳利如刀。
凌淵一眼認出此人,正是先前他剛進酒吧時,前來迎接他的那個光頭佬,顯然這家伙是酒吧負責(zé)人。
“虎哥!”
“虎哥晚上好!”
眾陪酒女紛紛和光頭男點頭打了招呼。
“虎…虎哥……”吳經(jīng)理早已被光頭男的氣勢給鎮(zhèn)住了,兩腿抖如篩糠。
“想跑單?”虎哥一巴掌拍在他后頸,“我這兒是你能賴賬的地方?”
“不敢了!虎哥我錯了!我再加五瓶拉菲吧,饒我這次!”吳經(jīng)理連連求饒。
虎哥冷哼:“結(jié)清所有酒錢,再加五瓶拉菲,包廂小吃費免了,算是給你長個記性!”
“謝謝虎哥!謝謝虎哥!”
服務(wù)員迅速遞上賬單:“吳先生,您共消費20瓶普通拉菲,每瓶8000;2瓶八二年拉菲,每瓶15萬;外加懲罰的5瓶拉菲……總共消費50萬……請您過目?!?/p>
“啊……五十萬……我哪有這么多錢??!”
吳經(jīng)理接過賬單的手,顫抖得幾乎拿不住紙。